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灵的世界当中,由许多说不清道不尽的生物,他们一同,组织的一个世界。而修行的人,首要目的就是与这些东西建立联系,小镇当中有一个先生,他是旧时代遗留的遗孤,他久存无数个年月,在瞬息万变的世界当中,人们对于他的印象逐一批次减少,渐渐的,他被遗忘在了所属的地方,自己的桃花源当中。 尹寒霜在禹思宁的引荐之下,被一个名为东的先生知道,那个姓东的先生不知在多少人的岁月里,活在无数个自己设立的空间当中。万灵王朝的秘密,这个世界,所有人按部就班,依照每个经历逐渐被擘画的规律,形成的一个小镇,形成的世界当中。 东先生不同于寻常的修行者,将气息存储在自己身上,他在一千年之前发现一个规律,而东先生在同一个世界辅导了一个叫禹思宁的学生,他很快发现这个规律,却没有方法打破这个关系壁垒。 他很少言传身教给予每一个学生,将他们的知识笼统地阐述出来。他曾经设立过一个叫画畔堂的地方,那个地方,在建安的学子眼中,这个地方没齿难忘,在每个学生的口口相传中,被渐渐发扬光大。 而东先生早在上一个皇帝驾崩之前,也就是元起三十一年的时候,来到了这个小镇上。 尹寒霜在小镇边上一间破茅草屋中见到了东先生,他见东先生的时候,吴愧正在因为杀手的事情焦头烂额。 尹寒霜恭敬作揖,说道:“东先生,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您设下这个空间的目的,是为了隐居还是为了其他的原因。” 东先生从矮椅子中起来,笑道:“哈哈,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个结界的作用就是为了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我什么都不缺,况且,我在发现空间的时候,结界就出现了,我现在可以控制这个空间,然后将结界一一扩充。” 尹寒霜发出自己的疑问 “所以说,您老的境界又提高了?” 东先生笑笑,说道:“我的境界早就无所遁形了,我把我的境界包裹在这个空间当中,所以说是我的境界保护了我,而这个茅草屋,在原本的世界当中杂草丛生,而在我自己的空间里,这个破茅草屋永远都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变,我可以一直控制住一个空间。” 尹寒霜拘束道:“我始终到不了先生的眼下,因为我没有办法理解一个世界可以裂变出无数个世界。” 东先生一如既往的慈眉善目笑着,他说道:“不是裂变,其实是世界的转变,它可以是许多的空间组成的,他可以是茅草屋不同的时期。” 尹寒霜刨根问底,说道:“可是世界上的时间一直在流失,那我该怎么感受到世界上流失过的时间?” 东先生在不远处的矮椅子前,远远地拍了拍尹寒霜的肩膀,说道:“这个再没有办法跟你说一个所以然了,因为世界就是一个世界,但是感知,就是修行者的功课,我没有办法将答案告诉你,因为你不会做!” ...... ...... 一个很清晰的思路,在代表世界所有生命气息的气脉,气息和经脉。一个气息,所涵盖的世界,就是人们生生不息的世界,因为气息一直流通在这个世界上,这座被万灵统治了世世代代的寰宇。让人们不解的是少有部分人不清楚世界来由, 少部分一知半解,于是登上了大雅之堂,在这个被统治者所冠名的废墟上。 东先生在世界上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句诗句,他记得是这么说的,“人生无根蒂。”下一句他记不清楚了,但是他还能依稀记得,这句话是他的先生对于人生的归总。 尹寒霜初次了解到空间的概念,那是追溯到在他破了五境之后,去感谢东先生,一个不知被不被人熟知的茅草屋,直到现在。 事到如今,尹寒霜始终感受不出空间的感知,可能这太超凡脱俗了。如果按照尹寒霜现在的感觉,这样的思考是无法出现自己的身上的,而这个世界,也就像东先生所说过的话,他们固步自封起来,想让这个世界不知道这个世界一样,一样的荒谬绝伦。 不讲道理,尹寒霜走多了红尘,看多了游侠以及浪客的事迹,还有不为人知的一次次万灵的大捷。他是经历者,亦是修行者。所以他无所不见。 那么追其根本,尹寒霜的修行已经是世界的集大成者,可尹寒霜在被世人尊称为剑仙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孤独,因为他总是发现自己的身无长物。他卷入诡计当中,所以,他们始终没能更上一层楼。在五境之中,禹思宁引荐东先生。 禹思宁知道世界上依然有一个东先生的存在,尹寒霜在禹思宁之后也知道了东先生的存在,故而他对于空间的定义始终热忱。后来他破了五品重天境,得到了世界上一等一的剑。 剑仙之后的尹寒霜惘然,他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土砂降落下,那么他就去寻找,被困在建安始终无法寻找,他找到了禹思宁,设了一个计谋,帮助自己脱困。 卢仕亣利用尹寒霜的能力恐吓了无数的江湖门派, 浮沉的名望在尹寒霜的帮衬下逐渐扩大,上流和下流才有喘息的机会得以建立,外来的人对于浮沉来说无比重要,但是他们一般无例外不效忠浮沉,以及卢仕亣,事实上,在卢仕亣的眼里,他们能够被自己的权利桎梏,就不会被自己的能力困住太久,所以,尹寒霜知道卢仕亣一直寻找的东西,不过他现在仍然不能说。 所以他找东先生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禹思宁最后想让他传递的话。 吴愧成为了他们的希望,老头子多年以前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因为吴愧从天而降,还是天身重天境,在这个世界,依然不存在不需要修行,不需要感知,天身感受真实世界的人。这样的人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