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里的财富日益增多,变得极为充盈。 有了如此雄厚的资金支持,李桐这位新任的户部尚书在处理政务时也越发得心应手,底气十足。 以往面对其他官员的刁难或是财政方面的难题,他总是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如今,国库充实,他的腰杆也随之挺直了起来,说话做事更是多了几分自信与从容。 “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说的太好了,李桐暗自立誓,定为太子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很多大臣都主动配合把问题交代清楚了。 夏炎太子也遵守承诺,并没有再为难他们,接下来兢兢业业工作就行。 但是也有不配合,或者说是故意对抗的人,比如工部尚书范瑶、刑部员外郎范建两兄弟就是代表。 范瑶、范建乃亲兄弟,同朝为官,还是重要部门的官员。 范瑶目前为止还没找到确凿证据,小问题如同隔靴搔痒,办不到他;但是范建作为刑部三把手,证据确凿。 这家伙知法犯法,应当罪加一等。 同样的人,同样的招数。 破门而入,先搜查,再抄家。 可惜这家伙比不上柳方城,夏炎随便一恐吓,就吓得屁滚尿流,他将知道的竹筒倒豆子,说了个一干二净。 为了显得真实可信,他连官员为了巴结讨好他,把自己老婆送他时女人穿的衣服都说的清清楚楚。 这家伙心够狠,家中深藏单单白银有五百万两、黄金一百万两,首饰珠宝无数。 这些金额大都来自其他官员的行贿,这其实也是个蠢货,其他人都主动交代了,行贿受贿一目了然,你还想怎样藏。 一两个人或许是污蔑,但是七八个甚至一二十人那还能说什么。 早交代,上缴违法所得,还能保住一命。 最后夏炎承诺网开一面,放过他的家人。 然后对范建斩立决,咔嚓一声,结束了他贪婪罪恶的一生。 范瑶听闻此事后,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眼前发黑,身子晃了几晃,险些就要昏厥过去。 他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大吼道:“竖子敢尔!” 那声音之大,震得周围众人皆是一惊。 然而,还未等范瑶从这股愤怒与震惊中缓过神来,夏炎竟然毫不犹豫地将同样的招数施加到了他这位位高权重的工部尚书头上。 要知道,范瑶一直以来都自视甚高,自觉为官清正廉洁、从未有过贪污受贿之举;对于自身所担负的职责更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自问并未有任何不妥之处。 所以此刻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他心中满是惊愕和不解,同时也有着十足的自信,坚信自己定能从容应对这场风波。 心高气昂质问太子夏炎,“吾为官三十载,每日三省吾身,鞠躬尽瘁,为天下苍生服务,为百姓造福。兴修水利,固墙安民。虽无功劳,亦有苦劳。太子殿下踩着臣肩膀上位,心可痛哉。” 说话越说越兴奋,对太子夏炎怒目而视。 只见那范瑶冲上高台,身姿挺拔如松,面色凝重,他慷慨激昂地高声谈论道:“如今这太子殿下,为了铲除那些与自己意见不合之人,竟然不择手段,肆意残害忠良之士!这般行径,难道就不怕令天下人心生寒意吗?又怎能不让那些忠臣良将感到心寒呢?” 说到此处,范瑶不禁摇头叹息,痛心疾首地道:“如此作为,简直就是在自毁社稷根基啊!长此以往,国将不国!这等罪过,实乃天下之大罪!”其声音洪亮,响彻云霄,仿佛要让所有人都听到他对太子所作所为的不满和谴责。” 夏炎拍手称快“范大人所言极是,本太子相当佩服。咱们还是以事实说话。” 荆无门率领着一群威风凛凛、训练有素的金龙卫士兵,气势汹汹地踏入了范瑶府第。 他们如同一群饿狼扑入羊群一般,迅速展开了全面而细致的搜查行动。 这些士兵们动作敏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缝隙,将整个府邸翻得底朝天。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经过一番彻底的搜索之后,他们并没有发现太多贵重的物品。 无论是奢华的珠宝首饰,还是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在这里竟然都是踪迹难寻。 就连那些通常被视为官员财富象征的古董字画,也只是寥寥无几。 从表面上来看,这一切似乎都表明范瑶的确是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他的府邸布置简洁大方,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和摆设;家具用品虽然品质上乘,但也并非那种极度昂贵的珍稀之物。 这样的景象与袍弟范建那个的贪官污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若不是有范建那详实确凿的口供,仅从外在表象来审视,范瑶给人的印象绝对堪称完美——他清正廉洁、两袖清风。 宛如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令人不禁心生敬仰之情。 然而,谁能想到这看似高洁无瑕的外表之下,竟隐藏着一颗肮脏龌龊的心! 实际上,范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干尽了男盗女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