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嵇呼吸急促,声音低沉而沙哑:“恕容嵇愚钝,竟今日才知道姐姐的心思。” 说罢,他抱紧玛禄,俯身吻上她的唇。 玛禄嘤咛一声,双手环上容嵇的脖颈,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此时,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窗幔,带出一点丁香的芬芳。 容嵇埋头,加深了这个吻,一直到玛禄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微微抬起头,看着玛禄那娇羞的面容,说道:“姐姐放心,我定不会负你。此生此世,定当护姐姐周全。” 玛禄轻咬嘴唇,说道:“那我便信你这一回。” 说着两人又纠缠在一起。玛禄见他半天也只敢亲,忍住笑扯开自己脖颈处的龙华,又解开自己的衣襟,娇嗔道:“你还在等什么?” 容嵇呼吸一滞,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却仍带着几分犹豫:“姐姐,我怕唐突了你。” 玛禄轻哼一声,主动环住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腰带。 今天她可是动用系统,确保今天确实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又让白芙安排好所有人,才准备今天动手的,如何能让容嵇临阵脱逃? 白芙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哪怕是讲究先来后到,这容太医也该轮到了。 玛禄才不是自己想呢,她只是想一碗水端平。 容嵇见她如此主动,心中既惊喜又紧张,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姐姐,这。。。” 玛禄打断他的话,娇嗔道:“我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这都要怕,你是不是男人?” 容嵇闻言,不再迟疑,抱紧玛禄,回应着她的热情。 两个人也不敢太放肆,只敢顺着衣服的缝隙动作,容嵇此时也不再犹豫,便只解开一点点她的下裳,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今天真是! 惹得玛禄一声低吟。 他又担心声音太大,把玛禄放在床边,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帮她把刚刚解开的上衣扣好,连龙华都单手系上了! 若不是两个人姿势暧昧,单看衣裳,根本看不出来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好事。 玛禄轻推着容嵇的肩膀,娇嗔道:“你这般心急,弄疼我了。” 容嵇忙在她耳边轻声道歉:“姐姐莫怪,是我鲁莽了。” 热气呼在玛禄的耳朵上,痒痒的,酥酥麻麻。 玛禄白了他一眼,却又往他怀里靠了靠,两个人贴得更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渐归平静。 玛禄脸上带着红晕,微微喘着气说道:“下次可不许这般毛躁。” 容嵇连连点头,应道:“都听姐姐的,只是......姐姐要不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儿了?” 玛禄娇嗔道:“你这没个正经的,能伤到哪儿?” 容嵇一脸关切,说道:“姐姐莫怪,我这不是担心嘛。” 不由分说,容嵇就探下了身子,去看是不是真的伤到了。 只能说这一次,宾主尽欢。 玛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又羞又恼,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你呀,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容嵇弄完,才直起身子,将玛禄拥入怀中,笑着说道:“只要姐姐欢喜,我怎样都好。” 玛禄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满是甜蜜。 过了一会儿,玛禄说道:“明日。。。明日你悄悄给我开些避子的药来。” 容嵇闻言,身子微微一僵,随即说道:“姐姐,这。。。” 玛禄抬头看向他,神色莫名:“如今还不是时候,切不可因这事儿生出乱子。” 容嵇心中一动,现在不是时候?他赶紧说道:“姐姐考虑周全,一切都依姐姐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白芙低声的提醒:“娘娘,时候不早了,再耽搁怕是要引人怀疑了。” 玛禄眉头微皱,轻轻推开容嵇,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你且记着我的话,莫要忘了。” 容嵇点头应道:“姐姐放心。” 容嵇收拾好一切,匆匆离去,只留下那满室的丁香香气,似乎还在诉说着方才的旖旎。 白芙见容太医离去,又自己检查了一遍有无疏漏,才对玛禄说:“刚刚魏珠公公派人来说,皇上今天翻了您的牌子。。。召您晚膳时分去乾清宫伴驾。” 玛禄闻言,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知道了,准备准备吧。” 白芙应声道:“是,娘娘。时间还算充裕,娘娘不用着急。热水、衣裳等已经备下了。” 玛禄点点头,示意白芙赶紧开始。 白芙赶紧为玛禄梳妆打扮,玛禄坐在镜前,心思却飘远了。 还好今天是容嵇,没有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洗个澡便是了。 玛禄心中暗自庆幸,可又不禁想起与容嵇的温存,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白芙一边为玛禄梳妆,一边说道:“娘娘,您可得打起精神来,万不可在皇上面前。。。失了仪态。” 玛禄回过神来,应道:“是,你也记得帮我把衣裳收拾了。” 很快,玛禄梳妆完毕,看着镜子里完美无瑕的妆扮,玛禄对着镜子,强装出一副温柔妩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