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几个衙役匆匆赶到集市,只见两个壮汉正扭打在一起,他们如同两只发狂的猛兽,互不相让。周围的摊位被撞得七零八落,菜蔬瓜果撒了一地,一片狼藉。 “都给我住手!”我大声喝道,声音洪亮如钟,试图镇住这混乱的场面。 两人听到我的声音,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厮打起来,仿佛完全失去了理智。 “反了你们了!”我怒不可遏,脸色铁青,双目圆睁。我示意衙役们将他们拉开,几个身强力壮的衙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们强行分开。 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他们还在不停地叫骂,气喘吁吁,脸红脖子粗。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瞪着铜铃般的眼睛,骂道:“这摊位一直是我的,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来抢!老子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另一个身材瘦削的壮汉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回骂道:“明明是我先来的,你休想仗势欺人!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我看着他们,表情严肃,目光凌厉地说道:“都别吵了!为了一个摊位,大打出手,成何体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蛮横无礼,全然不顾律法纲常。”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老者,他须发皆白,神情焦虑,说道:“大人,这集市的摊位分配一直不太合理,才导致这样的纠纷时常发生。大家都为了生计,难免会有冲突啊。”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此事本官自会处理,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定会重新规划摊位,制定合理的规则,避免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回到县衙,我正为这些琐事烦恼,眉头紧锁,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师爷这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刚刚收到消息,邻县发大水,有不少灾民涌到咱们这儿来了。”师爷忧心忡忡地说道,脸上满是愁容。 我猛地站起身,神色紧张,说道:“赶快准备粥棚,先安置灾民。多召集些人手,务必保证灾民有饭吃,有地方住。” “大人,可算把您盼回来了。”刚安排好灾民的事宜,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县衙,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县衙的捕头,他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额头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大人,又出事儿了。城东的王员外家遭了贼,丢了不少贵重的东西。那王员外急得不行,在府里大发脾气呢。” 我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袋一阵胀痛,无奈地说道:“这一天天的,真是不让人消停。你先去王员外家仔细勘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切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要把这贼给我揪出来。” 捕头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那匆忙的背影仿佛一阵风。 我坐在椅子上,正想喝口茶歇歇,刚端起茶杯,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又有一个小厮跑了进来,跑得气喘吁吁,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大人,不好了,西街的李掌柜和赵掌柜因为生意上的竞争,闹得不可开交,都快要动手了。周边围了好多人,劝都劝不住啊。” 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茶水溅了出来:“走,去看看。这还反了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胡闹。” 来到西街,只见李掌柜和赵掌柜正互相指着对方破口大骂。李掌柜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气愤地说道:“你这卑鄙小人,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抢我生意。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赵掌柜也不甘示弱,眼睛瞪得大大的,跳着脚说道:“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经营不善,留不住客人,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我大声说道:“都别吵了,做生意讲究的是公平竞争,诚信为本。你们这样吵吵闹闹,能解决问题吗?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提升自家的货品和服务。再这样闹下去,本官可要依法处置了。” 两人这才安静下来,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处理完这些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县衙,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望着昏暗的天空,我心想:这七品芝麻官还真不好当啊,整日里琐事缠身,可不管怎样,也得为百姓撑起一片天啊。 回到县衙,我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师爷就拿着一叠文书走了进来。只见师爷眉头紧锁,神色忧虑,脚步匆匆地来到我面前。 “大人,这些是近日积压的公文,需要您过目批示。”师爷的声音透着无奈,他的脸上也满是疲惫,眼眶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我看着那厚厚的一叠文书,心里一阵烦闷,仿佛有一团乱麻堵在胸口,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说道:“放这儿吧,我一会儿看。” 此时,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忙了一天,水米未进。 “来人,给我弄点吃的来。”我有气无力地喊道,声音中透着浓浓的疲惫。 不一会儿,一碗简单的面条端了上来。那面条看上去清汤寡水,只有零星几点葱花点缀,但此时的我也顾不上许多,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地吃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心里却还在想着白天发生的种种事情,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正吃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怎么回事?”我放下筷子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 一个衙役跑进来禀报:“大人,是两个酒鬼在县衙门口闹事。他们大呼小叫,还惊扰了过往的行人。” 我气得把碗一摔,“啪”的一声,面条汤溅了一地,站起身说道:“把他们给我带进来!” 两个醉醺醺的男子被带了进来,他们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我怒喝道:“大晚上的不回家,在这撒什么酒疯!成何体统!”我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震得房梁似乎都微微颤动。 其中一个男子眯着眼睛,舌头都有些打结,说道:“官老爷,我们……我们高兴,喝多了。” 我冷哼一声,目光如炬:“高兴也不能扰乱治安,无法无天!每人罚二十大板,让他们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肆意妄为!” 处理完这两个酒鬼,我已经心力交瘁,瘫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 (未完待续,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