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喟叹,话语中似有贪求,又有无措。 玛禄吃吃地笑:“你太贪心了。” 太子紧紧拥着玛禄,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的芬芳。 玛禄却突然轻轻地推开他,嘴角噙着一抹妩媚的笑。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如同蝴蝶振翅,轻轻划过太子的嘴唇,阻止了太子即将出口的话语。 仿佛诱人沉沦的女巫,她踮起脚尖,轻轻在太子耳边低语,声音如同夜风中的轻吟。 “你看好了,我只教你一次。” 言罢,她拉过太子的手,放在自己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太子误以为是玛禄想让自己抱住她,顺势收紧了手臂。 这笨拙的举动惹得玛禄轻笑:“冤家,松开些,我都动不了了。” 太子闻言,赶忙松开了一些手臂,但依然环抱着玛禄,不舍得完全放开。 玛禄得了些许空间,便抬手开始慢慢、慢慢地解开衣领处的盘扣。 抬手的时候,露出了一节白玉一般的手腕和小臂。她的眼神也是滚烫的,落在太子的脸上,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风情,让太子看得有些痴了。 太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玛禄的举动,心跳陡然加快,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住玛禄,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按捺不住的期待。 他隐约知道,但又什么都不知道。 玛禄则不紧不慢、悠哉悠哉地解开了几颗领口的盘扣,随着盘扣的松开,一小片白皙如雪的肌肤袒露出来,在这昏暗的环境中竟似自带光晕,散发着柔和而诱人的光泽。 她微微歪着头,看着只知道看她的太子,眼中带着一丝挑衅:“怎么?害怕了?” 眼前的玛禄不断地侵蚀着他的意志。 太子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玛禄微笑:“你不是想要更多吗?我便满足你。” 太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开始摇摇欲坠。他紧紧地握住玛禄的肩膀:“我们是不是不能。。。这样是不对的。” 玛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哼,我就知道,你不过是嘴上逞强罢了。那以后的一切,便也罢了!” 太子哪里听得了这种话,赶紧把她紧紧锁在怀里,唯恐她在盛怒之下离自己而去。 她这个样子,别人如何看得? 可这么一抱,玛禄胸前那一片露出来的雪肤又晃得他眼晕不说,两个人这么一拉一扯最后紧紧贴着,原本就在最高耸处的盘扣更是应声而崩,发出一声细微却在这静谧隔间中格外清晰的声响。 扣子一开,那些原本就遮不住的风景看得更清楚了。 太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大脑一片空白。等他意识到他的目光在玛禄身上上停留了太久,又急忙移开,脸上一片滚烫,像是着了火一般。 “我。。。我不是故意的。” 如今要是玛禄还看不出来太子的口是心非、色厉内荏,那就白瞎了她这么多年的经历了。 前面两个也是这样,就等着自己强硬一些,他们好半推半就呢。 她强忍着笑意,伸出手轻轻捏住太子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迫使他直视自己:“噢?不是故意的?那这是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眼神中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炽热。 说着,她另一只手又微微用力,又把太子的头往下压了压,让他的视线落在此时最不该看却又最吸引目光的地方:“这又是什么?” 话语中满是挑逗和质问,可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情绪。 掌握主动的感觉,真好! 太子的脸涨得更红了,“我。。。这。。。” 他嗫嚅着,却抬不起一根手指反抗。 玛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怎么?不说话了?刚刚的骨气去哪儿了?” 说完,不等太子回答,直接解开了脖子处的细带,等柔软的布料垂落,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温热的肌肤上,随后又用眼神示意太子低头。 太子像是着了魔一般,顺从地低下头,脸庞正好埋入那一片柔软与温热之中,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腔。 太子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在这一瞬间被欲望彻底吞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玛禄肌肤的温度,那温热如同火焰,顺着他的指尖传遍全身,点燃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 完了,太子想,这次是真的完了。 玛禄则微微眯起双眸,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逸出,带着一丝慵懒与餍足:“看来男人对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啊。” 太子听到玛禄的话,身体微微一僵,但这一丝清明如风中残烛般瞬间熄灭,很快又被欲望所淹没。 他现在忙着呢,来不及吃这女人的醋。 一只手揽着她仿若不盈一握的细腰,一只手抓着满溢出来的柔软,感受梦幻一般的触感。 先是轻柔地亲吻,继而转为热烈地吮吸,到最后竟带着几分失控地啃咬起来。 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具让他迷醉的身躯,太子愈发痴迷,正玩得不亦乐乎时被玛禄一把推开:“嘶——疼呢!你是狗吗?” 太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顿时有些发懵,他愣愣地看着玛禄,眼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欲望与迷茫。 玛禄见他这般模样,原本心中的那一丝责怪瞬间烟消云散,反而觉得他有些好笑。她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宠溺的光芒:“还不帮我揉揉?” 太子听闻玛禄的话,这才如梦初醒。他急忙伸出手,有些笨拙地为玛禄揉着被自己弄疼的地方。 揉着揉着,反而是玛禄自己受不了了,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她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身体微微一颤,猛地打开太子的手:“好了好了,我看你啊,会得很,根本不用我教你什么。” 话语里虽有嗔怪,但更多的是一种别样的暧昧。 太子被玛禄打开手后,一脸无辜地看着玛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