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徐宝国内心愤怒,但也不敢言语。 大堂之上的二人来者不善,一个大理寺少卿,一个户部侍郎,那都是位高权重之人,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更可怕的是太子夏炎,外界传言现在的太子那可是一尊杀神。 而此时,与徐宝国同在大堂中的其他官员们听到这番话后,一个个也是面露惊愕之色,彼此面面相觑,额头上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整个府衙大堂弥漫着紧张和不安的气氛,众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惊慌失措之时,太子夏炎大步而入,径直走上大堂之上,问道“二位大人可有收获?” 两人纷纷点头,夏炎内心高兴,只要查出来问题就行。 随后进来几人,当看见自己的儿子徐太丘被几名御林军押着走进大堂,徐宝国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丘儿你怎么会?” 太守公子徐太丘见了陈宝国大喊“父亲救我,爹爹快救我,他们要杀我。” 知府徐宝国毕竟为一方大员,总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忽然冷静下来,转身朝着夏炎道“敢问太子殿下,不知犬子身犯何罪,羁押至此。” 夏炎并没有回答,左右两位大人也很好奇,放下手中文书,敬请期待太子解惑。 “哦!知府大人!稍安勿躁,等两个人,你就清楚了,不过你儿子所犯何事,你真不知晓?还是假装不知道。” 徐宝国闻听太子所言心中大惊,他记得前一段时间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看上一位少妇,欲强行占有,妇女不从,他知道之后训斥了儿子,将其放走了。 难道还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况且太子殿下刚出去没一会儿,怎么会找上自己儿子,太子是何居心? 就在疑惑之时,堂外走进两人,一男一女,他定睛一看女子正是前几日命人放走之人,好像叫什么林娇娘的。 夏炎看见人来了,拿起惊堂木把玩一番,暗道今儿学学古人升堂审案。 换来一众衙役,分站两边,御林军靠后守在门外。 夏炎坐正拿起惊堂木,使劲一拍,砰一声声,把自己都吓一跳,稳定心神大喊一声“下跪何人?” 堂下跪着的一男一女,男的赶紧说道“草民尹文 ,平时街坊邻居都唤我尹哥。” 女子接着说“民妇林娇娘。” 夏炎点点头,说道“你们有何冤屈,从实道来,如所讲属实,本太子为你们做主,对凶徒必严惩不贷。” 尹文声泪俱下,哭诉道“草民夫妻二人本男耕女织,过田园生活,谁知祸从天降,一日午后,知府之子路过家门口看见贱内颇有姿色,欲强行占有,贱内不从,徐衙内竟然令人将其掳走,家父出门阻止,他们竟然将老父活活打死,太子殿下,您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谎言,甘愿受五雷轰顶,五马分尸之刑。” 夏炎一听大怒,呵斥一声“徐太丘你可知罪?” 徐衙内闻言惊恐万分,连连说道“我没有,不是我,那个老汉是那群狗奴才打死的,与我无关。还有林娇娘我只是把她关起来了,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夏炎气急而笑“呵呵,说的真好啊,把自己推脱的一干二净,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你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看来这种事情没少干啊。” 徐太丘大惊,哀求的看着他老子“父亲救我啊!” 徐宝国上前一步正要说话,夏炎又拿起惊堂木一拍,“你站一边去,不准说话。” 徐知府闻言,尴尬至极、心里愤恨至极。 夏炎随后转头看着文浩然,问了一句“文大人,此案按律当如何处置?” 文大人很给力,马上坚定回答“按律当斩!” 此言刚出,从门外冲进来一浓妆艳抹妇人,进堂大吼大叫“大胆,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孩儿一根毫毛。” 夏炎一看,此妇人和那恶毒的皇后有一点相像,心里立刻憎恶起来。 此妇应该就是皇后表姐,曹淳亲姐姐徐曹氏了,果然和那该死的恶婆娘皇后一个德行。 是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只见他把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哪来的妖妇,胆敢咆哮公堂,目无法纪,给本宫拿下。” 一众衙役无人敢动,可是御林军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参将大人一挥手,两名御林军立即上前,压住那妇女,膝盖处一脚,妇人立马跪倒在地。 跪下还在大喊大叫“我是皇后娘娘的亲表姐,堂堂知府夫人,你们狗胆包天,快快放开我,不然小心你们的狗命不保。” 夏炎阴沉着脸,咬牙切齿挤出两字“掌嘴。” 啪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扇的那夫人眼冒金星,人脸瞬间揍成了猪头。 知府徐宝国眼睁睁看着,欲言又止。 果然,夏炎开口道“你很牛啊!你比皇后娘娘还厉害,即便是皇后娘娘在本宫面前也不会如此口出狂言。” 然后他轻蔑的看了一眼知府徐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