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嫔见状,忙娇羞道:“皇上龙精虎猛,臣妾丝毫不觉皇上有什么疲态。。。” 说着斜睨了一眼容嵇:“不过御医既然这样说了,臣妾定然要盯着皇上,让皇上好好养着。” 康熙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光说好听的,你能让朕松快松快,就够了。这些事情交给太医院的人去做就行了。” 王嫔听闻此言,心中暗喜,忙从康熙怀里起身,娇媚地转了个圈:“皇上,臣妾自然是想让皇上您开开心心的。只要皇上愿意,臣妾可以为皇上跳那江南的采莲舞,定能让皇上赏心悦目。” 康熙哈哈一笑:“那朕可要好好瞧瞧。” 容嵇在一旁默默看着,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康熙被这些谄媚之词环绕,长此以往,对龙体并无益处。 但他只是个太医,而且这本就合他心思,所以他也不出言提醒。 此时,梁九功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该退下了。容嵇会意,再次向康熙行礼:“皇上,微臣告退。” 康熙挥挥手,心思已经放在了王嫔等会儿的歌舞上了。 等看完歌舞,还来得及再和王嫔闹一会儿,自己就要去胤礽的毓庆宫了。 夜色低垂,毓庆宫的灯火却不似往日那般明亮,仿佛在刻意遮掩什么。 司寝嬷嬷一脸肃穆,领着四名低头垂手、拘谨非常的宫女进了毓庆宫,经过了几道盘问和检查。 司寝嬷嬷神色严肃,目不斜视,带着她们穿过长长的回廊。终于来到了内殿。 太子正襟危坐于书房之中,面无表情。 只是他不停敲打着桌沿的食指,还有从未翻页的书暴露了他的紧张。 她会来吗? 这个念头在太子的脑海中纠缠不休。他的目光看似平静地落在书上,实则早已心乱如麻。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起身张望的冲动,终于在灯火燃到一半的时候,等来了陈心:“殿下,宫女们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太子移步内殿。” 太子这才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袍,看似从容实际心跳如鼓。他跟着陈心向内殿走去,走得还有些慢,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双腿此刻竟有些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棉花上,虚浮而又沉重。 进入内殿寝宫,四个宫女低着头,安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着这位天潢贵胄的采撷。 瞧见那个魂牵梦绕的熟悉身影,太子一直紧绷的心弦这才松缓下来,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随即他又有些不高兴,这种失控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 他毫不犹豫点了熟悉身影旁边的那个宫女:“你,过来。” 这一句话简直如同惊雷炸响,把陈心和低着头的玛禄给吓得不行。 陈心暗暗吐槽,祖宗,你这个时候开玩笑,等会儿有你受罪的。 见玛禄拳头都握紧了,太子心中暗笑,看来不止孤一个人着急啊。 他把目光投向面前的宫女,神色威严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赶忙惶恐地回答:“回殿下,奴婢小竹。” 随后的几位宫女又报了自己的名字。 太子眉头一皱,神色嫌弃地 “嗯” 了一声,紧接着又不耐烦地说道:“这个,名字太过粗陋,这个声音也是刺耳。这个,膀大腰圆,谁给孤选的,滚出去。陈心!” 陈心急忙快步上前,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敬地领着已然眼眶含泪、满心委屈的三位宫女快步走了出去,别影响留下来的这位春风一度。 待陈心和小竹离去,寝宫内的氛围一下暧昧起来。太子大步走向玛禄,正准备把人抱个满怀,没想到玛禄微微屈膝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吃醋了?” “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平白吓着人家小姑娘,随便找个理由支开就是。” 太子心说孤平日里便是如此性情,若不发脾气,哪里逼真? 他缓缓走到她的身前,轻柔地握住她的手,顺势将玛禄拉起身来,带着几分委屈的口吻说道:“这能怪我吗?谁让你非要安排多选这么多人?” 玛禄轻嗔道:“殿下就会找借口,不多选几个,那还要我亲自去和皇上说,臣妾亲身体会,太子殿下一切正常?” 太子听闻玛禄之言,不禁哑然失笑:“我说不过你。走,你先把脸上的妆洗了,我看着都不像你了。等会儿去看看孤给你准备的东西。” 玛禄莞尔一笑,眼中满是甜蜜:“殿下有心了,我这就去。” 说罢,便直接用旁边准备好的水开始净面。不多时,玛禄洗净妆容,肤若凝脂,眉如远黛,双眸似星。没有了妆容的遮掩,更显清丽脱俗。 太子凝视着她,竟有些痴了,目光中满是惊艳与爱慕,半晌才回过神来,嘴角含笑,轻声道:“太傅总说娶妻娶贤,如今我才知道,说娶妻娶贤的人,应该是没有见过你这样容色与才情俱佳之人。” 玛禄听闻,脸颊微微泛红,双手勾住太子的脖子:“奴婢不过是蒲柳之姿,能得殿下垂怜,已是万幸。” 原本玛禄万分嫌弃的奴婢自称,此时也成了一种娇柔婉转的情趣。 太子感受了会儿软玉温香在怀的快乐,就急忙拉着她去了一个红布盖着的箱子:“你看,里头是什么?” 玛禄被太子的情绪所感染,心中满是好奇。她转身快步走到箱子前,轻轻揭开那象征着喜庆的红布。 打开箱子一看,瞬间瞪大了双眼。只见箱子里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套精美绝伦、华丽非凡的吉服,正是皇子福晋成婚时才会穿戴的凤冠霞帔! 玛禄惊讶得捂住了嘴,太子是如何弄来的? 她转头望向太子,太子面带得色:“我催着礼部和内务府的人定下的服制,然后加紧做了出来个样子,怎么样,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