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斯京低头亲上她的唇瓣。 舌.头疯狂地往她的口腔里上蹿下跳。 鹿问夏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唔……燕……” 她被燕斯京亲的呼吸紊乱。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的唇,嗓音魅惑暗哑,“鹿问夏,我想要!” 这种事情,他怎么…… 瘾这么大! 不是才做.过没多久吗? “我……”鹿问夏想拒绝。 这是在鹿家,她根本疯狂不起来。 燕斯京在她的眼睛里,似乎读到了她在担心什么。 他俯身在她耳廓低声说道,“你爸没回来,苏素馨也不在。” 苏素馨不在? 鹿问夏眸光骤然缩了一下,好奇道,“她去哪了?” “带着鹿净秋回娘家了。”燕斯京的指尖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暧.昧捻动。 鹿问夏的瞳色瞬间冷了下去,眉眼间透着失落,“鹿净秋被放出来了?” 这才关了多少天,就被放出来了! 鹿问夏心有不甘,就应该让她多受点折磨。 燕斯京抬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柔声细语地慰藉道,“别想了,她被放出来是迟早的事情,鹿家不可能关她一辈子。” 鹿问夏叹了口气,就是觉得心口有点堵。 下一瞬。 她拉起男人的手臂往浴室的方向走,“陪我泡个澡。” 鹿问夏觉得今天身心疲累。 接下来,她什么都不想再思考,只想尽情放空自己。 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 浴缸里开始放水。 燕斯京就这么乖乖地被她拉进了浴缸。 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刚好能挤进两个人。 跟燕斯京在港城别墅的那个浴缸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鹿问夏月匈口突然感受到一阵凉意的侵袭。 她用力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燕斯京爱死了那处圆润饱满。 草! 怎么会这么漂亮! 怎么会如此诱人! “燕……斯……京……今晚能不能别……”鹿问夏断断续续地说道。 燕斯京仰起头,盯着她。 这又是怎么了? 燕斯京宽阔的胸膛半露于水面,眼神中满是炽热撩.人的眸色,一字一顿道,“我、想、要、你!” 鹿问夏窝在他的怀里,双臂缠在他劲瘦的腰上,懒散软糯地说,“可是我累了,明天还要上班。” 她只想抱着他,静静地泡一会儿澡。 燕斯京垂眸看着怀里让他充满干劲的娇气包。 狡黠一笑,“就不怕我萎靡不振吗?” 白皙的小手不知不觉被他拉到人鱼线下…… 鹿问夏咽了咽口水! 那……已经大张旗鼓。 浴缸中,温暖的水轻轻波动。 鹿问夏仰起头,一双圆溜溜的水眸看着他,嗓音软软,“那你不要太过分,就一次!” 她心虚地颤。 如果再被燕斯京折腾个几次,她真受不了。 淋浴喷头被打开。 薰衣草的香气与雾气交织缭绕,为这场按耐不住的情.欢增添了几分梦幻。 燕斯京将她一寸一寸地淹没,耳边溢满了她的低.吟声。 腰被他轻轻一掐…… 鹿问夏感觉浑身酥麻。 她压着声音呼喘,“你……是个……永动机吗?” ‘就一次’的质量也太高了! 鹿问夏觉得自己的腰今晚都要离家出走! 她被燕斯京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地靠在浴缸边缘,眼神涣散。 燕斯京坐在浴缸的一端。 她背靠着他的胸膛,身体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的臂弯环抱着她,声线魅惑温柔,“你刚全程都在享受,又没出力,还累?”他的尾音勾着笑意。 鹿问夏,“……” 燕斯京都没 亻故爽。 真想和她不眠不休。 只是顾及她这娇气包的体质,还有她那疲乏的神色。 或许是在鹿家的缘故,她总是压着嗓子。 叫的不够媚,他听的也不够痛快。 在宁静的夜里与温热的水温中,鹿问夏渐渐阖上了眼睛。 燕斯京低头看着怀里恬静的女人,可真是娇嫩。 他伸手抚摸着她脖子那处轮廓残存的牙齿印,看着那张刚被自己亲到发红肿胀的唇。 小京同志怎么又苏醒了! 草! …… 鹿问夏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翌日的清晨。 她伸手关掉手机的闹钟,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 燕斯京帮她换的睡衣? 糟! 昨晚没刷牙。 都是那永动机害的。 她忙不迭下床,一阵酸胀涩痛感忽然从全身涌向了大脑。 这怎么回事? 不就才一次嘛,怎么还摊上肌肉酸痛了? 鹿问夏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她扶着老腰缓缓走向洗手间。 …… 两天后。 鹿从南就保障性住房项目的事故召集大家开会。 集团总经济师姜徐达首先向在座各位通报本次事故的处理结果。 苏世忠朝鹿从南说道,“好在咱们这次反应及时,自查自纠得到了区建设项目工作小组领导的肯定,处理结果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但是依然造成了巨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