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着休息,司清看着夏礼,欲言又止。 夏礼知道他想问什么,认真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让你喊我礼吗?” 司清低着头,说:“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你情感已经超过正常的情感范围。” 夏礼拉近两人的距离,近距离面对面,说:“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闻言,司清一愣。 夏礼认真地说:“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情感,我不愿意强迫我们的关系。” “还记得测灵室吗?在我发现你对我似乎也有一丝情动的时候,我很开心,我甚至迫不及待去确认你对我的感情。” “当你的心面对我的亲近而跳动时,我有些不可置信。” 司清把头埋得很低,夏礼笑着说:“脸怎么那么红?” 司清低着头看他一眼,说:“你的情感隐藏得太好。” 所以,他一直不确定夏礼对他的情感,对他喜欢夏礼的情感一直心神不安,怕被人发现知晓。 夏礼笑着挑眉看着他,说:“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对你的爱,昭然若揭。” 司清的脸有些发热。 他脑中一片混乱,随意回忆和夏礼过往的丝丝缕缕。 这时,司清才发现夏礼对他的一切都一清二楚。 甚至,眼前这个人,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一切。 司清别过头,却听见夏礼低笑:“你说,是吧?我的心上人。” 那一刻,他已然呼吸不稳。 见状,夏礼也不再逗他,认真地看着他,说:“你呢?”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司清一双眉眼泛着粉红,好像清冷的冰山融化后芳菲的桃花,美丽至极。 司清的脸带着薄红,声音不稳地说:“我不知道。” 夏礼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上我的?” 司清一愣。 片刻,他低下头,小声说:“你记得冷潭吗?” 那天,他和夏礼刚练剑完,到冷潭放松心神。 夏礼似乎有些意外:“记得。” 司清低头看着地上薄而脆弱的小草,说:“其实冷潭的水不冷,是我……” 那时,在冷潭中的他发现自己的异样,不知所措地说冷潭太冷,回到寝殿。 夏礼皱着眉,说:“我说你怎么躲着我三天不见人。” 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司清习惯寒冷,怎么会觉得冷潭太冷? 那三天,他都快因为司清不见他差点疯掉。 当时他觉得司清的理由过于牵强,但是找不到原因,他不喜欢强迫司清,就此作罢。 原来问题出在这。 司清低低的埋着头,一言不发。 夏礼可没打算这样放过他,笑着问:“你……?” 司清抱起双腿,把腰下压,头埋得更低,微若无声地说:“嗯。” 夏礼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解决的?” 司清把腰身弯到极致,极力掩饰自己:“我把寝宫水池半冰封,在里面待了三天。” “……”夏礼不由笑出声,“我还以为你会……” 司清抬起头看着他,红着脸问:“什么?” 夏礼看着他因为太过害羞,说:“没什么,以后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