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隆建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李阳皱了皱眉头,一时间不确定是在哪里听到的。 项目经理很是无奈地道:“您还是赶紧来一趟吧,这事儿我们真的摆平不了啊!” “不用着急,我现在就过去,先跟我说下大概的情况!” 李阳一肚子火气,没想到有人找茬竟然找到了自己头上? 这不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么?简直是活腻歪了。 项目经理在电话那头焦急地描述着现场的情况。额头上满是大汗。 “他们一来就气势汹汹,二话不说就开始殴打我们的工人,现场是根本想象不到的混乱!” “我们试图阻拦,但人数悬殊太大,根本无济于事,而且他们还威胁说,如果我们不购买他们的建筑材料,就让我们的工程无法进行下去。” 柳七十在一旁听得眉头紧锁,愤慨地说道:“怎么有这种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李阳的脸色更是阴沉如水,他问道:“我跟这家公司没有合作关系吧?” 项目经理连忙回答道:“没有啊李总,我们跟季隆建筑完全没有任何瓜葛,据说这边的建筑材料市场被他们垄断了,我也是来了之后才了解到的。” 李阳冷哼了一声,怒道:“这些人还敢强买强卖?真是岂有此理!” 项目经理无奈地叹了口气:“李总要不我们就妥协吧,毕竟他们人多势众,而且还有土枪,我们实在是斗不过啊!” 李阳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坚决地说道:“我字典里没有妥协这两个字!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说完,李阳便挂断了电话,对柳七十和牛存根说道:“我们得赶紧过去看看,不能让那些工人白白受欺负。” 一行人驱车赶往施工现场,只见现场一片狼藉, 工人们被打得东倒西歪,哭喊声咒骂声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噪音。 “你们这些外地人,也敢来我们的地盘上抢饭碗?真是活腻了!” “告诉你们,这片地方上的建筑材料都是我们季隆建筑的,你们想买也得买,不想买也得买!” “再敢啰嗦,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一群混混正手持棍棒,肆意殴打那些无辜的工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强哥更是嚣张地站在一旁,手持一把土枪,大声喊道:“你们管事的人还不来吗?再不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大哥您消消气,我们的人马上就到,您千万别冲动啊!”项目经理连忙上前劝阻。 然而强哥却根本不理会他的劝阻,依旧嚣张跋扈地叫嚣着。 就在这时,李阳等人赶到了现场,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怒火中烧。 李阳大步流星地走到强哥面前,冷峻地看着他说道:“你就是季隆建筑的人?” 强哥不屑一顾地瞥了李阳一眼,讥笑道:“怎么?你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外地老板?” 李阳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而是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我们不会向你们妥协,你们这种强买强卖的行为,是违法的!” “违法?在这片地方上,我们就是法,你识相的最好乖乖听话,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强哥嚣张道。 “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后面的事情?”李阳紧握着拳头。 “怎么处理?很简单,这些建筑材料你买下来。”强哥抱着双臂。 柳七十花容失色,震惊道:“什么买下来?这不就是我们自己买的吗?” 强哥谩骂道:“呵呵,现在被我们没收了,谁给你们的权利随便在外面买建筑材料的?” 李阳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无语道:“你在说什么?还没收?怎么想的。” “我们董事长说了,这些建筑材料被我们没收,然后你们要花十倍的价格买下,作为惩罚!” 工人们也是怒不可遏,这么无赖的公司他们也是第一次遇见。 李阳噗呲一笑,鼓掌道:“我还真有点兴趣见见你们董事长,他可真是个人才啊!” “少废话,立刻交钱,否则的话你们这学校就别打算继续建了。”强哥嚣张地将手伸了出来。 “那我要是说不给呢?”李阳活动了下筋骨,他已然决定让这个所谓的建筑公司彻底破产。 有混混大笑道:“天哪这小子在跟谁说话?竟然敢跟我们强哥大呼小叫的?他这不是活腻了吗?” “小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这就是你的态度吗?”强哥大骂道。 李阳眯着眼道:“我觉得我的态度已经很好了,我也给你们一个解决的方案!” “哦?你也有方案?你打算给我们多少钱?”强哥眼前一亮。 天真的他甚至觉得对方,这是打算跟他们这些恶势力妥协了。 李阳环顾了下四周道:“我这么多工人被你们打伤,每人要一百万的医药费加精神损失费不过分吧!” 强哥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地道:“等等,你跟我要钱?” “不然呢?这么多工人被打伤,你们至少得拿出五十万出来,否则你们可就完蛋了!”李阳拳头捏得噼里啪啦地响。 “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从来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啊,谁来教训教训这位可爱的废物?”强哥很是自信地把玩着手上的钢管。 这时,一嚣张的混混大摇大摆地走来,舔了舔嘴唇道:“强哥这种小货色交给我就可以了,我让他后悔活着。” 李阳无奈地摊开手,说道:“哎,看来你们是不打算妥协咯?” “妥协?该妥协的人是你,老子今天就打烂你的狗头。” 话音刚落,混混便发疯地扑了过去,准备好好修理修理对方。 “用不着李哥出手!”柳七十美眸通红,她早就已经忍无可忍了。 “哈哈,你这小兔崽子竟然还需要女人保护?你这种人活脱脱就是废物啊!” 强哥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项目经理吓得嘴唇发白,他心里嘀咕:“完了彻底完了,这工程看来是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