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收拾了一天,也不用去上工,新来的知青也去木匠那里买了一些柜子,还有一些盆之类的东西。 陈柔没有买特别多东西,总共有三个木制品,一个是洗脚盆,一个是洗脸盆,再加上一个特别简单的木桶,一切就准备就绪。 当然这个地方可没有陶瓷盆,一种陶瓷盆,里面还会印上红色的花朵,这个东西城里面有,但是由于个人喜好,陈柔就没有买。 至于洗澡的地方,知青院有一个单独开辟的房间,专门可以洗澡。 到时候,陈柔就用这个木桶弄一些热水,混合着凉水一起洗澡。 淋浴是不用指望了,至于什么浴桶,想要烧那么多的水,估计只能自己去准备柴火,多烧几次水,说不定能把那个浴桶给填满。 陈柔不想费这些心思,也就没有准备浴桶,大不了直接用木桶,提着热水去洗。 现在每个人虽然都有独立的房间,但是找柴火还有吃饭,却是喜欢搭伙儿干。 要是去上工忙的话,还有人帮着一起做饭。 两个人在一起,或者是多个人在一起,分到的活儿也轻松了不少。 陈柔性子比较独,她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打算自己一个人做任何事情,也就一点都不在意自己一个人找柴火,或者是在自己分的那个自留地里面种菜,这些活了。 就算这些活太累,她也丝毫不在意。 既然是一个人生活,那么很多东西就以让自己开心为主。 要是很多人在一起生活的话,还得迁就着别人,多麻烦啊! 光是做饭这个事情,还有捡柴火这件事情,就能够闹个不停。 山上的柴火可不怎么好捡,要么去捡笋壳,要么就是去捡那些彻底干掉的木头,和竹子,至于带着刀上山,那是不行的。 在这种条件之下,陈柔也不可能专门打一个浴桶,打完以后估计都洗不了几次,只能沦为一个放东西的地方。 至于男知青,洗澡就更加的简单了,夏天的时候,可以直接在河里面洗澡。 阳光一照,那水都是暖和的。 也只有冬天的时候,他们才会需要用木桶提水洗澡。 但是,冬天那么的冷,也没几个人愿意洗澡,就是一个冬天不洗澡的人,那也是有的。 有一些男知青和女知青,对双方的感官还不错,再加上会做饭,或者是会伺候菜的这些手艺的加成,往往都会强强联合。 一个主要负责家里的吃饭,还有侍弄菜地这种活,主打的就是一个细心。 另一个则是承担着重活,挑水,捡柴,样样都来。 当然也没有什么特别明确的职责划分,主要是两个人或者是多个人配合的很好,一起把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陈柔努力的适应着现在的环境,当天晚上,她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好像看到了一本书。 周围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本书,还放在自己的手上,她除了看书,什么也做不了。 书上的内容挺简单的,主要就是讲一个叫安美瑜的人,得到了一个美容系统,借助这个系统,变得格外的美,甚至还有不少人愿意牺牲自己,愿意主动帮她干活,只要安美瑜开心,他们做什么都很乐意。 最后的结局是这个安美瑜一辈子都没有结婚,但是,她身边一直都围绕着对他特别好的人。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身边围着的那些人越来越出色,倒是让不少人羡慕嫉妒恨。 第二天,外面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传来,陈柔听到这些声音,彻底清醒过来。 简单的洗了一个冷水脸,她才慢吞吞的慢慢梳头,脑筋也开始转动起来。 她做梦的时候没觉得安美瑜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但是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一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怪不得她能够看到安美瑜身上的字,原来这就是主角的待遇啊。 在书中,好像没有描述有陈柔这样的人,也就是说陈柔这个人连炮灰都算不上。 这实在是太好了。 这个安美瑜身边的女性,几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要么嫁的人不好,被家暴男所欺骗;要么就是不小心落水,或者是经历各种意外,因为流言逼迫,只能嫁给看不上的二流子,生活格外的凄惨。 当然也有一些家世还不错的,最终被折腾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且离开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伤,不然的话就算背景强大又如何?这种情况下,可没有人愿意用自己的势力,把自己的孩子给捞出来。 不,确切的来说,不是不乐意,而是怕别人从中抓到什么把柄。 坐的位置越高,就越要警惕来自周围人的陷害。 想要往上爬的人多的是,但是想要通过正当的途径爬上去实在是太难太难,要是有捷径的话,估计有不少人都愿意去走捷径。 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所以也有不少人因为一时的疏忽被拉下马。 就是不知道那些受了伤,被送回去的人,这个结果是不是他们想要的? 陈柔对于这个问题,没有确切的答案。 在最开始下乡的时候,很多人都兴致勃勃,觉得自己可以发挥自己的能力改变乡村。 但是时间一久,他们就察觉到这个下乡,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样一来,很多人都哭爹喊娘的想要回去。 刚开始还有不少人借助着受伤回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事情已经被禁止了,就怕有人又不小心因为受伤,就这么回去城里,再次把户口变成城市户口。 不是很严重的伤的话,是没办法借助这个机会回到城里面去的。 而且这年代一些有能力的医生,早就已经不知所踪,就算医术再好又如何?想要在这场洪流当中保全自我,实在是太难。 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些受伤严重的人回去,终归会落下残疾,痊愈的不是没有,可是那个人数实在是太少了。 陈柔想到那些人躲避下乡的法子,还是忍不住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