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山带领着 Kaixa 小队,如狂风洗地一般,迅速且果断地将现场所有残存的奥菲以诺全部歼灭。 片刻之后,等到战场情况逐渐明了时,郑重山转身望向不远处的 faiz 小队的莱欧骑兵,焦急的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快赶过来了?那边的奥菲以诺呢?还有苏乾呢?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faiz小队的莱欧骑兵听到郑重山焦急的语气问话,急忙快走几步来到他面前回答道:“郑队长请放心,就在您离开后没多久,苏乾队长就成功地解决掉了鳄鱼奥菲以诺。” “只有新出现的玫瑰奥菲以诺负伤逃跑了,其余的奥菲以诺大多被消灭了。” 不过苏乾队长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已经无法继续维持 faiz 的变身状态了。” 说到这里,莱欧骑兵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考虑到苏乾队长的身体状况,我们第一时间将他妥善安置在了哈市巡检司,并安排专业人员对他进行治疗和护理。” “随后在收到洪博士的紧急通讯之后,我们就立即搭乘巡检司的飞机火速赶来支援这边了。”说完这些话,莱欧骑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郑重山听完莱欧骑兵的详细汇报,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微微地点了点头,心中紧绷的情绪也逐渐放松下来,长吁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只要苏乾没事我就安心多了。” 随即拍了拍其余人的肩膀鼓舞道:“这次也多亏了你们快速的支援,不然钟局长他们就危险了。” 话音刚落,郑重山便不再耽搁,大手一挥,带着 Kaixa 小队的其他成员以及莱欧骑兵等人,一同朝着钟局长等特处局高层所在的方向奔去集合。 …… 就在哈市特处局高层赶到备用基地,商议着此次袭击事件后续的详细处理方案之时,远在明国南部的大地上,一场悄无声息的变故正在逐渐酝酿、蔓延开来...... 苏市,这座位于明国南部的城市,虽然毗邻繁华的海市,但中间却横亘着一条绵长的山脉,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其与外界分隔开来。 受此地理条件所限,苏市的经济发展长期滞后不前,无法与相邻的海市相提并论。 大量怀揣梦想和希望的年轻人纷纷背井离乡,踏上了前往更为发达繁荣的海市务工之路,只留下这座城市在岁月的长河中孤独地守望。 然而,鲜为人知的是,就在那道绵长的山脉深处,竟然隐匿着一座高度保密级别的军事基地。 这座基地犹如一颗深埋于地下的明珠,不为世人所知。 其具体位置仅为军部高层以及内阁阁老等极少数明国关键人物所掌握。 整座基地的构造精巧复杂,可大致划分为上下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 上层区域乃是通过将整座山体彻底掏空后精心打造而成,宽敞开阔的空间足以容纳众多的军队在此驻扎。 这里的通道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随处可见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巡逻警戒。 而真正堪称整个基地核心所在的,则是深藏于地下五十米处的下层区域。 那里是军部开展一系列未知实验的重要场所,无数明国顶尖科学家和研究人员日以继夜地在这里埋头研究。 就在此刻,位于地下深处那核心位置之中,有一名身材中等、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 他身着一袭科研长褂服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 只见他正与另外两名身着笔挺军装的男子并肩而立,一同站立在一块巨大的钢化玻璃前面。 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实验室内正在发生的一切,并时不时地低声交谈几句。 当逐渐靠近时,便能清晰地听见其中一名军衔为少将的军官,正对着那位穿着白色长褂的男子毫不客气地斥责道:“何博士!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已经是我第四次来这里了吧!”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迄今为止竟然没有任何一次实验能够取得圆满成功!” 这位少将越说情绪越发激动起来,他紧接着又厉声道:“倘若这种状况持续下去,那么我认为何博士你的整个实验团队恐怕都将失去继续存在的价值了!” 面对这名少将严厉的指责,何博士却不慌不忙地微微抬起镜框,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回应道:“呵呵,全将军,还请您先不要如此心急嘛!我此次特意邀请您前来,正是想要向您展示一下我们最新的研究成果呢。” “相信这一次一定会令您,还有后面的几位感到非常满意的。” 全将军闻言,冷哼一声,目光紧紧盯着何博士,语气充满警告意味地说道:“哼!但愿真能如你所言吧!要是这次依旧重蹈覆辙,像之前那样以失败告终,那么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可不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何博士听到这番话后,脸上只是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只见他缓缓抬起手来,按下了手中那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刹那间,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前方实验室那扇厚重的金属大门缓缓向两侧滑开。 紧接着,数名身穿全身防护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实验人员推着一辆担架车走了进来。 担架车上躺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束缚住,动弹不得。 当担架车被推至实验室的中央位置时,实验人员们停下了脚步,与站在不远处的何博士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在通过眼神交流传递某种信息。 得到何博士肯定的示意后,其中一名实验人员迈步走向放置在实验桌上的一支装满蓝色试剂的针筒。 此时,躺在担架车上的中年男子终于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他的双眼瞪得浑圆,满是惊恐之色。 他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由于嘴巴被封住,他甚至连呼喊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名拿着针筒的实验人员一步步朝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