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震惊之际,夺过易馨的手机,“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 易老没有明确回答:“你只需明白,要不是战神你父母早已死无全尸。” “当初那人拿不到想要的东西,想拿你父母出气,是战神用军权威胁保住他们的性命。” 张峰握着手机的手收紧。 旁边,战神听到易老的话。 “那些是我愿意做的,我愿意以性命换个安宁。” 鲜少有人知晓,战神身患癌症,已是晚期。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死在这小子手里痛快点。 易老心情不太美妙爆一句粗口:“老头子我没心情听你逼逼,你想死也别当着我孙女的面死。” 他何尝不知战神和张峰的想法? 同样,易老亦为局势和所有人着想。 张峰沉默。 别人的话他不信,和易老相识多年他知道这个老头子的性格,不会拿这种事撒谎。 他平复好心绪,看向战神:“恩怨相抵,滚!” “从今往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易老察觉到张峰对战神的杀意消失,松一口气,又开始相劝。 “你小子别太倔强,这事的真相在你养父母身上,真杀掉那家伙也没用。” 那家伙指的自然是战神,易老有些没好气。 “我会交给你一个人,他可以帮你!” “等你养父母恢复所有记忆,定能告诉你全部你想知道的。” “包括真相。” 那头,易老心情勉强好点,又开始骂骂咧咧。 不只骂张峰,还把战神一块骂。 一个两个的,都不领他老头子的情。 战神想死没死成心情不大好,冷脸看向方立等人。 “滚!” 那些人和鹌鹑似的,生怕多说一句走不了,忙不迭往远处跑去。 既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那群人刚跑出一段距离,忽有惨叫声从他们嘴里传出。 等战神赶过去,那些人已经全部失去呼吸,脸色发黑还有吐出来的黑血。 战神看出他们是中毒而死,气得不行,偏偏人都已经不在。 战神想到导致这一切的祸首之一猎豹兵团,只能把火发在豹王身上。 要不是猎豹兵团,那小子再张狂都敌不过战之军。 张峰差点毙掉战神的消息传出去,京市高层无不震动。 那是战神啊,有胆子威胁战神还差点把人弄死,绝不是一句胆子大能够做到的事。 在众人为此事诧异时,张峰已回到临海。 等易老的人被送来前,他暂时陪在养父母身边。 张明光和岑素本来情况已经好转,却又毫无预兆地开始发狂,险些伤到张峰。 这发狂的时间没有持续多久,夫妻俩双双陷入昏迷中。 张峰亲自检查过他们的情况,确定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放心之余,大感惊异。 近来夫妻二人没有任何异状,能瞒过他的眼睛还致使人突然发狂,无疑是有人在暗处捣鬼。 他冷不丁想起战神说过的话,眼神微沉。 张峰为保险起见,等张明光二人的情况稳定些,又把他和二人的样本送去鉴定。 他拿到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检测结果时,闭上眼睛。 “无名,想办法弄来张敏君的头发。” 很快,第二份报告出来。 张敏君和他的检测结果与父母的那份一样,不存在血缘关系。 之前战神说过的话再次回荡在张峰脑海中,他吐出一口浊气。 想要揭开谜底,恐怕还有得查。 但,张峰不惧! 正在他思考下一步行动时,手机响起。 张峰看见闪烁的屏幕,心中对打电话的人已有猜测。 果不其然,对面传来那位大人物的声音。 “我知道,你已经清楚你的身世。” “不想死,把卷轴交出来,不然我会亲自送你去死。” 显然,他没把这个儿子放在眼里。 张峰比他更不在意自身的身世,除初得知时的震惊,再无其他反应。 他面对威胁,嘲讽回击:“看来你还没吃够教训,卷轴我不可能会交给你。” “我张峰的亲人,只有张明光和岑素,我会替我的养父母报仇,让你血债血偿!” 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从前和如今,他都是张家夫妻的孩子。 “哈哈哈。”大人物放肆笑出声。 “小子,我承认你有几分能耐,但和本王比起来你什么都不是。” 华夏能自称本王的,只有华夏领导者的弟弟:贤王。 这一刻,大人物的身份显露无遗。 张峰知道贤王为何敢如此张狂。 京市有好几大家族,贤王本人的势力遍布京市乃至整个华夏。 他是那些家族之上的顶级家族,无数人争抢着想做他的走狗。 甚至在他面前,从前张峰招惹的麻烦,连入眼的资格都没有。 旁人单是知道他惹到贤王的眼都会害怕至死,张峰只是感到讽刺。 难怪易老和战神都不愿意多说,那些和其有关系的走狗更一个个脑袋仰到天上。 都是因为背后有贤王这个主子。 “没想到堂堂贤王是个藏头露尾之辈。” “小子,张狂要有资本,我等着你跪下求我、把卷轴交到我手里!” 张峰挂断电话,叫来无名:“你去跟易老接人,务必要保证好那人的安全。” “是!” 他离开没多久,江离前来。 “先生,根据消息,贤王有意来省城发展,邀请宙斯前去参加酒会。” 张峰没有拒绝:“替我答应下来。” 他想亲眼看看,那位血缘上的父亲是何等畜生之人。 等江离去处理他交代的事,房间门被敲响。 孙康:“刚才外面来两个看起来身份贵重的人,说是想要见你。” 楼下。 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打扮不凡,表情都有点差劲,似还有不耐烦夹杂其中。 见到只有孙康一个人下来。 女人不爽冷哼:“张峰人呢,难不成是想让我们一直等着?” “他马上下来。”孙康客气回答。 女人撇嘴没再说下去,男人顺势安慰她几句。 女人叫赵月,是王婉君的亲生母亲,坐在旁边的男人是她现任丈夫。 很显然,两人都是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