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用重炮开路的陈晖洁遇到了一个预料之中的敌人,那就是敌人的空军。 陈晖洁反而有些诧异的是敌人的空军竟然过了这么久才杀过来,老陈站在山顶上眺望着远处的飞机,那是用4个引擎发动的大型的天牛轰炸机,陈晖洁曾经参观过格博的飞机组装厂,那近百尺宽,四五丈高的庞然大物给当时留学的陈晖洁留下了终身难忘的印象。如今这种巨兽盘旋在空中将数十吨的炸弹齐刷刷的扔下来。 “来的好!”温蒂放下了望远镜,拿起了对讲机通知刚刚成立的防空连做好准备。 12架改装过的四联防空重机枪此时对准天空,如同曳光鳞火的子弹从地面射出,打到了飞机的机翼上面。 那漆黑的天空此时被银光照亮,直径只有一丈的巨型照光动器此刻功力全开,将密集的灯光如银柱清洒在天空之中。 最后一锤定音的则是埋伏在群山之中的防空炮,这种防空炮安装了温蒂亲自设计的一种瞄准机,操作这么火爆的人员可以向狙击手猎杀游骑兵那样猎杀天空之中的巨鸟。 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几声炮响击中了一只当头鸟,那银色的大鸟在空中爆炸,解体,然后坠落在了地面。 同样被击落的还有护送轰炸机行动的几辆双螺旋战斗机,空中庞然大物爆炸的声音并没有吸引在前线厮杀的将士的注意,这或许是件好事。 这场防空战只是这场声势浩大的战役,一个并不算出彩的小插曲,但是十月党领导层的重任却非常重视。 “【鬼狐影】和【雄狮】这些飞机的残骸必须得尽快回收。”温蒂这个炮兵工程师甚至没有心思继续指挥炮兵作战了,而是立刻找来的数十个负责后勤的护送骑兵去到了飞机坠毁的地方开始了搜索。 戴菲恩此时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号角将脸颊的血液擦掉,然后说:“你刚才的无礼之举我就当是你急火攻心,我概不追究,但你要是还敢再犯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 “你要做什么?!” “撤退。”戴菲恩说道:“我已经成功掩护了托勒密军团的两个师进行撤退,现在也应该我自己走了。” “你难道要将自己的盟友甩在后面,自己逃之夭夭吗?!”号角属于非常传统的那种军人,她对戴菲恩现在的行为视作对盟友的背叛:“你这样做会遭到全泰拉的一致鄙视的!” “会吗?可能吧,但现在是保存有生力量最好的时候了,别人不会追的,我们在南线已经攻下了几个非常重要的山口。”戴菲恩说道:“守住波斯波利斯这座东部重镇将会是我们接下来唯一重要的目标,这几个月下来我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是野战,我们必败...只要是敌人主动发动夜袭的战斗,我们必胜。 所以接下来龟缩在大城市里面进行防守反击是最优的选择,你不会有意见吧?” “你是说我们这几个月以来战役没赢过,战斗没输过咯?”同样被绑起来的德里嘲讽的说:“你们已经把来去的船都给毁掉了,你们找不到为你们效力的船东,然而现在渡口又被别人威胁着,你们只能够沿着河流徒步撤退,你们跑得过那群泥腿子吗?” “西沙河下一个渡口距离这里只有70里,这点距离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戴菲恩话音刚落,敌人又一轮密集的火力轰击就开始了,戴菲恩刚才才将帽子上面和里面的尘土拍掉,现在又要重新整理一遍了。 “你不用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已经电报托勒密军团让他尽快向西边攻击前进,在最后的窗口关闭之前,我还是给他们留了一线生路的。” “那个军长东面的托勒密军团发电报过来了。” “念。”戴菲恩说的有些漫不经心,毕竟如今东面的盟友无论做出怎样的抉择,都不会改变她向西撤退的决定了。 “他们让我们往西面突破之后,在波斯波利斯以东50里的牛角河安营扎寨负责随时接应他们的行动。” “啥?他们想做什么?”戴菲恩突然间有了股不祥的预感说。 佩佩将部队带到了一个远离河道的位置,那是河流南岸的一片平地,看上去易攻难守,但是进入那个平地的几个峡口全部被死死的遏制住,卡在那个位置有两个选择,第一,敌人来攻,原地固守卡住要口,保持大部队不会有过多的损失。 第二,一旦情况有变,可以把握住南岸的侠道和南面的维多利亚部队取得联系,然后随时撤走,去往吐火罗山脉或者瓜港。 换句话说,佩佩的托勒密军团对火龙河谷的局面已经彻底放任不管了,风暴突击队典范军和波斯军团的死活,对她来说那只得是个听天由命了。 西线战场打的水深火热的时候,东面的谢拉格也是热闹的非凡,只是因为银灰一再的让步,使得这样的热闹没有鲜血和烈火的熏陶。 刻刀在返回根据地之后,立刻禁止了马苏哈德和真理肆无忌惮的放高利贷的行为,然后着手进行经济改革,从外部输入经济作物的种子,通过开垦荒地的方式保证当地的粮食产量,让农民不抵制经济作物的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