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冬雪皮肤很白,白得像雪,关在囚室中,使室内光线明亮了三分。 虽然她是寡妇,她只二十来岁,生命力旺盛,体内散发着致命的幽香。 何朝走进室内,就闻到一股好味的味道,立刻陶醉了,迷恋了,忘了申时悦不许动人质的交代。 走到佘冬雪面前,他用手指勾起她粉白的下巴,眼神色迷迷的:“小寡妇,以前你不甩我,这次你跑不出我的手心了吧?” “放开我,你这个人渣!”佘冬雪用力甩头,将下巴从他手上甩开,因用力有点猛,将头发甩开。 黑缎子似的头发覆盖在脸上,粉嫩的脸颊半露半隐,衬托得她的皮肤更加白晰干净,更加诱惑人。 何朝腾出一只手,用两只手一起,捧起她的脸庞,在她脸上强吻一下。 仅仅一下,就让他灵魂升华,心里吃蜜似的甜,全身三万六千个汗毛孔,无一处不慰贴,无一处不舒坦。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叫人了!”佘冬雪尖叫挣扎。 无奈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没有男人力气大,挣扎不出他的掌控。 眼泪在她脸上肆无忌惮地横流,银牙咬碎,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何朝淫笑连连:“这是我的地盘,人也是我的人,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在山寨,我就是天,谁敢打扰我的好事?老子活剥他的皮!” 佘冬雪怒骂:“萧凌不会放过你这只癞蛤蟆的!” “萧凌!” 提起萧凌的名字,何朝怒往上撞,就是因为萧凌,他才有家无处归,像一条流浪狗东奔西走。现在好不容易在山寨落脚,混出一个人样,萧凌又像苍蝇似的追过来,要招安! 别人招安能当县丞,能当典史,可他只能当看门狗! 让他胸中意难平。 “你不提萧凌也就算了,提起他,老子生气极了,老子这只癞蛤蟆,今天非要吃你这天鹅肉!看看萧凌能不能救你于水火!” 说完,他的手沿着佘冬雪的光滑脸庞下滑,拽住她的衣领,两手用力,嘶啦一声。 将她的外衣撕破,露出白生生的肩膀和红色的兜肚,更有硕大的两团,撑爆人的眼珠。 他伸手搂住她的娇躯,将臭哄哄的嘴伸过去,在佘冬雪的肩膀上,锁骨上,使劲亲吻。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佘冬雪欲哭无泪,心碎成一地鸡毛,只想求死,以摆脱他的折磨和摆布。 当他正想有下一步举动时,“砰砰砰!”,有人在外面拍了拍门,大声说道:“何先生,寨主要你过去,有要紧事与你商量。” “呸!” 何朝万分不舍,可又不能不去,朝地上吐一口口水,恨恨地说:“小寡妇,你给我等着,老子一会儿回来再收拾你,绝对让你欲仙欲死,比你那死鬼夫君强多了!” “滚,你这个人渣,流氓,无赖,臭蛤蟆,烂屁股,死不要脸的,你不得好死!”什么话难听,佘冬雪骂什么,似乎骂死他,她就能解脱。 何朝整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囚室,到大堂找到申时悦,问他有什么要紧事。 申时悦不高兴地骂他:“我讲过,这些人是人质,是用来要挟萧凌的,不许打他们的主意。你这头蠢猪,你刚才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寨主骂得对,是我一时发晕,做错了事。我一定遵守寨主的命令,不对任何人起歹意。”何朝心中别提有多么不忿了,全都是喽罗们报给寨主的。 不然,自己刚进她的屋子,还没得手,寨主就知道了? 申时悦的脸色缓和下来,问他:“我们抓人质,是不是过分了?若萧凌真心与我们谈招安的事,我们抓他的亲人,会不会惹怒他?会不会导致招安流产?” 招安流产才正符合何朝的心事。 招安以后,别人能当县丞,当典史,就是无名喽罗也能当门房,讨一份好生活。他堂堂山寨军师,也要去当门房,招安或是不招安,对他来说,利益不大啊! 如果招安不成功,在山寨上,他还是军师,深得寨主信任,可谓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吃香的,喝辣的,穿绸裹缎,人前显摆。 他才不愿意接受招安。 这些话,当着寨主的面,他不能讲出来,讲出来就会惹寨主申时悦不高兴。这会儿他正躺在县丞的位子上做美梦呢! 突然一盆水泼过来,他不生气才怪。 何朝说道:“不会这样的,寨主。我们在村子里抢人时,没有抢一文钱,临走时告诉村民们,这全是因为萧凌。如果萧凌招安是真的,人质完好无损地放回来。” 申时悦反复思考,觉得这样不合适,说道:“我写一封信,你到县衙,交给萧凌,让他知道我们的真实意图,千万不要让他误会我们的意思。” “现在去?”何朝的心凉了半截儿。 囚室里,佘冬雪的衣服都撕掉了,这会儿光着身子,只差最后一哆嗦,却让自己去县衙? 自己绝对不能去! 他就对申时悦说:“送一封信而已,谁送都可以,找一个机灵的喽罗,让他送吧,我们在家等他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