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发来战报,突厥大举进攻,我们要离开洛阳,回到北方了,你可愿意随我参军。” 义父道。“我愿意。”我铿锵有力道。突厥分兵三路,分别从雍州、并州、冀州南下。 我们要立刻赶回去,不能让那些外族人在我们的国土上烧杀抢掠、为所欲为。我们骑快马昼夜不息,终于在第二天赶了回去。 入眼多见,被砍掉头颅的;被砍掉手臂;被砍掉双腿的;被异族凌辱的女人……“那些该死的畜生,我们一定要将他们赶尽杀绝,”我道。 远方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向向我们跑来,边跑边喊道:“救救我,救救我。” 她后面跟着几个骑着马,穿着兽皮的异族人,他们像猫戏老鼠般追逐着以此为乐。 我愤怒的搭起弓,箭像流星一般向敌人射去,敌人脸上还带着死前的欢愉栽下马来。 敌人也戒备的拿起弓箭向我们射来,我们灵活的躲避着敌人的箭雨,向着敌人靠近,然后挥起手中的的大刀向敌人砍去。 敌人在我们在我们不怕死的精神下胆怯了,被一一砍了脑袋。我们走上前去问道:“姑娘,其他人呢。” “他们都死了。”那女人道。“如今我们只有两个人,这位姑娘又不得不安置,不如先把他放到安全的地方可好。” “好。”我把那位姑娘拉上马,我们那姑娘小脸微微发红。我们把那个姑娘放到安全了的地方,然后就来到军营。 军营中战马嘶鸣,人声鼎沸。 来到帐中召集诸将,左手边第一位是将军,刘宇,洛阳人,父亲是个郡守,母亲是当地富裕人家。 虽然出生于富贵之家,但是依然不忘初心,在战场抛头颅洒热血,勇不可当。 曾率领三千士卒困守孤城,面临敌人三万大军团团围住三月之久,却凭借着坚强的毅力守住了城池,并且在敌人攻击减弱时,率领士卒伤亡敌军一万,俘虏超过一万,只有几千人狼狈而逃。 经历了此事,皇帝陛下对其委以重用,任命他为校尉,统领三千骑兵,宅一座,田百亩,丝绸百匹,奴婢各十名。 他带领三千骑兵北上草原,奔袭数日。 发现有一个部落,大约数千人,他们头戴毡帽,身穿兽皮衣裳,有的手捧大碗的羊奶,有的手拿着羊腿大口的咀嚼着,有的拿着大刀是似乎练习着挥砍着人的脑袋。 他们是似乎发现了我们,连忙拿起武器,骑上战马,向着我们袭来。 我们碰到了一起,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过了一个时辰,我们终于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我们欢呼雀跃,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了仇,但是这是远远不够的。 我们还需要继续,我们继续寻找着敌人,在草原上奔跑了一个时辰,终于又发现了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人数大约一万人,他们很机警,在我们没有到来的时候就向我们袭来,他们大部分穿的也是皮甲,少部分穿的铁甲,武器也相较于前一个部落要精良。 我们都拿起武器拼尽全力向对方进攻,手中的大刀染成了红色,有些还卷了刃,拿起敌人的大刀又重新加入了战斗。 我们从清晨战至黄昏,只见天空是血红的,地面也是血红的,地面上数不尽的头颅和断掉的手臂以及腿脚。 鲜血汇成了小溪,潺潺的流着。我们坚定的信念取得了胜利。 敌人就像一匹匹恶狼,我们只有比他们更凶更恶才能取得胜利,否则就会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狼群撕咬吃掉。 面对我们的敌人一定要拼尽全力,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狮子搏兔尚需全力,否则就会万劫不复。 我们在茫茫草原搜索着敌人的踪迹,过了许久,才发现一个约两万人的部落。 这个部落皆身披铁甲,骑着高头大马,一看就有别于前两个部落。 在我们向他们进攻之前,他们已经向我们袭来,我们立刻严阵以待,防止敌人的突然袭击。 敌人将我们团团围住,让我们进退两难,我们尝试着向外突围,但一次次被拦了回来。 如此过了许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趁着颜色送出去几个人,他们向着大军跑去,承载着我们生还的希望。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大军总算赶了来,我们长舒一口气。 大军打开了一个缺口,将我们救了出来,我们会合大军,然后向敌人发起冲锋,以报被围困之仇,我们在日落之时消灭了敌人,取得了胜利,缴获了不少武器和辎重。 看着武器,我们陷入了沉思。 我们发现这些武器都是中原人,也就是我们自己人生产的,我们在前方出生入死,而身为自己人的我们却在背后捅刀子,不禁想到,他们真的值得我们这么拼死吗? 其中一部分人对未来失去信心,对百姓死了心,上了山做了土匪,每天喝酒吃肉好不自在。 皇帝听闻此战封其为侯—义成侯,封地沛县,任扬武将军,统兵一万五千人,其中八千骑兵,七千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