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很不理解阿布还会选择留在“金尘落”的身边,确切的说,是渊白为什么还要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这无疑是留了一个盯梢将在自己身边啊,自己这边万一有什么动作或者是计划,都逃不脱他们的监视。 “金尘落”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是傻瓜吗?” 顾北摇头:“当然不是。”虽然他也不喜欢有别人盯着自己,但是相比起阿布这种聪明,有主见的人来说,普通的小厮显然更让他放心。 “金尘落”笑笑,继续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办多了。” “什么意思?” “金尘落”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深思。他靠近顾北,低声说道:“既然阿布自己说她是桥梁,那就要起到桥梁的作用。”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和决绝。 顾北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他知道“金尘落”向来不简单,他的眼神中蕴含着无限的智慧和计谋。 突然间,一阵风吹过,带着淡淡的花香。顾北看向远方,只见月光透过藤蔓洒在湖面上,映照着一片幽静。夜色中,仿佛隐藏着无限的秘密和危险。 “金尘落”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而坚决“明天就让她这个桥梁开始起到作用!” 顾北点头:“好。” 两人沉默许久之后,突然又听见了“金尘落”的话:“你……想要什么?” 顾北挑眉:“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金尘落”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顾北笑了:“渊白兄想要什么,顾北义无反顾,奉陪到底!” “金尘落”轻叹一口气,转移话题道:“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今晚我们喝酒。” 随即用法术搭了一个简易的帐篷,有桌有椅…… ——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枝叶缝隙中射/入简易的草棚中,斑驳地投影在床前。“金尘落”睁开双眸的时候,发现阿布早已经醒来了。她趴在石墩上睡得安稳,脸颊红扑扑地,嘴角甚至还挂着满足的微笑。“金尘落”坐起身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太阳才刚刚升起,离日晒三竿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金尘落”伸手推推她:“阿布……” 阿布缓慢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金尘落”,揉揉眼睛:“嗯?” “该去找她了!。” “哦……好。” 阿布站起身,跟着“金尘落”走出了帐篷,一眼便看到了正站在湖泊旁边的顾北。 顾北转过身来,看见阿布和“金尘落”,微笑道:“醒了?看身后,有惊喜!” “金尘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金尘落”不解:“你在说什么?什么惊喜?” “渊白再仔细看看。”“金尘落”狐疑地朝后面看过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飞鱼与黄芪被五花大绑在树上,身子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嘴里塞着麻布,呜咽地挣扎着。而在他们的四周,分别插着四杆火把,火焰腾腾。 “阿布,去把他们弄下来。”“金尘落”指挥着阿布去解救人质。 阿布点点头,跑过去,一把扯掉了黄芪嘴里的麻布:“喂,黄芪,醒醒!”然后又将飞鱼嘴里的破布取下。 黄芪吐出嘴里的布,恶狠狠地瞪着阿布。他们被人关了起来,嘴巴上还堵着东西。他们本以为对方是想要对付自己,可是谁料,竟然被人绑在树上。 “怎么回事?我家……你家冷二爷呢?”阿布急忙问道。 黄芪看了顾北一眼,对阿布怒道:“你少废话!快去叫你家公子来!否则老子撕烂了你!” “是他叫我过来给你送绑的,你鬼叫什么?”阿布也是没好气道,然后朝着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顾北吼道,“喂,他要撕了你哦!” 顾北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哼,自己好好交待,鬼鬼祟祟来这里干嘛?” 飞鱼和黄芪都是一愣,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知道他们的行踪。他们来这里做什么,除了跟踪阿布,还能做什么? 顾北见他们俩不吭声,又加重语气:“你们是不想活了吧!” 黄芪咬牙道:“哼!你以为我怕死?有种就杀了我!我告诉你们!你们别得逞!二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哟呵,威胁我?”顾北冷笑,“看来你们真的是活腻歪了!”他幻出捣药杵,直指黄芪的鼻尖。 “顾北先生!您是灵山冷家的人,怎么可以倒戈相向?”飞鱼赶忙说道。 顾北闻言,冷哼一声:“是你们有眼如盲,错把鱼目当珠,背叛了二爷,还在此猖狂!” “你胡说!我们何时背叛二爷了?反而是你,一直在煽风点火,疑神疑鬼,造谣生事,扰乱我们的心智!”飞鱼怒气冲冲地反驳道。 黄芪也加入了进来:“是啊!我们一直忠心耿耿于二爷,怎么可能背叛他?你这是污蔑!” 顾北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忠心耿耿?那为什么不听我的?昨夜更是被我捉到跟踪阿布?难道这也是二爷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