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武看到黄立贵进入山谷,表面不动声色,但是暗地里不停地偷笑。 至于黄立贵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踏入陷阱,是因为他对自己盲目的自信,他觉得敌军都被他追着跑,根本就没有能力去设伏。 黄立贵不知道的是敌人并不是只有眼前的两万大军,所以他失算了。 陈武在得知黄立贵带着二十万大军攻打街亭的时候,就将两万大军交给手下一个将军指挥,而他带着一万大军来到一个山谷。 在蒙武用火攻消灭了黄立贵十余万大军后,他们就待在这里等待黄立贵的来临,他们知道蒙武一定会不负众望将敌军引过来。 果不其然黄立贵来到山谷,因为心中有了警惕心,命令手下仔细搜查两边山峰,所以行军速度并不快。 这些士卒跟随黄立贵逃出火海,又被黄立贵命令巡查,心中满腹牢骚,他们来到山上就坐了下来,然后几个人在一起讨论他们家中的事情。 少年道:“我现在只想回去看看我的父亲和母亲,随便吃几个我的母亲做的热腾腾的包子。”说着嘴角还流出一丝丝口水。 青年道:“我参加战争以前,我的父亲为我安排了一门亲事,我们刚刚成婚,就接到将军征兵的消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不敢忤逆将军的意思,只能离开刚刚结婚的妻子,来到了军营,不知道我的妻子现在如何了,如果我的话能够传递千里,我想对妻子说我爱你。” 一个中年人说道:“你们要么就是没结婚,要么就是刚刚结婚,但是我不一样,我已经结婚了,而且与我的妻子十分和谐、相敬如宾,没有一次吵过架红过脸,不知道我的父亲和母亲想么样了,我的妻子现在在干什么,我的儿子现在应该也大了,不知道会不会叫父亲,好想听自己的儿子喊自己父亲啊。” 老者道:“我就不一样了,我的父亲和母亲早已死去,我的妻子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如果不是主公紧急征兵,我都可以颐养天年了,但是为了抵抗敌人的进攻,只好将他们派上战场,我对于这件事无怨无悔,只求家人能够一生平安。”说着还流出思念亲人的泪水。 他们是谁的儿子,谁的丈夫,他们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一个士卒。 他们在那里休息了一两个时辰后,就回到了黄立贵军中,对黄立贵道:“我们没有发现伏兵。” 黄立贵觉得是自己压力太大,已就没有再将心中十分预感当回事,他带着十余万大军走入峡谷。 之前黄立贵停在山谷口,众人心急如焚,看到他们进去之后松了一口气,他们害怕被巡逻的士卒发现,好在有惊无险。 陈武死死的盯着黄立贵,黄立贵看着蒙武愈行愈远,加快速度前行,他们在山谷中穿行十余里。 突然从天而降无数落石和木头将他们的后路堵住,他们准备从前面离开,这时前面也轰隆隆传来一阵巨响,落石和木头的声音翩然而至。 此时蒙武已经走出山谷,陈武站在一座山头,对手下士卒说道:“放箭。” 士卒早已经将弓箭拿在手中,箭搭在弦上,将弦拉成满月,他们甚至不用瞄准,直接对着山下射就行。 黄立贵的士卒并没有穿戴铠甲和头盔,就像一条庞大无比的蠕虫在山谷中挣扎求存,可是面对就像雨点一般的箭矢毫无办法。 一万士卒仿佛是一个个勾魂小鬼,冷酷无情的将山谷中的士卒的性命带走,而神情没有丝毫动容。 经过十轮射击后,山谷中的士卒不足两万,此时他们搬开阻隔他们的石头和树木逃出生天。 他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中充满对死亡的恐惧,心中庆幸自己能够逃出生天。 黄立贵带着大军继续逃跑,遇到等候已久的蒙武,看到蒙武的那一刻,黄立贵恨的咬牙切齿,瞬间双眼通红,失去理智。 黄立贵带着两万大军向着蒙武杀去,黄立贵手拿一杆长矛,长约一丈八寸,重约六十斤,矛尖就像一条游动的灵蛇,通体都是镔铁打造。 黄立贵将长矛刺向蒙武的脑袋,被蒙武的大刀拨到一边。 蒙武大刀劈向黄立贵的脑袋,被黄立贵用长矛挡住,但是这一击使用的力道十分巨大。 长矛被砍出一个豁口,好像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黄立贵的手也被反震的力量撕裂,鲜血滴落在地上。 黄立富看到这一幕,不顾自身实力低微,骑马向着蒙武杀来,黄立富在蒙武眼里,他不过是会些花拳绣腿的功夫罢了。 蒙武道:“我上次没有杀你,你不躲起来,反而来这里凑热闹,这次我定斩不饶。” 蒙武的大刀向着黄立富砍去,黄立富举刀放在头上,刀好像泥巴一样被削成两半,然后去势不减对着黄立富的脑袋砍下,黄立富从上到下被砍成两半,他的马却没有伤到分毫。 黄立荣和黄立华从前后两个方向对蒙武发动攻击,黄立荣大刀向着蒙武的腰部砍去,蒙武将身子平躺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