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朱师长满脸怒容地吼道:“曹副团长,请你来好好跟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那愤怒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 曹副团长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澜澜,然后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对……对不起啊,实在是我的工作出现了严重的疏忽。我本应在收到举报之时,就立刻展开全面而深入的调查,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结果却害得这位同志遭受如此大的委屈和磨难,都是我的过错啊!”说着,他还向澜澜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然而,澜澜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哦,是吗?啧啧啧,当时那几位同志请我过来的时候,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就是把我当成十恶不赦的大汉奸啦!所以呢,您现在说这些抱歉的话又有什么用呢?不好意思,我可不会轻易接受这样毫无诚意的道歉!”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不满。 就在这时,陈子谦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毫不犹豫地挡在了澜澜身前。他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曹副团长,毫不客气地斥责道:“嘿!我说曹副团长,你这是摆的哪门子脸色啊?是死人脸还是死鱼脸?我警告你,少拿这种难看的脸色吓唬我媳妇,否则,哼哼,可有你好受的!另外,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们都清楚你背后有人撑腰,但你别太自以为是、得意忘形了。小心到头来,你会落得个凄惨无比的下场!”说完,陈子谦狠狠地瞪了曹副团长一眼。 面对陈子谦这番义正言辞的指责,曹副团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但很快,他便强装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傲慢神态,似乎在暗示众人:“既然你们已经知晓我背后有所依仗,那就最好识趣点,别再纠缠不休,把这件事大事化小才是明智之举。” 朱师长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局面,心中暗自焦急,这些人的情况愈发糟糕起来。大多数人对于陈子谦的真实身份知之甚少,仅仅认为他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子弟,家就在京城,家中或许有个人在军队里担任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军官职务而已,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深厚的背景。然而,只有朱师长心里清楚,他与陈子谦的父亲乃是上下级关系,彼此之间颇为熟悉。 与此同时,那曹副团长的情况则有所不同。他父亲与朱师长是结拜兄弟,两人官职相差无几。此次将儿子送到这个军营来,也是特意托付给朱师长多加照拂。此刻,只见朱师长手忙脚乱地掏出一块手帕,不停地擦拭着额头冒出的豆大汗珠,同时对着曹哲厉声喝道:“曹哲啊曹哲!你既然犯下如此错事,就必须接受应有的惩处。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直接让你父亲将你领回家去!” 这时,陈子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可没那么容易解决哦。我的妻子受到这般欺凌,我们全家上下都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呢,我现在打算先给家里打个电话请示一下,看看究竟该如何处理此事才最为妥当。” 朱师长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心头一紧,额头上的汗珠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反观那曹副团长,依旧摆出一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模样,似乎尚未完全认识到自己所犯错误的严重性,甚至还满不在乎地冲着朱师长嚷嚷道:“朱师长,他想打电话那就让他打好了,我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挨顿骂呗!” 朱师长怒不可遏地扬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曹副团长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房间。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力道极大,直接将曹副团长打得一个踉跄,他的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 曹副团长稳住身形后,缓缓抬起手,擦拭掉嘴角周围的血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不服气,但还是咬着牙说道:“负就负,我担就我担!” 这时,一旁的陈子谦开口说道:“朱师长,请您立刻带我去通讯室,我需要打电话回总部汇报情况。”他的语气坚定而急切。 朱师长闻言,连忙点头应道:“好,好,这边来。子谦啊,这件事情……能不能咱们私底下协商解决?毕竟闹大了对谁都不好。”说着,他一边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边满脸堆笑地看着陈子谦。 然而,陈子谦并没有理会朱师长的提议,而是紧紧握住身旁澜澜的手,斩钉截铁地回应道:“私了?绝无可能!赶紧带路吧,早点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我还要带我的媳妇去吃顿美餐呢!”说完,他拉着澜澜大步朝着通讯室走去。 陈子谦和他的同伴们一路急匆匆地赶到了通讯室。站定后,陈子谦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家里那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如果按照往常的情况来看,家里人应该都已经齐聚一堂,共享温馨的家庭时光。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一个低沉而严肃的声音:“哪位?”陈子谦一听便知,这正是他敬爱的爷爷。他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开心地回应道:“爷爷,我是子谦啊,您最疼爱的孙子!”爷爷原本紧绷的脸一下子松弛下来,换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容,乐呵呵地说道:“原来是子谦这臭小子呀!你去部队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不知道给我和你奶奶还有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报平安呢?更别说跟我的小孙媳妇通通话、聊聊家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