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翻译道:少主他说他是被族群遗弃的,有一次部落轮到我带队出去狩猎,我带着部落二十一个勇士出发。我满心期待能借此证明自己的价值,带着族人们沿着猎物的踪迹一路追寻。谁曾想,我们竟误入了一个广阔无垠的峡谷,那峡谷仿佛没有尽头,一眼望不到边。 刚进入峡谷时,我们满心欢喜地四处搜寻,以为能有丰富的收获。然而,现实却给了我们沉重的一击,这个看似充满生机的峡谷里,居然连一只大型猎物的影子都见不着。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过抓到几只零散的野鸡和野兔,而一直拼命追逐的主要猎物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太阳渐渐西沉,天色越来越暗,我们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上树休息,期盼能躲过可能出现的危险。夜晚悄然降临,四周一片漆黑,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和不知名的虫鸣,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可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从丛林深处传来了此起彼伏的低沉咆哮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我的心脏。 透过树叶的缝隙,我隐约看到许多体型庞大的野兽缓缓走来。那些野兽的身躯比我们以往见过的任何野兽都要巨大得多,它们的气息仿佛能压垮一切。我们在树上,视线被枝叶遮挡,什么都看不清楚。但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们大气都不敢出。突然,树开始缓缓地摇晃起来,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最终,那些力大无穷的野兽把树推倒了,我的族人们纷纷坠落。血腥的杀戮瞬间展开,野兽们的獠牙和利爪无情地撕裂着我的族人。我红了眼,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野兽们展开殊死搏斗。在混乱中,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让族人们振作起来。经过一番惨烈的战斗,我们好不容易才杀死了一只野兽。可此时,我的身边只剩下了一个同样伤痕累累的同伴。 我们相互搀扶着,带着满心的悲伤和疲惫,踏上了归程。然而,命运的残酷并未就此停止。在返回部落的途中,我们又不幸遭遇了大批的狼群。那些狼群目露凶光,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我们握紧手中残破的武器,准备做最后的抵抗。 但我们的力量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消耗殆尽,身上的伤口也在不断流血。我的同伴在与狼群的搏斗中,渐渐体力不支,最终被狼群扑倒在地。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狼群撕碎、吞食,却无能为力。在那一刻,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走投无路之下,我被逼跳入了湍急的大河。冰冷的河水瞬间将我吞没,我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游向岸边。水流不断地冲击着我,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也逐渐模糊。我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可就在我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一股水流将我冲到了岸边。 我艰难地爬上岸,躺在地上,望着天空,身心俱疲。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不知道未来的路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回到部落。夜晚的风无情地吹过,我冷得瑟瑟发抖,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只能一点一点地向前爬行,每前进一点都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我身上时,我看到了远处部落的炊烟。那一刻,希望在我心中重新燃起,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部落的人们听到了我的声音,赶来救起了我。 出去二十二个人,归来却仅我一人,我身负重伤,身心俱疲。母噶为了让我留下,每日都在众人面前苦苦哀求,她那悲切的哭声仿佛能穿透灵魂。她不停地向众人磕头,额头磕破,鲜血汩汩流淌,只为能让我在部落中得以容身。然而,族人皆言我是不祥之人,不能留在部落,他们那充满恐惧与排斥的眼神,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刺痛着我的心。最终,女巫大人和首领在部落族人的巨大压力之下,无奈只能将我驱赶出部落。对此,我毫无怨言,因为确实是我的无能,才致使二十一位族人殒命。 起初,首领悄悄把我藏在后山的山洞。那山洞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之气,可即便如此,它仍是我暂时的安身之所。随着时光的推移,我的伤势渐渐好转,我深知不能一直藏匿于此。我心中的仇恨恰似熊熊燃烧的烈焰,越燃越旺。于是,我向首领辞别。我独自一人踏上了向野兽复仇的道路,心中满是怒火与坚定的决心,誓要向这惨死的族人讨回公道。 历经一天的奔波,我再次来到了那个峡谷。白日里,这里依旧如上次那般静谧,不见任何大型野兽的踪影。寂静的峡谷中,唯有我轻微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回荡。我谨小慎微,不敢有半分懈怠,爬上大树休憩,一心等待夜晚的降临。 夜幕笼罩,那些野兽一只接一只地现身。起初,我发现了一只体型较小的,便毫不犹豫地跳下树朝它冲了过去。经过一番激烈且残酷的搏斗,我终于将其斩杀。然而,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一只体型更为庞大的野兽出现了。那野兽身躯仿若山峦,双眼凶光闪烁,它的每一次攻击都携带着致命的威胁。我即刻打起精神与其周旋,每一次的攻击与躲避都几乎耗尽我全身的力气。最终,我被击晕,跌落山崖。那野兽也被我投掷的众多石斧击中,鲜血四溅,在昏迷之前,我见那野兽倒了下去,却不知其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