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听了之后说道“现在下结论还早,继续审讯,加大力度追捕王一水等人。” “微臣领旨,告退!” 几位大人走了之后,夏炎立刻去见幽儿。 幽儿无所事事,每天就在宫里带着女儿,看见皇帝回来了,大喜“相公你回来了,宝贝女儿!快看谁来了?” “父皇,抱抱!” 夏炎一把抱住自己的长公主“宝贝女儿,想父皇没有。” “想了,每天都想了。” “嗯,真乖!” 哄好女儿,沉重的对幽儿说道“幽儿,这次出去,朕找到了洪大叔。” “真的吗相公,义父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他受了重伤,还中了剧毒,命悬一线。” “啊!怎么会这样?你快带我去见他。我想见义父。” “幽儿你不要着急。他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朕已经请人为他医治。明日朕带你去见他。” “好吧,皇上。那你快去处理正事吧!” “父皇你要常来看我吆。” 回宫夏炎就得武宗皇帝陛下。 皇帝迈着沉稳而威严的步伐踏入了皇后的金碧辉煌寝宫。 大殿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但此刻皇帝的心情却并不轻松。 他坐在榻上,目光犀利地看向皇后,询问道:“近来宫中可有何事发生?” 诸葛皇后微微欠身,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一切安好,只是……”她稍作犹豫,接着说道:“惠妃刚刚诞下了一名男婴。” 听到这个消息,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他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和担忧。 片刻之后,他果断地下令:“立刻派人前往冷宫,将那孩子给朕抱来!” 身旁的太监连忙应诺,匆匆离去执行命令。 皇帝深知王家罪孽深重,不治罪不足以平息怒火。 而惠妃作为王家之人,此次产子更让他心生警惕。 他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被卷入这场权力斗争之中,背负那些本不应属于他们的罪责。 想到此处,皇帝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惩治王家之人,以正朝纲。 然而,对于刚刚诞生的幼子,他又有着一份难以割舍的父爱。 尽管惠妃并无过错,孩子也是无辜的,但是她只要还是王家人,就是有罪的,但是自己的儿子不应该承担王家人所带来的罪孽。 男婴带来之后,皇帝夏炎看了一眼,立刻让皇后娘娘找个奶妈先养着。 在那冷宫深处,惠妃王雨柔正静静地躺在简陋的床榻之上。 她的身旁坐着一脸忧心忡忡的奶娘,两人一同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且痛苦不堪的分娩。 终于,伴随着一声微弱的啼哭,一个瘦弱得如同小猫一般的男婴降生到了这个世上。 看着这个因为早产而显得格外瘦小的孩子,王雨柔的心都要碎了,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滑落。 奶娘心疼地抱起孩子,试图给他喂一些清水以缓解饥饿,但这小小的举动却让孩子饿得哇哇大哭起来。 那哭声在这冷清的宫殿里回荡着,更增添了几分悲凉与无奈。 正当王雨柔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和对孩子未来的担忧之中时,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一名太监带着几个宫女匆匆走进房间,面无表情地宣旨道:“奉皇上旨意,特来带走此子。” 听到这句话,王雨柔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生下的孩子就要被夺走。 然而,她心中清楚,如果孩子留在这冷宫之中,等待他的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尽管万般不舍,王雨柔还是强忍着悲痛,颤抖着伸出手,最后再轻轻摸了一下孩子娇嫩的脸蛋。 然后,她缓缓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不忍心再看那令人心碎的一幕。 奶娘则含着泪将孩子小心翼翼地交给了前来的太监。 就这样,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便被无情地带离了母亲的怀抱,只留下王雨柔和奶娘在这冷宫中相对垂泪…… 最是无情帝王家,虚弱的她瘫软在地,欲哭无泪。 与此同时京城外一个偏远小镇,有一座破旧不堪的小院。 这座小院已经被丢弃,四周的墙壁斑驳脱落,院子中的地面布满了尘土和杂草。 而在小院的一角,有一口早已干涸的枯井。 此时,这口枯井之中,正蜷缩着两个人——当朝丞相王一水与其孙子王再兴。 两人衣衫褴褛,面容憔悴,显得十分狼狈。 “爷爷,咱们为啥要这般匆忙地逃走啊?私自开采、走私铁矿,还有私藏龙袍这些事儿,不都应该是大爷爷去承担责任嘛! 跟咱爷孙俩又能有啥关系呢?就算真要问罪,那也该去找太和镇王家大院的那些人呀!” 王再兴满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爷爷,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和疑惑。 王一水深深地叹了口气,目光凝视着远方,缓缓说道:“孩子,那你可晓得你大爷爷王大福,究竟为何要私藏那件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