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真的吗!”目暮警官问道。 “他是为了找大鹰先生的那卷底片,把手伸进大鹰先生的口袋里面的时候。” “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古龙香水,一定已经沾上了大鹰先生的口袋,于是,他就匆忙之下洗手了将手上的香水味洗掉,然后试图用手帕将口袋的香水味道给擦掉。” “证据就是他现在的手腕上没有香水的味道。”工藤新一胸有成竹般说道,他已经将所有事实的真相都了如指掌了。 “这种事情根本不能当证据啊。”目暮警官也不是说不信,但是嘛这种东西却是做不了证据。 不可能手上没有香水就逮捕你的举动。 “还有,和他交流还要用英语啊。”目暮警官再次提出一个问题道。 “不,他其实会说国语的。” “没错吧,爱德华先生。”工藤新一自信的看着爱德华·克劳道。 “这位年轻人说的没错。”爱德华·克劳也不挣扎直接说道,毕竟人不是他杀的,还有这位年轻人这么自信地说出这些东西,恐怕还掌握着必定的证据。 “你,你真的会说国语。”目暮警官有些不可置信道。 “那是当然的,那本美国国际通运银行的支票簿,就是他为了收买那些底片的。” “收买?!”众人惊讶道。 “没错,我是受这次丑闻的当事人,迪克森参议员之托过来的。”爱德华·克劳实话说道。 “这么说,你承认你杀人大鹰了。”鹭沼先生扯着爱德华·克劳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不,凶手不是他。”工藤新一再次否决道。 “这是因为,他进去洗手间的时候。大鹰先生已经断气了。”工藤新一说道。 “这也没错吧,爱德华先生。” “嗯,没错。我听他到洗手间去了,就认为那是个交易的大好时机。” “但是我怎么敲门都没有反应。” “我用笔强行开门后,就发现他已经死在里面了。当然也找不到那些底片了。”爱德华·克劳将那时候的事情描述道。 “那当时回应我和新野先生的人。”立川千鹤看向他说道。 “就是我。”爱德华·克劳点头道。 “喂,你可不要被他骗了啊。” “我看这个家伙只是顺着这个小鬼的猜测,和他采用同一个说法而已。”鹭沼先生在目暮警身边说道。 “我的猜测?!那你就错了,案发后洗手间的墙上有几摊血迹附在上面。” “但是,被害人靠在墙上的背部衣服都却没有沾上任何血迹。” “也就是说,他原本就是站着的。只是后来有人进去将被害人的姿势移动了而已。”工藤新一说道。 接下来的话,就和上面的差不多,移动尸体就是为了找底片。 “原来如此。”高木涉赞叹道。 “那也就说,凶手到底是谁?”目暮警官疑惑道。 “推理到这个地方,爱德华先生还有误撞此门的新野先生和敲门的立川小姐就摆脱嫌疑了。”工藤新一说道。 “现在有嫌疑只有鹈饲先生和天野小姐了。” “值得注意的是,天野小姐跟空乘小姐拿药的时候。正在睡着的死者身后的位子是空着的。” “这句鹈饲先生的证词” “我说的都是真的。”鹈饲恒夫连忙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过我一直在座位上坐着睡觉。”鹭沼先生看向鹈饲恒夫指着他说道。 “没错。”工藤新一点头道。 工藤新一边说鹭沼先生边认同的点头。 “鹭沼先生却是一直在自己座位上睡觉,就是被凶手带上了针织软帽,在帮你带上了眼罩。”工藤新一说道。 “你说什么!”鹭沼先生说道。 “难道说他的装扮。”目暮警官问道。 “没错,那就是大鹰先生睡觉时的装扮。” “凶手将大鹰先生杀害后,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坐在了鹭沼先生身边把他打扮成大鹰先生的样子。” “再找空乘小姐,就是为了让大家认为大鹰先生还活着的假象。”工藤新一推测道。 “难道说。”“那你说的是。”鹭沼先生和立川千鹤缓缓扭头看向低着头的天野继美。 “没错,杀害大鹰先生然后利用鹭沼先生制造不在场证明的凶手。” “天野继美小姐,就是你!”工藤新一指向天野继美说道。 天野继美眼睛睁大微微眉毛抖动着,内心充满了不安。 “这也难怪当时空乘小姐会看错了,当时机舱里面又暗,他只有鼻子到眼睛的部分露出毛毯.....”工藤新一开始了他的推理。 首先天野继美趁着空乘小姐去拿药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真正的座位上。 又做夸张的呕吐状把立川小姐给吵了起来,让她看到自己隔壁的大鹰先生离开的现象。 如此一来就可以让空乘小姐和立川小姐对大鹰先生去洗手间产生了错觉。 “那我看到的空位是。”鹈饲恒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