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 楚方歪着脖子:“诶???” 大伯? 侄儿? 我哪里来这么大的侄儿? 曲耀波抱着楚方大腿:“大伯自从你去往国外,侄儿可想死你了,你终于回国。” “这次你可别再离开,让侄儿好生孝顺你,安享晚年。” 曲耀波一边说话,一边回忆平生最为伤心的事,眼眶尽量挤出眼泪。 他知道,此生成败与否就在今日。 曲耀波有个大伯,成就非凡,赚了很多钱,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移民到国外,而没有妻子孩子。 今天看到那宾利,曲耀波脑海里浮现偶像剧剧情:远在国外的亲戚快要离开,想要将家产赠与国内最亲密的人。 而他便是其大伯最为亲密的人。 楚方:“... ...我还没结婚呢。” “那就对了,大伯你是没结婚。”曲耀波点头,“国外科技确实发达, 大伯你五十多岁了,还这么年轻,比侄儿还年轻。” 楚方低下头,指着面容:“你真不认识我?” “认识。”曲耀波回答,“你是我大伯。” 楚方:“... ...” 没完没了是吧? 平白无故捡个侄儿。 楚方沉默几秒钟,说道:“首先,我不是你大伯;其次,我也没有你这样的混蛋侄儿;最后,你都不认识我,你为什么打我?” 很显然,这曲耀波并不认识楚方,甚至脑海里没有他的面貌。 就... ...离谱! “打你?”曲耀波摇头,“没有,不敢。” 楚方不紧不慢开口:“那我给你回忆下,昨天傍晚你在哪里?” 曲耀波下意识说话:“昨天傍晚,我和三个哥们合伙打... ...” 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曲耀波瞳孔放大,仰视着楚方,那帅气的面容还残留着新鲜伤痕。 “记起来了?”楚方咧开嘴,“对,没错,你昨天打了我。” 曲耀波心中就一个想法:天塌了! 锦衣玉食、香车美人、泼天富贵,烟消云散。 更悲惨的是,被害人找上门来。 曲耀波看了圈四周,墨镜西服的魁梧男子,废弃的厂房,飘散的烟尘,荒凉... ... 显然,这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我怎么那么惨啦!”曲耀波悲从心来,“荣华富贵没了,生命也快没了。” 曲耀波抱紧楚方大腿:“大伯... ...” “嗯?” “大哥,我错了,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认错了人,做错了事,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乘船,原谅小弟,我愿为你当牛做马,鞍前马后。” 旁边的一众律师及保镖无语。 我们都费尽心思想为楚总鞍前马后而不可得,而如今又个竞争者。 竞争压力好大。 ... ... “你们是谁?” “抓我干什么?” “我要报警!” 一路之上,苗宇被两保镖钳制,动弹不得,他内心涌现惴惴不安,只得以报警威胁。 但俩保镖并未回答他的疑惑,沉默不语。 陈菀儿坐在副驾驶,微微皱眉,陷入沉思:“楚先生这么大张旗鼓找苗宇所为何事?” “难道说,他想为我摆平苗宇?” “那他为什么帮我?难道说... ...” 想到这里,陈菀儿摇头,放弃那个大胆的想法。 车子往郊区而去,期间苗宇喋喋不休,最终来到废旧的厂房,几人随之下车。 一下车,苗宇便见到自己三兄弟跪在地面求饶: “大哥,我们错了。” “我们是社会渣滓,是盲流子,你就原谅我们。” “这事全是苗宇的错,是他强迫我们的。” 楚方说道:“听说你们是结拜兄弟?” “兄弟?”一个同伙恨意溢于言表,“我没那种出生兄弟!” 曲耀波点头:“是的,我们和他不熟。” 第三个同伙说道:“真不熟。” 苗宇看到三个兄弟下跪的身影,一瞬间便猜到整件事来龙去脉。 正主找上门来了。 楚方抬眼看向苗宇:“他们说和你不熟,你和他们熟不?” 苗宇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整我就冲我一个人来,要杀要剐,随你便。” “不行。”楚方摇头拒绝,“你们四个合伙打了我一顿,凭什么有三个逍遥法外,这不符合法律法规,我也不解恨。” “打你?”旁边陈菀儿忍不住发出声音。 “嗯。”楚方开口,“昨天,你前男友伙同这三个男人将我殴打了一顿,幸好有人路过,否则我性命可就不保了。” 苗宇说话:“我没想取你性命,那是严重违反法律的。” “我还得感谢你呗?”楚方斜视了一眼,“打人就不违反法律了吗?” 陈菀儿低头:“对不起房东,我没想到自己的事竟然给你造成这样大的麻烦,我... ...” 因为自己事情而牵连他人,她心中尽是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