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像没吃过饭一样,一个劲的咬着她的嘴,闻言更是激动,凑到她耳边说:“真想把你关起来。” 说完,两人又吻得难舍难分。 温研安静等了一会儿,又等了一会儿…… 探头一看,还没亲完…… 算了,她还是先走吧。 “233,你盯着他们点,等洛青青行动了再告诉我。” 说完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下楼离开。 那边的洛青青和琦玉终于不咬嘴唇了,抱在一起温情。 “青青,”琦玉犹豫了一会儿说:“你和谢逸臣分手吧。就算不是为我,也为了你自己想想。” 青青都沦落到找自己借钱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爱人都养不活,选他干什么? 洛青青脸上的慌张一闪而过,谢逸臣其实也给了不少,但是有系统这个吞金兽,再多都不好使。 “琦玉哥哥,你别说了,我……”说着说着就哽咽到他怀里去了。 只能先糊弄过去了,毕竟琦玉只是一个闲散旁支,该怎么做她还是清楚的。 洛青青眼眸的算计一闪而过。 琦玉能说什么,只好搂着人可劲儿的哄。 * 温研果盘都吃三份了,就盼着两人快一点,可左等右等都没见洛青青出现。 “这女主也真是,一点事业心都没有。” 233磕着瓜子连声附和:“就是就是,宴会都快结束了,那杯加料的酒还没送到你手上,效率太低了。” 温研正想说话,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过来。 这不来了。 服务员也不多话,留下一杯酒后火速离开。 温研端着酒杯,浅浅喝了一口,瞥见墙角熟悉的裙摆勾起一抹冷笑。 洛青青缩在角落,兴奋到颤抖,手指紧紧攥着礼裙,一阵畅快。 温研啊温研,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朝远处的男人使了个眼神,高傲离开。 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吧,谢家夫人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她这边刚走,温研转头就把酒吐了。 这人也真是,偷看也不看完,她都还没咽下去呢。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温研迷迷糊糊的,随手拉了个人说自己醉了,有没有房间可以休息一下。 男人眼露精光,油腻的脸上止不住的色意,扶着温研的手也不安分,急匆匆的向楼上走去。 速度快得几次要把她绊倒。 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只等一进房间她就把男人放倒,再把洛青青捉过来。 谁知—— “站住。” 才刚到房间门口,纤细的小臂人被拽住,力道不算轻。 谢隐眉间透着阴沉,深灰色的眼中一片森然,平缓的语气仿佛是暴风雨前的最后祥和。 “你想带我的未婚妻去哪?” 空气开始压抑而紧张。 油腻男被盯得直冒冷汗,艰难的咽下口水,支支吾吾的解释:“这位小姐、醉、醉了,我我我带她去…休息。” “哦,这样?不劳烦你了,我来就行。” 谢隐真的人都要气炸了,他当时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看见温研被一个肥头大脸的男的扶着往上走,人都吓傻了。 丢下杯子往这边跑,幸好赶上了。 手一个用力,把温研揽入怀中,打横抱起往外走。 走到一半停下,轻飘飘来了句:“朱家的少爷是吗?” 朱志峰都吓尿了,语无伦次的解释。 “谢先生,谢先生,我不知道,我、我都是被人指使的……洛青青,对就是她……” 然而没人在意,谢隐已经走远了。 洛青青吗?手脚都动到他边上来了,看来自己和善久了,总有跳蚤想闹事。 中药晕倒被抱着的温研:现在来个人给她下药还来得及吗? 真的是该死,千算万算竟然把谢隐忘了。 本来想一次性解决洛青青,把系统抢过来的,看来只能下次了。 怪不得人家是女主,运气就是好。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夜间飞驰,前排的挡板缓缓升起,形成一个狭窄的空间。 温研的脸上染上一片片红霞,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格外暧昧,似醉非醉的眼眸浸满水雾,明晃晃的盯着他。 他喉结滚了滚,那晚的记忆再度涌现,呼出的气体开始发烫。 他狼狈的避开视线,迅速脱下外套盖住了那张引人犯罪的脸。 “研研乖,再忍一忍好不好?马上到医院了。” 他轻轻的哄着,抱着人的手不断收紧。 “谢…叔叔,呜呜,谢隐……我好难受,好热,救救我,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在他怀里艰难的扭动,细长的指尖揪住他的衬衫,贴身的衬衫勾勒出迷人的肌肉线条,领口的扣子承受不住般崩开,露出白皙的锁骨。 谢隐别的想法一扫而空,酸胀的心又多出些疼惜。 他的研研何时经历过这些肮脏事。 “我在我在,叔叔在,别担心,去医院就好了,研研再忍一小会儿好不好?” 听到医院两个字温研立马炸开,用仅剩的意识强烈反对:“不去医院,我害怕,不去,谢隐……呜呜呜,不要去医院。” 抽噎的声音传来,谢隐慌忙揭开她脸上盖着的外套,袖口那一块深色的水渍十分,显眼。 温研止不住的掉眼泪,一张脸写满恐慌,泪水再次填满了原先的痕迹。 谢隐的心猛的一跳,他想起来之前看她资料时说,她母亲就是在医院去世的,给小小的她留下很深的阴影。 心里顿时有些自责:“好,我们不去,我们回家,回家。” “谢隐,”温研哭了:“你亲亲我,求你亲亲我。” 犹犹豫豫不是他的性格,在女孩说出这样一番恳求的话时,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轻轻舔舐、厮磨,一只手握着她的脖颈压开她的下唇,湿软的舌尖追进去与之共舞。 他吻得又急又快,如同狂暴的风,猛烈又无处不在。 温研甚至做不到回应他,只能勉强抬高脖子,攀附在他身上,被动接受他的侵入。 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无骨,似一滩水被他捧在手心反复玩弄。 车停下良久,谢隐打开车门,性感的薄唇似乎被狠狠疼爱过,艳的让人脸红。 扣子也崩了,脖颈是还有一条细细的血痕。 谢隐抱着温研下车,大步往前走。 管家跟在他身边说:“先生,医生已经到了。” 谢隐小幅度点头,步伐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