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双道:你把魏强叫来,我和他好好商量一下。” 家丁来到了魏强那里,对魏强道:“我们家主有请,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魏强道:“既然你们家主邀请我去,那我肯定得去啊,你在前面带路吧。” 家丁在前面走着,魏强在后面追随,他们一起来到了苏府,家丁将魏强带到会客厅,道:“家主,魏强已经带到。” 家主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来,道:“你先下去吧,魏强是吧,你愿意保镖吗?” 魏强道:“我当然是愿意的,但是如果钱少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苏双道:“钱的事情都是小事情,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干得了。” 魏强道:“你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苏双道:“替我押一批货物,大约一两千斤,你觉得怎么样啊?” 魏强道:“多远距离?给多少钱?” 苏双道:“全程一千五百里,我可以给你一万两银子。” 魏强道:“告辞。” 苏双道:“你怎么就走了,两万两银子。” 魏强依然自顾自的走着,苏双道:“三万两银子。”可是魏强依然没有停下脚步。 苏双继续加价,道:“五万两银子。”魏强脚步放慢了不少。 苏双道:“十万两银子,不能再多了,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请别人干了。” 魏强觉得十万两银子够了,而且如果继续加价,恐怕会竹篮打水一场空,道:“十万两银子,说好了。” 苏双道:“虽然是十万两银子,但是我只能给你们一万两银票,剩下的事成之后再结清,你们有没有意见?” 魏强知道这是定金,并不是故意难为自己,也就没有计较。 虽然只有一万两银子,但是相比较普通人赚的钱还是很多了。 魏强知道此次送镖必定千难万险,为了能够活着回来,他用了五千两银子买铠甲,三千两银子买长刀,一千五百两银子买弓箭,剩下的银子存了起来。 为了保证自己他们家人的安全,留下一百人守家,剩下的 魏强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就带着八百兄弟离开了曲阜城。 押运这批货的还有苏家的管家和八百护院,看得出来这批货对苏家十分重要,不然的话不会派这么多人。 经过一个时辰的赶路,他们来到了来到了邹城,魏强道:“管家,我们走了一路了,弟兄们都累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管家道:“那好吧。”然后命令手下休息起来,这时魏强手下的一个人对家丁道:“你们这是什么东西啊?” 结果被管家听到了,对家丁道:“如果让我听到什么风声,我扒了你的皮。” 家丁不敢再和镖师搭话,在一边做事去了,镖师没有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闷闷不乐的走了。 魏强对众人道:“不该问的不要问。” 他们来到一家酒楼,开始用餐起来,因为他们人数众多,所以各自在街上买吃的去了。 他们一手拿着豆浆,一手拿着油条,就往嘴里塞,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引得路人侧目而视。 他们并没有因为路人的眼光,而而改变自己的做法,而是已经我行我素,根本就没把路人放在眼里。 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道:“你看这群乡下的土包子,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一样,也不怕被噎死。” 镖师道:“你说什么了,你是不是想要挨揍。” 男子走到镖师身边,将头伸到镖师面前,道:“你打啊,不敢打,你就是我孙子。” 镖师忍无可忍,一拳打在男子眼眶上,男子被打成熊猫眼,不停在那里地叫唤。 男子道:“你们就看着我被打,你们是吃干饭的吗?还不给我上,打死这些外乡人,如果他们邹城是谁做主。” 男子是邹城的土霸王,平日里招摇过市,没有人敢招惹他,没想到今天竟然摔了个跟头。 男子的家仆不敢得罪男子,纷纷和镖局的人打起来,他们的举动很快引来了城防军。 县尉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给我住手。” 可是双方都没有管县尉,自顾自的打起来,县尉气的咬牙切齿。 这时苏家管家、魏强和男子的父亲来到了这里,阻止了双方的闹剧。 男子对他的父亲道:“父亲,那个野蛮人打我。” 男子的父亲邹志刚道:“你们说这事怎么办吧?” 魏强从兄弟口中得知,是男子邹伟出口伤人在先,他道:“是你们先骂人的。” 邹伟道:“可是我没动手,你们出手伤人,打伤我的那个人,要向我磕头道歉。” 魏强道:“我的兄弟是不可能向你磕头道歉,你就说多少钱可以了结此事吧。” 邹伟道:“想要我原谅你们也可以,拿出十万两银子,赔偿我和家仆的损失。” 苏家管家看不下去了,对几人道:“你出口伤人确实不对,不如各退一步赔一百两银子算了。” 邹伟道:“老东西,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们的闲事,而且一百两银子打发叫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