“啊?怎么了?”郁色懵懵的转身,她是真的急着去赚钱。 还是为了给这个男人治病而赚钱。 他就别叫她别给她添乱了不行吗? 她这急的都要哭了。 郁色哭丧着小脸看郁宁,郁宁微微拧眉,手握着手机便递向了她的方向,“出门没有手机寸步难行,你带上手机。” “不,不用了,我出门去哪都有公交卡的,花钱我也有现金,很方便的,你用吧。”反下,绝对不能让他生出要买手机的念头。 她真没有多余的钱给他买手机。 几百块的淘汰的手机也买不起。 吃饭都要成问题了,买手机不现实。 “那我怎么联系你?”郁宁脸色一沉,低声问到。 “我联系你呀,我遇到公用电话就给你打一个。” “我是说如果我想找你,怎么联系你?”郁宁继续追问。 “这个……这个……”郁色语结了。 “所以,把手机带上,这样如果我想找你,我直接让护士拨你手机号就可以了,护士站有电话。” 郁色眨眨眼睛,不得不说郁宁想的很周到。 她带上手机,他们两个都可以互相联系到。 她若不带上手机,只有她能联系到他,他却联系不到她。 “那你没有手机会不会很无聊?” “不会,我可以看书。” “可……可这里没有书?”郁色扫了一圈整个病房,太简陋了,真没书。 “你去忙,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放心。”郁宁给了郁色一个他行的眼神。 郁色一想起刚刚医生催促她要交的钱,一咬牙一跺脚,“那我走了。” 郁宁点点头,看着郁色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一时间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闭目养神的躺在病床上,还是想试图的恢复自己的记忆。 郁色一出了医院,立刻就在兼职群里找了一个派发传单的临时的活,一个小时二十元,她算算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她发到晚上十点就能发八个小时,八个小时一百六十块,挺好的。 但是距离一万块,那还是差太远了。 想了想,她又问,“有没有一晚上赚个两三千的工作?”急了,她就随口一问。 问完就脸红了。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工作根本不可能有。 就算是有,也是那一种。 就是靠卖的。 可是这个她不会做。 于是,发完了立码又加了一句,“正经的工作,我不做三陪。” 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她很洁身自好的。 可这样想的时候,莫名的就想到了之前看到的男人的那里…… 她是真没想到她看到的第一个男人的风光,居然不是自己男朋友的,而是一个还算是陌生的男人。 好在够帅,不然她都觉得她要长鸡眼了。 她发完了就边往公交车站走去边盯着兼职群。 “上次提议你的推酒,如果你认真努力一下,一晚上也许真的有几千,不过经常遇到不三不四的人,不安全,你要考虑清楚了再去。”群里一个群友回答了她。 “没事,我也就去个几天,就赚点快钱,赚一波够我就不去了,总不会我就去个三四天就让我遇到不三不四的人了吧。”郁色笑着说到。 “不好说,你还是想清楚了再去。” 郁色的眼前闪过郁宁那张俊美的让她只一想心口就狂跳起来的脸,“想清楚了,地址发给我,联系人的联系方式也发给我。” 然后,喻色还是去派发了两个小时的传单,这才赶去推酒的酒吧。 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以前群里有人说起过,但是那个时候她还是选择了虽然辛苦却不怎么会遇到不三不四的人的工作,大不了多做一些时间,积少成多,也攒下了一点点钱。 只可惜每个月都寄给了莫林。 莫林是她男朋友。 他们交往五年了。 前两年他们一直相处的很好,后来他出国留学,她就每个月寄给他生活费。 她也想出国,可是签证没办下来。 她成份不好。 一想到这一条,郁色的心口就一阵钝疼。 到酒吧就找了一个叫红姐的联系人。 红姐拿给了她一条粉色的公主裙。 很短的裙摆,堪堪到大腿根,只能遮住屁股。 她在更衣室里换完,就一直拉一直拉。 一个经过的姐妹看着她,轻蔑的笑道:“第一天来这里工作?” 郁色想想点了点头。 她说她不是第一天来也不现实,她这样子也不象吧。 “这的裙子都这样的,你穿着穿着就习惯了。”说着,还在喻色的面前扭了扭腰,扭的屁股就在喻色的面前晃呀晃,晃呀晃。 不过人家扭的很自然,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郁色再想一下留在医院里的郁宁,她已经让食堂给他送过粥了,为了解决郁宁这个麻烦,就忍受这裙子几天吧。 换好了裙子,郁色跟着红姐在酒吧里四处转了一圈,亲眼见识到了别的姐妹是怎么推酒的。 当看到一个客人把小费直接塞进姐妹的胸围里的时候,哪怕塞的不是她的胸围,她都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 “翠儿,看什么呢?”见她看的呆住了,红姐唤了一声才给她起的小名。 “没……没什么。”郁色声音哑了,眼圈也红了,她有种要夺门而出的冲动,奈何一想到医院里催着她给郁宁交钱,她忍住了眼圈里的眼泪。 “呃,只是这么个场面你就眼圈红了,翠儿,我告诉你,只要不是上你,被这的男人摸两下没什么,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懂?”红姐警告的说到。 “哦哦,懂了。”要是真被人随手摸两下,她就忍呗。 为了钱也只能忍。 “行,你还算听话懂事,就跟着她们学吧,能不能赚到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和本事了。” 郁色想的挺好,但是真去做的话,她真的放不开。 一晚上下来,因为大多都是客人叫她,而她没有主动,就只赚了几百块。 但是几百块比她平时工作赚的已经多很多了。 但是距离一万还是差很多。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酒吧时,已经是后半夜两点钟了。 想想医院里的郁宁,喻色还是打了滴滴去了医院。 匆匆推开门,结果还没进去,就听男人冷冷的问道:“什么事情需要忙到后半夜三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