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洛之后,因为朝中官员变动频繁,许多工作都陷入了停滞的状态。 镇北将军府迟迟没有建好,吕布这些天就只能住在王允的司徒府里。 在拿下貂蝉的一血之后,吕布心中郁结的块垒总算是放下了。 没有了包袱的吕布,处理起貂蝉问题就简单多了:无止境的蹂躏。 这天清晨,打鸣的公鸡刚刚叫过一遍,吕布就一脚把熟睡的貂蝉踹下床,口中还骂骂咧咧:“贱人!还不快去打盆水,伺候本将军洗漱!记住,水别太凉,也别太烫。” 貂蝉委屈的流出了泪水,自己每天晚上都被当作畜牲一样的对待,两个脆弱的膝盖因为夜晚长时间跪着,现在痛得要死,身上都是牙齿印和巴掌印,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她恨吕布! 自己原本是衣食无忧的千金大小姐,等着有朝一日入宫为妃。 就是因为吕布的出现,自己才成了最低贱的奴婢。 而且吕布还说,这辈子绝对不会娶自己,那个恶魔只把自己当做一个暖床的丫鬟罢了。 她想要逃,但是义父全家性命都在吕布手里握着,她逃不掉。 看着貂蝉艰难的爬起身,两脚颤颤巍巍的出去打水,吕布发自内心的笑了,这就是他想要的复仇。 比起貂蝉在上一世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吕布的报复,还远远没有结束。 貂蝉拿着毛巾,要为吕布擦脸。 “啊.......” 当毛巾接触到吕布皮肤的那一刻,貂蝉吃痛地叫了一声,因为吕布甩手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本将军都说了,水温不能凉,也不能烫,你是怎么做事的?哭什么哭!让你伺候本将军,你觉得委屈是吧?那行,我这就去找你义父,你自个儿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吕布将一盆水都浇在了貂蝉的身上,然后丝毫没有看貂蝉一眼,就大步往王允房间走去。 貂蝉全身湿漉漉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大声的哭了出来,好像要发泄肚子里所有的委屈。 “王允,给我出来,别躲着!” 吕布一脚踹开了王允的房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这老贼不会是跑了吧?自己可是警告过他,除了上朝以外,不准离开司徒府一步,现在这个时辰,离上朝还早着呢。 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匹夫,看你能躲到哪去! 吕布运劲挥拳,直接砸碎了司徒府的假山,这可是从江东运来的花岗岩,消耗的成本极大,可见王允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这样的人,比董卓更可怕。 如果说董卓是禽兽,那王允就是禽兽不如。 董卓是坏,但都是坏在明面上,王允的坏,是坏在暗地里。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假山崩碎的声音,把司徒府的护卫和下人都引来了,众人看着满地的花岗岩,都张大了嘴巴,心疼的不得了,这些可都是钱。 “谁能告诉我王允那老家伙在哪里?这吊钱就是谁的?” 吕布从怀里掏出一吊五铢钱,看着众人说道。 “我知道,老爷在二夫人房里。” 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她刚被买进司徒府没两个月,做的是最脏最累的活,领的是最少的钱,看到吕布给的一吊钱,她的眼睛闪着光。 吕布把钱给了小丫鬟,随即又掏出一吊钱,轻声对小丫鬟说道:“小姑娘,你带我去二夫人房间,这吊钱,也赏给你。” 小丫鬟接过钱,连连点头,转身就带吕布往二夫人房间走去。 司徒府的管家看着这一幕,连连摇头,他知道这个小丫鬟活不久了,整个司徒府王允就是天,小丫鬟现在的行为就是背刺王允,还能落着好? 过了回廊,小丫鬟带着吕布来到了另一处院子,指着最里面的屋子,说道:“那就是二夫人的房间,老爷这几日都在那。” 吕布点了点头,将身上最后的一吊钱拿出,给了小丫鬟,道:“赶紧离开司徒府,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有人敢拦你,就报我的名字,我叫吕奉先。” 小丫鬟接过钱,感动得哭了,这是她有了记忆以后,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好。 吕布快速来到最里面的屋子,一脚将门踹开。 王允正抱着他的二夫人呼呼大睡,被破门的声音惊醒,就开始骂骂咧咧:“是哪个没眼力见的玩意?大清早就打扰本老爷!真真是罪该万死!” 吕布轻蔑一笑,道:“噢,是吗?本将军还要给你赔礼不成?” 王允听出了吕布的声音,顿时一激灵,赶紧下床,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老朽老眼昏花了,不知道是将军驾临,口不择言,还望将军大人有大量,饶恕老朽这一次。” 吕布指着王允骂道:“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大汉的庙堂如果都是你这种人,天下百姓就要受苦了!” 说完,吕布上前一把提溜起王允,把他丢到后院。 在护卫和下人的见证下,王允摔了一个狗啃泥。 “本将军现在要去一趟军营,回来之前,如果你没有教育好你那个女儿,她如果还是不懂得伺候人,那你这个老家伙也就没有必要活着浪费米饭了。” 骑上赤兔马,拿上方天画戟,吕布出了司徒府,奔军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