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司被服务员呈至星晨的眼前。 星晨的目光掠过面前的五款精选鱼类手握,其中包括一款鲜虾手握,以及两款军舰寿司——海草军舰与鱼子军舰,此外还有一份精致的玉子烧。 一旁还细心地配备了一小堆山葵与一碟酱油,为这顿美食增添风味。 星晨细细品味着每一口寿司,鱼肉的鲜美在他口中尽情绽放。 然而,他的思绪却再想柯南的境遇。那个柯南曾从小至大视为偶像的人物,此刻却如同崩塌的信仰,令他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柯南而言,这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想到这里,星晨不禁叹了口气,心情郁闷地将一整块寿司送入口中。 但愿一切顺利吧。对于一个如此正直无畏的人来说,若不是因为星晨谎称自己是间谍组织的成员,恐怕解药一成,便是他身陷囹圄之时。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维持现状,但那样一来,他与柯南之间的情谊恐怕就此断裂。 共度了这么多时光,他们之间或多或少都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不一会儿,星晨便风卷残云般地将面前的寿司一扫而光。 他再次瞥了眼菜单,随即挥手招呼道:“服务员先生,请给我来一碗牛肉拉面!” “哟,小朋友还挺会点的嘛。”服务员赞许地说道。 星晨不再多想,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毕竟,他抵达这里时还未曾用过晚餐呢。 另一边。 服部平次来到了案发时侯,案发房间上面的那间麦克到过的房间里面。 服部平次从门口看向窗帘内心暗道,等一下,我记得麦克之前就把落地窗的窗帘打开了。 他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如果他在窗帘的边缘绑上了钢丝,然后一拉钢丝就可以把窗帘打开的话。 人在远处也是可以的。 “绝对不可能。” 服部平次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柯南揣着裤兜背靠在门框上。 “案发后我就立刻调查过了麦克到过的房间,窗帘没有取下钢丝的痕迹,栏杆上也没有任何拉扯钢丝摩擦的痕迹。”柯南淡淡地说道。 “在他们三个人之中,当时在最靠近凶案现场的房间里面的是雷·卡提司。”柯南认真地说道,“但是按下了开关之后沿着楼梯往上跑去,到达凶案现场来回起码要花费十秒钟。” “雷的左膝盖关节过去就曾经受过伤,所以绝对不可能在三秒内行凶。” “至于麦克呢,则因为拉到阿基里斯腱正在做复健。里卡的步伐可比前面两位慢多了,根本就不可能从五楼在十秒内来回。” “所以他们三个人是不可能在这段时间内进行行凶的。” 服部平次看着柯南的眼神有些凝重道:“我说工藤,你今天很不对劲。” “诶。”柯南一愣,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平时对这种不在场证明含糊的家伙,早就在各个方面提出了质疑的观点了。”服部平次靠近柯南说道。 “是吗。”柯南眨眼后,走到一旁的柜门打开继续道:“他们就算到达了凶案现场房里面的人在听到敲门声后出来应门。” “还要加上五秒,反正我怎么想都觉得是不可能的啦。”柯南脸带微笑地看向服部平次道。 “工藤,那是什么。”服部平次看向柜子里面的东西说道。 “怎么了,只是一个拖把而已吗。”柯南拿起柜子里面的东西疑惑道。 “酒店的客房里面会放有拖把吗。”服部平次发出质问道。 “这点确实有点不太对劲。”柯南细想道。 他们想到了什么同时看向了灯开关,服部平次说道:“喂,工藤,这下子就有可能了。” “另外的两人也许无法行凶,但是他如果用习惯了那个玩意的话。也能远处操控房间里面的照明了。” 柯南内心中的恻隐发挥的凌厉精致,他嘴角微微抽动,语气带着一丝否决和辩解道;“你在说什么,他身上根本就没有那样东西。” “而且房间里也...” “你自己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那么小的工具要带几个都不是问题。”服部平次呵斥道。 柯南脸色骤变,大声喊道:“你少胡说,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我一定会证明这一点,你等着就好了。”说完,他狠狠地将手中的拖把一扔,往外面跑去。 服部平次看着柯南奔跑离开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工藤啊工藤,你不是告诉过我,一旦将所有不可能都去除后,就算事实再难以置信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吗? .... “啊,好饱。”星晨拍了拍肚子,他跟着后来的毛利兰一行人往出口走着。 “哦,这里的寿司还真不错啊。”毛利小五郎叉腰说道。 “是啊,那个三文鱼特别的甜。”远山和叶赞同道。 “嗯?”星晨突然发觉洗手间内,一只柯南正定定站在洗手间洗手台的地方,非常安静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冷淡了下来。 “小兰姐姐,我去一趟洗手间。”星晨抬头看向毛利兰喊道。 “嗯。”毛利兰点头应道。 他匆匆走进洗手间,看到柯南似乎像是呆住了,地上的垃圾随处可见,显然是被柯南给倒出来的。 “柯南,你怎么在这里?”他轻声问道。然而柯南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将一块白布递到他手上。 星晨翻开一看,喃喃道:“这是气针。” 柯南靠在洁白的墙砖上,脸上露出来一抹苦笑喃喃道:“嗯,我真的不是很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放在眼前。” “是吗,刚刚我去了一趟寿司店,绷带就是那里的八号套餐的行内暗语。”星晨只能让柯南更加的确认凶手是谁,其他的他却无能为力。 “谢谢了,你给的线索。哈哈,我本来一直相信着凶手并不是他,但是这些线索这些答案却一遍遍在告诉我凶手就是他。”眼镜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神。 柯南整个人就算是有气无的喃喃道,“晨,你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