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大地,一个小庄子内。 高若云和钟平相互对视,眼中尽是担忧。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国庆假期来临,会见亲家,双方商量两个孩子的婚姻大事。 “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档子事。”高若云紧皱着眉头。 “事情总是出乎意料。”钟平望着望天空,“希望那位老爷子能顺利挺过去。” “我们就这样干看着?” “那我们能咋办?” “... ...”高若云想了下,往卧室而去,穿好衣服,一会儿便走出来,说道:“要去净空寺上香,为老爷子祈福。” “我陪你一起。” ... ... 魔都,昙花小区。 杨美娜拧干热毛巾,碰了碰自己额头,在碰了碰钟庭月额头,不由轻声吸了口气,连忙将热毛巾贴到发小额头上,说道:“都这温度了,还在硬撑,要不是钟柔叫我看着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并且责怪着说:“你也真是的,楚方离开了,就好好照顾自己,免得让她担心,而不是现在生病了,还躺在家里影城,要是我来得晚,你的尸体是不是要凉了。” 今早钟柔看钟庭月脸色苍白,嘴唇干燥,透着一股子虚弱,上学的时候便给杨美娜说了下,后者到了房间才发现钟庭月已经感冒,发着高烧。 杨美娜连忙找了感冒药喂她吃下,又做了一系列的措施,她的病情才平息很多。 做好一切,杨美娜坐在一旁,问道:“那老爷子怎么样了?” “不好说。”钟庭月喝着温水,温水浸润着娇躯,感到好了很多。 “唉!”杨美娜叹了口气,“怎么发生这样的事呢?老天爷有时候真会开玩笑。” 觉察到发小心中的担忧,她安慰着说道:“哎呀,你放心啦,有钱能使鬼推磨,楚方那么有钱,而现在的医学技术那样发达,一定能救好老爷子的命的。” 钟庭月小口喝着温水,陷入沉思中。 “算了,我给你讲个八卦你要听不?”见此情况,杨美娜笑着说话,不待对方是否答应,旋即开口道:“我发现,常慎... ...还是个处男。” “那人成天接触了那么多的女生,而且对女生各方面说得头头是道,甚至于我的生理期他都算到了,但他竟然没有碰过女生,你说这奇葩不奇葩,简直给我逗乐了。” 钟庭月嗓子发哑:“你怎么知道的?” 闻言,杨美娜双手叉腰,颇为得意:“他自己说的。” 有一天,在进行心理病情治疗的时候,常慎采用了酒精治疗法,想要灌醉杨美娜,而进行深入而有效的治疗,但他显然低估了杨美娜的酒量,连干了一瓶白酒,脸不红气不喘。 常慎以为是假酒,自己尝了一口,瞬间上头,给喝醉了。 “哎哎哎,你都不知道常慎喝醉之后有多搞笑,和平常完全不是一个人”杨美娜掰着手指说道:“话多,爱撒脾气,并且他当时还在一个草丛当众撒尿。” 杨美娜拍着胸脯,得意洋洋:“给我拍下来了。” “所以呢?” “所以我在他清醒的时候威胁了他。” “接下来呢?” “额... ...毫无作用!”杨美娜那得意的脸一下子垮了,“他简直就不是人,一点没有把自己的隐私当做隐私看待,甚至我说曝光到网上。” “他都表示无所谓,还振振有词说:我喝醉随地大小便属于神志不清,可以原谅,而你拍下视频,发到网上,属于是道德有问题。我没错,你有错!” 说到这里,杨美娜眉头拧成一股绳:“我感觉听着怎么那么有道理,最后我把视频删了,而他则是保留着追溯的权利,一来二去,我好像欠他什么似的。” 钟庭月舔舐着干枯的朱唇:“... ...,你还有多少个疗程?” “两个。” “那你到底是否喜欢他?” “不知道,应该吧。”杨美娜思考几秒钟,“我就乐意他那态度,对我爱搭不理的,一种无所吊谓的样子。” 钟庭月沉默了下,不紧不慢说道:“你就是贱!” 杨美娜生有标志外貌,是多少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别人对她多么好,都是不为所动,但常慎对她不理不睬,甚至于想要逃离,她反倒对别人有感觉了。 这不是贱是什么? “我就贱!”杨美娜梗着脖子,“我就喜欢那种高冷的男生,对我太好的男生,我觉得他没有吸引力,只会用讨好来吸引我,这种方式很LOW,而不是另外一种更加张扬的方式。” 渣女文学... ... ... ... 接下来几天,楚方外公依旧陷入昏迷状态,依靠着医疗设备维持最基本的生命气息,医生说了,要将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再次进行手术。 楚方一众家属在医院守着,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难熬,感觉度日如年。 钟庭月每天都要和楚方通电话,询问相关情况。 这一天,国庆即将放假,钟庭月来到方正投资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