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马腾立刻叫来县丞张连名,让他想想办法,如何打击一下萧凌,还不伤他的原气,逼他向县里交钱。 到时候,这笔钱,他与张连名一起分。 之前,张连名要萧凌交税,萧凌抗税不交,他正为如何打击萧凌而挖空心思,这时县令送来一个枕头,真是无巧不成书! 他立刻答应,一定给萧凌好看。 回去以后,他叫来税吏李城,也就是他的外甥,告诉他,萧凌得罪了县令大人,大人要给萧凌好看。要他务必打击萧凌一下,好让萧凌知道,在县城,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一听有县令大人的参与,李城的腰顿时挺直了,满口答应,一定把这件事办成,不让县令大人失望。 第二天上午,税吏李城带着两个狐朋狗友,来到平价医馆,粗暴地推开所有病人,挤到最前面,将手指戳到萧凌的鼻尖上,蛮横叫嚣:“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们奉命来收税!” 萧凌看了看他手中的单据,上面让自己交税五千两,结尾盖有县令大人的印章。 这是公务,不是他私自作主,不是故意多收钱。 以前,别人交三十税一,他让萧凌交十五税一,萧凌都嫌多,拒不交税。这次,竟然不按十五税一来收,而是直接交五千两! 这么大的数额,自己一年内必须赚十五万两白银,才能交这么多。 这绝对是坑人的。 一定是他给县令灌了迷魂药,导致县令如此利令智昏,发出这样的公函。 这哪里是收税,这是把人往死里逼啊!不给人活路啊! 萧凌坦率告诉他:“我一年赚不了这么多钱,恕难从命。如果真要我交这么高的税,你还不配。你回去,告诉县令大人,让他亲自来,我要当面问清楚。” “你特么算老几?让县尊大人来见你?”李城像一只猴子上窜下跳,指手划脚的,不可一世,“别以为你打赢了医届联盟,在县城就可以横着走,没门!” “你医术再高超,也还是一个臭大夫。我们是官府专门管你这种刺儿头,听明白大爷的话了吗?” “识时务的,赶快交钱!” 萧凌不跟他废话,直接抬手,给他两个大比逗,打得他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从门里摔到门外地上。 “我小时候被狗咬过,心里有阴影。”萧凌说道,“再在我面前狗一样狂吠,我还打你的脸,一直打到你跪下叫爷爷为止!” 李城委屈极了,天啦噜,造反了,拒不交税,还打人,无法无天了! 他从地上站起来,捂着半边脸,冲萧凌恶狠狠说:“臭小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他带着两个同伴,离开平价医馆,回到县衙,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县丞张连名。 张连名一听大喜,顾不上他挨打的事了,直接找到县令,将李城收税的经过告诉县令。 同时不忘添油加酣,给萧凌泼脏水,好让县令恨死他,直接封他的医馆。 县令听完这些话,冷笑道:“他果然**了,连本官的命令他也拒不执行。那好,本官给他面子,亲自去会会他。看他是不是马王爷,长了三只眼睛!” 之后,县令点了五十名衙役,气势汹汹来到平价医馆,将来看病的人全部赶走,一个也不留。 萧凌正给病人看病,突然间,所有病人如避蛇蝎,全部逃似地离开医馆,萧凌的火当时就冲到脑门上。 无论是谁,耽误我给病人看病,都是夺我的财路。 萧凌走出接诊室,看到县令马腾站在中间,几十名衙役分列两旁,将院子里几乎全部霸占。 虽然内心十分生气,萧凌也没有失去礼节,抱拳问县令,这次来医馆,有何贵干? 县令阴阳怪气说:“本官让你交税,你为何拒交?还打人?你犯了法,本官将你抓走,关入监狱,不拿五千两银子,谁也帮不了你!” 萧凌下巴微抬,傲然称道:“想要钱,一文也没有。想要命,自己来拿,看你有无夺走我的性命的本事!” 县令马腾哈哈狂笑:“在本县,拒不交税,还打人的,你是第一个。如果连你都收拾不了,本官还当什么县令?” “左右,给我上!” 五十名衙役哄的一声冲上来,手里的武器挥舞着,就将萧凌包围在中间。 神勇的菜菜嗷一嗓子冲上来,朝他们狂吠,保护萧凌不受欺负。 萧凌虽然赤手空拳,但毫不畏惧,立刻摆出姿势,准备与他们恶斗一场。 另一边,林溪,张培,赵本立吓坏了,脸色惨白。 林溪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办?刚刚打败医届联盟的挑衅,就又得罪了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与医届联盟不同,医届联盟是私人组织,打败了就打败了,他们没有实力再掀起浪花儿。 县令大人身后是整个朝廷,如此坚强的后盾,纵使萧凌拥有一支军队,也无法与之抗衡啊! 这可要了人的老命! 怎么办,怎么办…… 林溪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偏偏想不出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