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生将无烟煤的制作方法给予了赵广义,命其将其递交给朝廷,这样他也能获嘉奖,但未得到升迁,心中不免有些郁闷。 这天,赵家庄的族长带着族里新人前来,据说此人极有可能成为赵县赵家的新族长。 “给诸位介绍一下,这将会是下一任赵家的族长赵常晟,今日带他来认门,以免日后产生误会。” 老族长并未将赵生是皇子的身份道出,但也警示了赵常晟,此人不可触碰,必要时可以予以保护,如此才能对他们邯郸氏赵家有益。 赵常晟毕竟年轻,还不到五十岁,看着年仅二十岁的乡下赵生,心中多少存有些许的不服之情。 茶水还没有端上茶桌,一身怒气的赵广义直接闯入二门,冲着里面喊道:“贤侄可在家!” “县令大人这是遭遇何事了?火气这般大?” 赵生察觉县令表情有些异样,上前询问道,同时眼神示意屋里还有人。 赵二牛从孤儿里选了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孩,也没有名字,赵生给她取了个名,叫婉秋,至于姓什么,他自认为自己应该姓赵。 婉秋给县令端来一杯茶,行过一个万福礼后便离开了。 “这是你收的?……” 赵广义以为是纳了一房妾,开口问道。 “你觉得我要做这件事,是我个人能决定的吗?我可不是寻常人家所为,还能随便往家里领人不成?” 赵生的话颇具深意,众人都懂,唯有赵常晟感觉话中有话。 “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赵生追着问道。 “贤侄啊!这不无烟煤献给朝堂后,仅给了个口头嘉奖,我心里着实不爽!” 听着赵广义的话,赵生笑道:“能给你一个嘉奖已是不错,多少人都惦记这功劳,朝廷中要掉几颗脑袋,你觉得你还想参与吗?” 赵广义一听,瞬间明白这种事就是一块试金石,最终结果如何,谁也扛不起。 “这样吧,当官也就那么回事,今日我赵氏新的家主来了,不如大家做点生意,赚点小钱岂不美哉!” 赵生的提议,让赵广义和老族长都很开心,赵常晟觉得似乎没有将自己放在其中,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我不知道小兄弟能有什么好生意!” 赵常晟脱口而出,将心中的不满表露出来。 “你是在问我?……”赵生反问道,随即看向老族长。 称当朝皇子为小兄弟,谁给你的胆子? 老族长惊出一身冷汗,拿起手杖就要朝赵常晟打去。 赵生不想暴露太多,拦住族长道:“生意是大家做,你们赵家大族不参与就算了,还有这下一任族长,你们得好好考虑一下。” 一句话让赵常晟一惊,他不明白这样一个年轻人,对着族长说这样的话,还直接干预他当族长的可能性。 “二牛,搀扶一下老族长,我要和县令商量一件大事!” 话音刚落,赵生又道:“这并非族长的错,好买卖只要你们说参与,我都欢迎,只是这生意有点大,你可要保密,要是京城知道了,我做不了,你们也难做啊!” 我嘞个去!这么大的买卖,族长恶狠狠地看了赵常晟一眼,在赵二牛的搀扶下,走出了珍重大院! “贤侄,什么大买卖?”赵广义见人离去,心中迫不及待。 “这生意很大,大到能做到周边六国!” “什么?这么大?” “你不信?……”这是赵生第三次向赵广义问不信的话题。 他岂敢不信,每次心里有点不相信,结果做出来的都是大事!但他不知此次赵生又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说白了,你的官职太小,你护不住这场泼天的富贵,可以这么说,一旦这个买卖做起来,富可敌国!” 尼玛!赵生的话差点将赵广义吓得从椅子上滑落下来。 “真,真的有这么大的生意?……” 这是赵广义十几个呼吸后,艰难的从嘴里发出的声音,问出了这句话。 ………… 赵常晟带着老族长回去后,家族召开了一个会议,就是关于赵常晟是否能胜任下一届家主的事宜。 大家也都觉得奇怪,一向谨小慎微的赵常晟,为何在赵生面前表现得极为轻蔑。 “各位族内的大家,我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那小子……” “什么?你敢说赵生是那小子?”没等赵常晟说完,老族长起身骂道。 以前族长曾告诫过大家,对赵生和赵珍要小心,切不可得罪,可今日不知是不是赵常晟要当家主了,心里有些**。 “大哥,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对劲?”说话的是赵常晟的四弟,赵常璟。 此人虽不如赵常晟做事老练,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很少发生。 “说起来也怪,为什么我今天和他一见面,心里就有点发虚,情不自禁地有些胡言乱语。” 老族长见赵常晟这样说,叹气道:“你有这样的感觉是对的,越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越应该谨慎,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将真实情况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