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要是被送到了皇上的后宫当中,估计一个月都活不下来。 “记住,绾绾一直都是我的妻子,在没有把府规抄写完毕之前,不许出院子。” 司棣走的格外的潇洒。 他确实需要花家的帮助。 但是,花家现在还没有全力支持他,既然如此,那还是得延续之前的那个钟情路线。 他要把握住陈家。 更何况对于现在的皇上来说,最得喜欢的房子不一定是最出色的那一个,但一定是最孝顺的那一个。 他就应该这样做。 去陈柔的院子久了,他的心反而更加的平静了下来,心里依旧有那把皇位的念头,但是却不会表现出来给人把柄。 他也是慢慢的琢磨着这些事情,尽管大部分事情都是第一次,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学。 想着现在应该已经吃到鲜花糕点的陈柔,司棣心中也格外的高兴,直接就跟了过去。 去的早,指不定还能分到一些点心。 陈柔那个地方,真的是能人辈出,无论什么好东西都能研究出来。 一天三顿不换样的做,怎么着也能度过三个月。 “绾绾,今天的事情你别生气,她的年纪终究还是小了一些,这般的稚嫩。” 司棣有一些嫌弃花燕瑶的愚蠢,但是一想,他在乎的是花家,而不是这个人,他也就放宽了心。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是一个青葱水嫩的姑娘而已。进入后宅当中,对很多事情都还很天真。” ……也不知要过多久,才会变成和其他的滚刀肉一样? 陈柔没有将所有的话说出来,却也为其他人的遭遇感到悲哀。 那些天真单纯的小姑娘,进入后宅当中,终究还是会产生蜕变。 毕竟一些失败了的,早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捧骨灰,坟头上的草都有三尺高了。 “瞧你说的。这个地方没那么恐怖,她们会好好活下来的,别担心。” 司棣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福晋比较知足常乐。 可是有时候,感情未免太过丰富。 甚至在去年,看到落花就这么落下来,竟然觉得有一些可惜,把树上的花朵都给花的一干二净。 全都用来制成各种花露。 费了那么多的花瓣,制作出来的东西也就只有那么一小瓶儿。 这般耗时耗力又没有好处的心,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 这种东西自然很受人欢迎,只是,卖出去的银两,却被陈柔大部分都用来开店,专门请那些女子来工作。 也不知道图什么? 只不过这个举动,终究还是在民间弄了不少好名声。 司棣自然也享受了这个名声,也没再说些什么,反正不花他的钱,又不花其他的东西,他就这么坐享其成。 “绾绾,这些年的身体养好了吗?我想和你拥有一个孩子。” 想到昨天晚上,花燕瑶对孩子的喜爱,司棣也有一些意动。 只不过,他想要的孩子,不是花家的。 他想要一个和绾绾一样的孩子,不管男女,只要生下来,他都会好好的宠着。 陈家不比花家。 司棣允许陈家生下一个孩子,也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嫡子。 但是花家就不能了。 花家能人辈出,在许多位置上都有人。 这样的人,万一哪一天想做些什么?司棣都反抗不了。 “可是我的身体弱,生不了孩子,就算勉强怀上孩子,对孩子和母体的伤害都很大。” 陈柔一字一句的吐出太医说的话, 司棣确实不信这些东西,也没有注意后半句话。 “没什么,我们多喝点药,到时候生下来的孩子一定很好看。” “嫡子的意义,终究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 “还有你的妹妹,她生下的孩子,现在这么弱,还不知道能不能长成。” “绾绾,我真的好害怕,哪一天醒来我的孩子就没了。” 司棣主动上,浓密的睫毛下的瞳孔幽深如潭。 “你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我不想要别人生,我只想要你生,只想要你的孩子。” 司棣的声音越来越小,陈柔也被他一把抱起来,直接走向室内。 一片幻术下去,陈柔闻着周围的药粉味,没有说什么。 这个人究竟是真的聋,还是假的聋? 她已经说了。 她真的怀上孩子的话,对母体和孩子的伤害都很大,生下来的孩子不健康。 把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受苦,又有什么用? 偏偏眼前这个人就是听不到,听不到。 陈柔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 这才让对方如此的逃避这个事情。 可是现实却是,他听到了,但是避重就轻,只想要孩子。 陈柔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听着周围床上的声音,倒也慢慢的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司棣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 陈柔也就没有关注。 直到某一天夜晚,司棣带回来了一个大夫。“绾绾,你看我找到了谁?这个人的医术很厉害。” “就连去诊断了你妹妹的孩子,也说那个孩子还有救,可以让他变成比普通人弱一点” 陈柔:“这可是一件好事,不过你把这个大夫弄到这里干什么?不如去帮助一下妹妹。” 司棣微微摇头。 “我把这个大夫找来,不就是为了你吗?” “至于你的妹妹的孩子,身体还能坚持,不用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陈柔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心凉。 什么叫做妹妹的孩子?那个孩子不也是他的吗? 大夫就在这里。 想什么时候看病不能啊? 非要挑这个时间,不能先把那个孩子治好了再来吗? 早产的孩子好像更危险吧。 陈柔现在的身体状况还行,还不算是特别要紧。 “还是不了,先给那个孩子治疗吧,等好了以后再说孩子的问题。” 陈柔这话刚一出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求求福晋啊,大阿哥不好了。” 门外的声音特别的大,不让人听清楚誓不罢休。 “这个声音好像是桃红的声音,是妹妹身边伺候的人。” “好像在说什么事情,但是我听不清,你快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