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骁父也不好评价此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情。因为惘然,他现在怅然若失,因为花何理的一番言论,致使骁父的内心茫然,像是一团棉花,囫囵地就放在什么地方,不知有何用处。 骁父自顾自说道:“这件事情,恐怕不好办啊!” 一边是花何意,一边是花何理,骁父不知庐山真面目,不好去对事情做出自己的判断,但骁父的支柱是钱,只要有钱赚,那何乐而不为呢? 骁父的眼神往骁啸去玩乐的方向瞥去,眼神疲劳。 花满间这几日的天气不好,恐怕要变天。 花何意坐在自己的府上,这几日风平浪静,所有的人都能合着自己的爱好把玩着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不在有了当时的血拼,不在血意正浓,转而变得很和煦,就像是一座大观园。 偶然一眼,眼睛往外边一瞟,看着远处的烂棉正往这赶,感慨道:“如今的人,也与这片云一样,如今的天,恐怕要变了。” 此时他顿感大事不妙,觉着要发生什么事。这件事情定是要与楼主的事情有关,不过自己如今还是没有应对,他便觉着要做出什么事情来了,正巧,花何理又来找他,原因也被一语道破,无非争夺那个位置。 花何意遥想之前的那个捕快,又联想起之前他杀人的那件事,虽然自己摆脱嫌疑了,可自己的嫌疑还在那个定时炸弹手里边,这便说明自己的嫌疑无法洗脱,这辈子,活着,便难以摆脱,好比困兽。 片刻,花何意脸色渲染阴翳,脸上彰显出不屑的表情,说道:“不如杀掉吧!” 刻会,夕阳闪进西山,携带着四周的光斑,一整个天边都席卷着金光,金光如同翩翩舞女,又好像一曲肝肠寸断。 稍等几时,不见了,不见了...... 骁府此时还灯火通明。 府邸外边,马车声滚滚,时不时有马车碾过路面的声音,有一辆,停在了骁府府邸外,声音很低。 下人自门那边赶来,急匆匆禀报道:“大人,屋外有人要见面。” 骁父挥手示意道:“让他们进来。” 不久,屋外传来一声,“骁大人好久不见啊,我又来了。” 骁父应付道:“来了,来了坐吧。” 本并不想让他来,不过来了,就只能想一些莫须有的借口来搪塞一下这个人,骁父本来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花何理率先开口了。 他说道:“大人考虑的如何?” “如何?我想过了,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一件能见得光的事情,如果说事情败露了,你可以提提裤子就跑,那我呢?等死吗?因此万万不可,绝对不可。” 骁父脸色阴沉,从中午到现在,他一直这般模样,只是因为花何理的到来。 花何理的笑脸慕然从脸颊上摘去,等到再看,脸色也变得黑凝。他说道:“大人考虑的不周到啊,你觉着你这样戏弄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我觉着你今天,也难逃一死!” 骁父惊讶地问道:“大人这是何出此言啊?” 花何理不屑一顾,说道:“懒得跟你多说。” 身后的下人突然出剑,剑尖直指骁父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剑击让骁父大惊失色,连忙把剑抵挡,却不敌,被击飞出去。 骁父惊叹道:“这是?二品涧开境的人,这人是修行者,还是练武的?” 花何理笑道:“哈哈,大人想必也是练过的,不妨试试?” 骁父笑道:“如此,不足以杀死我,看剑。” 骁父腰间有一柄剑,刹那间拔出,剑气混合着剑的犀利,一拥而上,矛头直指花何理。 此时花何理看出了不对劲,立马朝屋外跑去。 一把剑在骁父的剑气面前拦下,挡住了骁父拔出的犀利剑气。 骁父不屑一顾,说道:“你这下人也会修行吗?难道这就是你今日敢与我对峙的资本吗?” 花何理站稳了脚跟,笑道:“是啊!也不是,今日,你是难逃一死,你跟那人一样讨厌,假惺惺!”说完,又挥挥手,“杀了他。” 那人抵开骁父的剑,挥出自己的剑在空中打转,一道极快的剑气在空中运转。那人大手一挥,剑的方向改变,飞向骁父。 骁父的脸色大变,喊道:“这莫非是花满间独门武功,他不只是一个下人?” 说着,剑尖迎面抵住那道剑气。 剑气与剑相合,迸发出了一道相当撼天动地的气息,房屋内的椅子被震的七零八落,连屋内的乌纱布也被撕扯至地板上,变得一文不值。 在另一头里屋的妻子知道了事发,便带着骁啸躲进了骁父藏好的地道里。 另一边,骁父不是对手,不过与他却僵持了许久,就等着另外的人过来。 他猜测今晚一定会翻脸,因此他叫了他的两个兄弟,那是他能信得过的兄弟,也是帮他走上这条路的兄弟,虽然话虽至此,但骁父依然信任他们。 知道他们的图谋不轨,所以要提防着。 “大哥!”屋外传来两声喊响。 两位兄弟站在屋外张望,其中一位说道:“府邸的门是开着的,不如我直接进去,或许大哥,已经出事了呢?” “此话有理,我们直接进去。”另一位兄弟说道。 另一边,骁父见状,两忙喊道:“兄弟,救我。” 二人看出骁父的窘迫,急忙拔剑,剑飞过花何理的头颅,刺进下人腰部,深深地扎了进去。 下人明显被刺痛,表情扭曲,喊出来的声音无比挣扎,很尖锐的喊声。 二人从花何理的头顶飞过,来到下人后边,抓住自己的剑柄,深吸一口气将剑拔了出来。 下人鲜血直喷,口吐鲜血,一会便失去了直觉。 骁父收起剑,笑道:“二位来的时机正好,如果在晚来一点,我恐怕也快也要支撑不住了。” 其中一人说道:“无妨,我们三人,那人只剩一个人,我们直接将他杀了,处置尽快。” 另一人问道:“我们连他身份都不知道,就不分原由地将他杀害了,天底下哪有如此杀不明之人的人,那我们自己也不成了来路不明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