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交,我是不打算结婚的,反正25岁那年以后就不用再交这种罚款,五年时间,我还等得起。”陈柔轻飘飘的一句话,着实让蔡小葵羡慕不已。 她这个身份是女人,所以,单身罚款得交到40岁。 只希望在40岁之前,她能够找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到时候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你呢?你打算交到什么时候?”陈柔可不觉得蔡小葵会娶夫。 左叔的儿子左小年,长得活泼可爱,容貌也很不错,这样的男儿无论是在哪里都很受人欢迎。 女人虽然也很喜欢那些霸气的男子,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喜欢乖巧听话的男人,除了正夫以外,其他的跟着女人的男人,都是乖巧类型的。 这算得上是一种常态。 “怎么着我也得再交几年单身罚款,25岁之前,不谈结婚的事情。”蔡小葵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反正每年都要挣一百两银子,她得先干事业。 至于结婚的事情,这个得看运气。 说不定到30岁的时候,她还没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呢。 “那好吧,你快回去吧,这个烧鸡还是热乎的,你正好可以吃。”陈柔现烤的这个烧鸡,现在还有一些烫,等到蔡小葵把这个烧鸡带回家,估计温度就特别的合适,刚好可以入口。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下次见。”蔡小葵也转身离开,手里面拿着还有一些烫的烧鸡。 陈柔看着蔡小葵离开,也把外面的那个破旧的门给掩上了。 虽然这个破门抵不上什么用处,但是好歹也能遮挡一下外面的视线。 正好把那碗排骨汤也给干了。 排骨汤的味道格外的鲜美,里面有好一些东西,应该是各种药材,药材也能用在这上面吗? 她不理解,但是却很满意,原因就是这个味道真的很鲜美,一点腥味都没有,还有这个排骨,排骨的滋味也格外的好,轻轻松松就能脱糊,上面甚至还有一点脆骨。 简单的完成了这一餐,她也顺其自然的洗漱,最后上床。 大概是因为她的月事来了,整个人又累又困,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她很是无奈,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子,但是每个女人却有每个月的月事,而这每个月的这几天,女人都是很脆弱的。 男人只有在怀孕的时候稍微脆弱一点,其余时候都可以上战场打架。 陈柔想到这个事情就有一些无奈,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个月就要有几天的虚弱时间,本来女人的体质就要比男人要弱一点,现在又有了五天的虚弱时间,她真的要哭了。 她流五天的血,真的很辛苦啊。 现在,陈柔躺在床上都有一些不安宁,大概是因为这个破庙实在是太破,那些风也从外面吹了过来,她实在是有一些难以忍受。 这五天的时间都如此的艰难,真不明白以前自己究竟是怎么挺过来的。 陈柔很不理解,但是,她也不打算然后继续做任何事情。 现在,她也只能硬生生的熬过这五天,到时候就找一个不错的房子租下来,不管面积有多大,能让自己睡觉,能让自己做饭,再有一个沐浴的地方,那就足够了。 至于其他的,她也不会有更多的要求。 直到睡着的那一刻,陈柔依旧能感受到鼻尖围绕的那种血腥味,不恶心,但是也不怎么好闻。 感受着身体的虚弱,陈柔罕见的没有一大早就去山上,也不打算去港口扛沙包。 她还是休息几日吧,全当给自己放一个假。 陈柔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生活好了一点以后,她的手脚变得有些冰凉,每次来月事,她小腹就格外的痛,根本就站不起来,身体也格外的虚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生活水平提高了一些,什么身体却如此的差? 每个月的这五天,她真的要绝望了。 其实在以前的时候,这个月事可以持续七天,但是那个时候她的小腹不怎么痛,至于原因是什么,她弄不明白。 只是,陈柔真的有一点熬不过这些疼痛,那种闷痛感,让人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缓解。 现在的这种疼痛为什么会这么的严重? 陈柔实在是想不明白,心里甚至还冒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会不会因为女子年纪越大,以后就每个月的那五天格外的难受,所以就不能去科举,不能去打仗? 陈柔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又糊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也许这几天,她都会一直困在床上。 她实在是太痛了,甚至都不愿意下床,不愿意去洗漱。 直到第二天的傍晚,蔡小葵突然发现陈柔好像没有生火做饭,早上没有做饭也就算了,中午也没有做饭,难不成陈柔这段时间一直都去了码头扛货物? 她想不明白,也就带着自己简单炒的两个菜走了过来,她没有带肉。 她家里面也没有多少肉,至于排骨,那一点排骨,她随随便便就能啃的干干净净。 甚至因为这句身体很少接触到肉,她昨晚得的那个烧鸡,也吃的干干净净,只留下骨头。 “陈柔,你在不在家啊?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做饭。”喊了几声,蔡小葵还以为陈柔没有回来,还打算离开。 但是门却已经开了。 “你来了呀,小葵,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送饭?”陈柔脸色都有那么一些苍白,好像还透着一点青,一看就很不健康,气血一点都不沸腾。 “对呀,我没有看到你出来,也没有做饭,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不对呀,你这样子好像是在家里睡觉,你今天没有出去挣工钱吗?”蔡小葵立马就注意到了陈柔惨白的脸色,还有没怎么打理过的头发。 这头发乱糟糟的,不是特别的长,但是这头发一看就没有好生的梳过,指不定刚从床上爬起来呢。 “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就没有去。”陈柔打了一个哈欠,她还是太困了,就连眼泪都忍不住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