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 他回想起在天道盟中的种种经历,以及那份让他感到压抑的氛围。 他意识到,这个天道盟或许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其中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江辰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虽然在那里我无法感应到你的存在,但我也因此有了一些新的发现,这些信息对我来说或许会有很大的帮助。” “连我被压制了,看来这个天道盟,其背后的存在恐怕不简单啊。” 系统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警觉。 它声音在江辰脑海中逐渐平息了下来,仿佛是在进行某种深度的思考或是自我修复,任凭江辰如何询问,都没有再给出任何回应。 面对系统的沉默,江辰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只是整理了一下思绪,便起身离开了密室,朝着门外大步走去。 这次闭关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对于江辰来说,却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程。 刚一出门,江辰便来到了大堂之中。 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突然看到了铁君卓那狼狈的身影。 “大人!” 铁君卓毕恭毕敬地朝着江辰弯腰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他的脸上满是心悦诚服之色,仿佛是在向江辰表达着自己最崇高的敬意。 这一次,江辰孤身一人前往危机四伏的千台山,历经重重险阻,终于成功救出了他的叔叔铁雄。 尽管铁雄在被救出时依旧身受重伤,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但只要能保住这一线生机,他铁家便有信心、有能力医治好他的伤势,让他重新站起来。 铁君卓看着江辰带着重伤的叔叔归来,心中的感激之情如泉涌般难以抑制。 他深知,这次若没有江辰的英勇与智慧,他叔叔铁雄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因此,当江辰站在他面前,满身疲惫却眼神坚定时,铁君卓的感谢之情确实是发自肺腑,真诚无比。 “不用谢,带你叔叔走吧,尽快离开这里,在铁家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他休养。” 江辰轻轻挥挥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对着铁君卓说道。 铁君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感激也有敬畏。 他从腰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令牌,双手恭敬地呈上:“请江大人务必收下这块令牌,这是我们铁家的信物。今后大人若有所需,可凭借此令牌,向我铁家提出第一个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我们铁家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满足。” 江辰微微一愣,没想到铁君卓会如此郑重其事地送上令牌。 他接过令牌,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这块令牌上龙飞凤舞地雕刻着“铁家”两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 令牌的材质也颇为特殊,入手便能感觉到一阵清凉之意,仿佛能够驱散周身的疲惫与烦躁。 “好。” 江辰轻轻点头,将那块沉甸甸的令牌妥善地收入怀中。 铁君卓见状,深知自己留在这里已无太多事宜,便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转身退下,去安排后续事宜。 房间内恢复了短暂的宁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王治神色匆忙地推门而入,脸上写满了焦虑。 “大人!神拳门那边出事了!” 王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仿佛一股无形的压力正笼罩在他的心头。 江辰闻言,眉头猛地一皱,目光如炬地看向王治,声音低沉而有力:“什么事?说清楚。” 王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迅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今天应该是袁鹤带领着神拳门的所有产业和人员搬来花都县的日子。可就在刚刚,袁鹤的亲传弟子赵雷满身是血地赶来,他说袁鹤被人囚禁,整个神拳门也被人控制了起来。” “什么?!” 江辰闻言,不禁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因这股力量而微微颤抖。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后迅速被愤怒所取代。 “是谁囚禁了袁鹤,有没有更详细的消息传来?” 江辰的声音虽然保持着一贯的平淡,但其中蕴含的怒火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任谁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压抑的愤怒。 王治的神色更加凝重,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听说……是狂狮门的人干的。他们似乎是不惯您,所以才对袁鹤下手。” “狂狮门?” 江辰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声音低沉而危险:“真是好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难道不知道,神拳门已经归顺于我吗?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王治连忙回答道:“根据赵雷提供的消息,狂狮门的总部便正在四会城中,对袁鹤和神拳门的人严加看管。” 闻言,江辰的眉头紧锁,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应声而碎,茶水四溅。 他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看向王治,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召集人手,即刻前往四会城,准备接收狂狮门产业” 说完,江辰大步流星地走出千户所,来到马厩前。 他深吸一口气,翻身骑上了赤电。 他一手紧握缰绳,一手轻轻一拍马背,赤电立刻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鸣,那声音中充满了斗志。 紧接着,四蹄腾空而起,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四会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赤电的速度极快,身形如同闪电一般划破长空。 它的每一步都踏在大地之上,每踏出一步,都会在坚硬的青石道路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蹄印。 沿途的风景在江辰的眼中一闪而过,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江辰便赶到了四会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