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殿下你怎么?” 她是知晓赵肃被伤及要害,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俩人都这样那样了,他依旧还是跟煮熟了的丝瓜一样。 不过一个那人若是不行,便最是忌讳被女人瞧见,还大声说出来,所以景柔在惊觉自己说错话后,便立即反应过来找补道:“殿下,妾身觉得小肚子好疼,怕是那脏污还未排干净,要不今夜便算了,待妾身养好身子再来如何?” 闻言赵肃正愁不知该如何才好,当即便就坡下驴的从榻上翻身下来,将衣裳快速穿戴整齐:“也好,方才外间来的密信上说了些事情,正等着本殿下前去处理,你先睡,今夜本殿下怕是不能陪你了。” “嗯。” 景柔低低应了一声后,咬着唇看着赵肃挺拔的背影离开。 片刻后,小丫鬟进了来:“侧妃,热水准备好了,可要奴婢现在提进来?” 闻言景柔终是压不住脾气:“滚出去!” 弄的她一身口水,最后却是个提不起来的废物,她要水有什么用??? 小丫鬟吓得连连退出去带上门后,景柔郁闷的躺在床上。 越想心头越是火大的她,竟是不由自主抚上自己娇嫩的肌肤。 她如今生了孩子也不过才十七,难道一辈子就只能守着孩子独守空房吗?若是没有三皇子便也罢了,可这人在她身上处处点火后,却又带着满身狼狈逃开,只能独留她一人躺在床上。 想想她便觉得愈发难受起来,脑海里不禁忆起前些日子,赵文州传来的小纸条。 他已经回到了靖王府,他母亲如今也因为他的事一病不起,整日缠绵于卧榻之上, 若是当初她能再坚持一段时间,是不是自己就不会沦落到独守空房的日子? 侧妃的名头虽然不错,但一个女人要的,不仅仅是府里的权利地位,更是来自夫君的疼爱啊! 她闭上眼,咬着牙试图将脑海里与赵文州的那一夜缠绵忘却,可一幕幕如同就在眼前般挥之不去。 她咬着牙浑身颤抖战栗,嘴里也同时呢喃着:“文州........” 翌日。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在国公府睡了一个好觉的沈延之便于黑暗中睁开了双眸。 身边是浅浅的均匀呼吸,他单手支撑着侧躺在床上,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身边睡颜瞧得仔细。 指节分明的大掌也不禁细细描绘景洛挺翘的鼻梁,察觉到掌下睫毛有细微的颤动,他立刻将薄唇凑近了景洛耳边低低道:“醒了?” 身下的人终是忍不住弯起唇角露出两颊的梨涡,“你别闹,再让我睡会儿。” 他抬手将身边的人推开,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可身后的人却是打蛇随棍上的贴了过来。 一同靠近的,还有那处的火热。 景洛不敢再动,只是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眼窗外的微光:“再不走,恐是要误了上朝的时辰。” 他凉凉的提醒着,可身后那人却是不满道:“一整晚都只能抱着你睡,你可知我忍耐的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