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浅很是不理解,也不明白,如果说金盈余是一个彻彻底底实实在在的懦夫,再往深处去说,算是一个偷鸡狗道之人。那么与他有一定熟知的陈芸,从面相来说都算不上是一个小人。 还有一位,他自己不是很熟,可他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跟他差不多的年龄,就坐在自己的旁边,看样子也是一个读书的人。 那么这两个人到底去哪里了? 目的又是什么? 不会也怕? 或者说他们有更重的担子。 徐浅很是不解,按道理说两个大活人不见了逍遥逸不会知道的,金盈余走了他都知道了,难不成是不知道所以不说话?难道就没有人知道有人不见了吗?这难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要么真是逃跑了,那么那两个也是懦夫,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真是跑了的话,在场的就只有徐浅和禹思宁在与对方殊死搏斗。其余的,有伤的,有弱的,无法与之一战者也有。 不过徐浅无法得知的是在他自己在与长风殊死搏斗的时候有人通过书铺的后院溜出去在无形之中,与那钻地洞的老鼠无异。 那时候他正在与对方做生死之战,又怎么会关注到别人的去向,茫然无疑。 其实从徐浅战斗的前一刹那李淮与陈芸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而战斗期间就是逃跑最好的时候,所以他们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书铺后门走后,李淮回头询问身后的陈芸,“吴愧那小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芸说道:“如今,吴愧应该已经去找司徒行了,不过,已浮沉的性格路上一定是会设下一个拦路虎的,很有可能这个拦路虎不会简单,会非常的凶猛,是一个死局,因为司徒行一但调兵,那么这个局面就变得不一样了,以司徒行的官职调动兵不难,所以卢仕亣这个人一定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了,现在,我们去找他。” 李淮望了望四周,问道:“怎么找?” 陈芸指着暗处的一条幽巷,黑暗的笼罩下这条街无比的幽暗,一眼望不到边,好像就是无边无际的一般,走永远永远也走不完一样,她说道:“就是这条路,吴愧与我说过他会从这条路去另外一条大街。” 李淮点了点头,暗暗问自己那小子为什么不同自己说。既然知道了他往的是哪里,如此一来再简单不过了,他抬头仰望无尽黑夜,说道:“走,我恐怕这个傻小子已经是凶多吉少了,能早找到就早找到吧。” 陈芸又接着说道:“安北大路,就在安南大路的旁边,而司徒行就住在安北大路上,只怕我们不去找事,事也要来找我们。” 李淮无所谓地说道:“这有什么问题?如果真的来人了,我们还以颜色即可,又不是没有这个实力,如果没有,我们还可以低调,可是我们有啊,就跟没有文化一样,说不出话,可我有啊,说多一点又有何妨呢?” 不愧是话痨,陈芸自心底里跳出来的无奈与无味,笑着应付道:“是是是,有文化,要不然怎么会知道有没有文化呢!” 李淮知道这又是那小姐在应付自己了,索性再也不说话了,只等到了地方再说。 片刻之后,陈芸脑中的思绪助她想起了一些事情,于是问道:“你觉得他们在逍遥书铺能撑到什么时候?如果我们感到他们已经死了怎么办?逍遥大人的境界不是已经毫无实境了吗?” 李淮仰望星空的眼转向了陈芸那张细腻水灵的脸,说道:“无妨,不是还有个老头子在吗?老头子虽说已经好久没有跟别人动武了,剑法或许有些许的退步,可他的境界有没有什么降低,没事的。” 陈芸忧心忡忡,接下去说道:“我当然知道他们的实力境界,可是心头总是一直在颤抖,总是觉着有什么东西就快要跳出来了,就是很不简单的感知,你没有吗?” “我怎么会有呢?我虽然心细,但是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我只是个书生。”李淮又看起了纯黑色的天空,就连星星,也失去了自己的归属地,消失在了茫茫空荡中,“没星星了,这里是真的黑啊!纯黑,没有光色,怎么连月亮也看不到啊!不会掉进阴沟里面去吧!” 陈芸一脸鄙夷地盯着这个讲智商的人,笑道:“小巷子里有阴沟?” 李淮回答道:“怎么会没有呢?看人,人要有,那就是有,你要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怎么有,也是看人,或者说,看天!” 陈芸满脸的黑色,不言语了...... 他们如今的计划暂且不会有人知晓,可吴愧的计划早已有人发现了。既然那两名杀手已经被杀死了,那名内奸也已经死于自己人的剑刃之下,后来的那位杀死下人的人也就知道了吴愧的动向,自然不会任由他去的。 屋外的骁啸和于义已经呆了许久,本是与马志在此地僵持不下,不过屋内有打手趁混乱逃离了现场,到了屋外,通过一朵花找到了骁啸与于义,一朵花是花满间的交流工具,那是一枝花,而花与花之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互通,只要寻到相同的花,而花满间的花,是相通的,因而打手能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