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侍卫匆匆跑来禀报:“王爷,我们在库房的废墟中发现了一块奇怪的令牌。” 我凑上前去瞧了瞧,这令牌的材质和样式都极为罕见。 王爷脸色愈发凝重,“此事愈发复杂,看来背后牵扯众多。” 还未等我们从这混乱中理出头绪,皇上下旨立即审案。 于是,我开始审王尚书和知府吴良辛的案子,这二人平日里鱼肉乡里,为非作歹,百姓们对他们早已是怨声载道。 公堂之上,王尚书挺着个大肚子,脸上肥肉横生,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屑。知府吴良辛则是尖嘴猴腮,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王尚书、吴良辛,你们可知罪?” 王尚书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审我?”他那嚣张的态度让我怒火中烧。 我怒不可遏,“大胆!你们犯下的罪行天理难容,今日定要让你们认罪伏法!”我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这两个恶贯满盈之人。 经过一番审讯和调查,证据确凿,他们的罪行一一浮出水面。他们二人犯下了十大罪,条条当诛。 这十大罪包括:其一,贪污受贿,他们将国库的钱财据为己有,中饱私囊,数额巨大,致使国家财政亏空,民生建设停滞; 其二,草菅人命,随意杀害无辜百姓,只为满足自己一时的私欲,视人命如草芥; 其三,强占民田,通过威逼利诱等手段,强行夺取百姓赖以生存的田地,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其四,卖官鬻爵,将朝廷的官职当作商品进行交易,使得一些无能之辈占据要职,扰乱朝纲; 其五,结党营私,拉拢一批官员形成利益集团,排除异己,打压忠良之士; 其六,私吞赈灾粮款,在灾荒之年,不顾百姓死活,将用于救济灾民的粮食和钱财私自吞没; 其七,纵奴行凶,其府上的奴仆仗着主人的权势在街市上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而他们不仅不管教,反而包庇纵容; 其八,虚报战功,在边疆战事中,为了邀功请赏,虚报杀敌数量和战功,导致朝廷战略决策失误; 其九,私造兵器,暗自打造兵器,有谋逆之心; 其十,欺君罔上,在向皇上奏报之事上弄虚作假,蒙蔽圣听。 每一条罪行都令人发指,按照律法,应该诛九族。 消息传出,全城百姓欢呼雀跃,拍手称快。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个大快人心的消息。 夫人听闻此事,满脸欣慰地说道:“官人,你此次可是为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想来往后,那些作恶之人也该有所收敛。” 我长叹一口气,“只愿今后再无此类恶人,百姓能安居乐业。只是这二人位高权重,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恐怕还会有波折。” 然而,就在这时,王府中又传来了紧急的消息。原来,鉴于王尚书和知府吴良辛身份特殊,暂时不能即刻施刑,需将他们压入天牢,待我将此事详细禀告皇上之后,再做定夺。 我眉头紧锁,深知此事不会那么简单。但为了正义,我定要将真相呈于皇上,让这两个罪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天,我正在书房思考如何将此事妥善处理,手中的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划动着。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那声音如同小雨滴落在荷叶上,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 “进来。”我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门缓缓打开,走进来一位娇弱的女子,只见她身着淡粉色的罗裙,裙袂飘飘,如同一朵盛开的桃花。她眉如远黛,微微蹙着,似含着无尽的忧愁;眼含秋波,泪光盈盈,惹人怜惜。却是吴良辛的女儿吴悦儿。 她盈盈下拜,身姿如弱柳扶风,声音带着哭腔:“大人,求您饶了我父亲吧。小女子愿为大人做牛做马,只求您高抬贵手。” 我脸色一沉,目光如炬,厉声道:“你父亲犯下如此重罪,天理难容,如何能饶?他贪污受贿、草菅人命、强占民田,哪一条不是罪大恶极?” 吴悦儿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那眼神中满是哀求:“大人,小女子深知父亲罪孽深重,可他毕竟是我的生身之父。小女子愿以身相许,伺候大人一生,只求您能网开一面,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我心中一惊,断然拒绝道:“此事断无可能!我身为朝廷命官,自当维护律法公正,岂能因你之言而徇私枉法?你休要再提。” 吴悦儿却不肯放弃,她跪着向前挪动几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继续哭诉道:“大人,我父亲虽有错,但我愿代他赎罪,日后定当劝他改过自新。小女子愿一生陪伴大人,为大人操持家务,绝无怨言。” 我站起身来,背对着她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父亲的罪行不可饶恕,不是你几句求情就能改变的。你还是速速离去吧,莫要在此纠缠。” 我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不带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