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相带着,沈玉娇和苏婉,刚走出首饰铺没多远,苏婉便觉得浑身奇痒难耐。 她先是强忍着,可那痒痒之感,如万千蚁虫在肌肤上肆意爬行,逐渐让她失去了理智。 “哎呀,娘,我好痒啊,痒死我了!” 苏婉一边叫嚷着,一边双手在身上疯狂地抓挠起来,片刻间,脸上、脖子上便出现了一道道血痕。 沈玉娇见状大惊失色,焦急地喊道:“婉儿,你这是怎么了? 别抓了,脸都要抓破了!” 可苏婉,哪里还听得进去,只一味地挠着,嘴里不停嘟囔着要,让苏瑶付出代价。 苏丞相皱着眉头,满脸厌烦:“你这又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苏婉哭哭啼啼地说:父亲苏瑶给我下毒了。 我现在浑身痒的难受,父亲一定是苏瑶搞的鬼,呜呜呜哭起来。 苏丞相气得脸色铁青:“简直胡说八道! 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罢,加快了脚步。 而此时在,首饰铺内的苏瑶,正与家人有说有笑地继续挑选首饰。 二舅妈笑着说:“瑶儿,你这招可真够损的,看那苏婉以后还敢不敢轻易招惹你。” 苏瑶眨了眨眼睛:“这不过是小小惩戒,若她还不知悔改,我自还有别的法子。” 待苏瑶一家离开首饰铺后,此事迅速在城中传开,百姓们茶余饭后又多了一桩谈资。 有人赞叹苏瑶的机智果敢,也有人为苏丞相家的,闹剧摇头叹息。 而苏瑶深知,与苏婉母女的斗争恐怕不会就此停止,但她毫不畏惧,只想着如何在未来的交锋中,更好地守护自己与家人。 沈玉娇听了,丫鬟的回话,眉头紧皱,心中虽也怀疑是苏瑶所为,但见大夫都这般说,也只能先安抚苏婉。 “婉儿,莫要再胡言乱语了,大夫都说了是过敏,你且先把这汤药喝了,看看能否缓解一二。” 沈玉娇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丫鬟去把汤药煎好端来。 苏婉却根本听不进去,她只觉得浑身的瘙痒,仿佛要将自己吞噬,尤其是脸上,那难耐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狠抓起来。 很快,原本还算清秀的脸蛋,就被抓得伤痕累累,血痕交错纵横,惨不忍睹。“ 娘,一定是苏瑶那个,贱人搞的鬼,是她给我下毒了! 那大夫定是没瞧出来,哼,她这般阴险狠毒,怎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苏婉一边歇斯底里,地叫骂着,一边还在脸上不停地抓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钻心的奇痒。 苏丞相在一旁听得不耐烦,呵斥道:“够了! 你自己整日里寻衅滋事,如今出了状况就只知道怪罪别人,也不反省反省自己! 那苏瑶又怎会蠢到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下毒,若真是如此,她还能脱得了干系?” 苏婉被苏丞相这一骂,眼眶泛红,却仍倔强地争辩道:“爹,您就是偏心,总是向着苏瑶那个外人。 她向来诡计多端,今日这般羞辱我,我怎能咽下这口气。” 沈玉娇赶忙拉过苏婉,轻声劝道:“婉儿,你先莫急,等你身子好了,咱们再从长计议。 如今你爹正在气头上,咱们先顺着他些。” 苏婉咬着嘴唇,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暂时作罢。 待丫鬟将,煎好的汤药端来,苏婉捏着鼻子勉强喝下。 可没过一会儿,那奇痒之感又如汹涌潮水般卷土重来。 苏婉痛苦地在,床榻上翻滚,脸上的抓痕愈发触目惊心,她的心中对苏瑶的恨意也如烈火般熊熊燃烧,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而另一边,苏瑶回府后,听闻了苏婉那边的动静,只是冷笑一声。 丝毫没把苏婉的,威胁放在心上,依旧自在地过着自己的日子,还叮嘱身边的下人,日后出门都要多留意着些,以防苏婉母女又耍什么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