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别人,就他们两个人,可以畅所欲言,不用怕第三人知道。 司寰宇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这件事情做起来很简单。” 他一脸平淡的说:“那姓向的,虽然是沈见礼的母亲,但听她的语气,想必一直对你不满,她既然不善待于你,哥哥出手,给她一个教训,也是理所当然。” 他的祖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他们家刚认的宝贝妹妹,连句重话都不舍说,向尔岚却像呼喝一条狗似的,不把况微微放在眼里。 司寰宇怎么能忍。 听完之后,况微微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大哥,你太厉害了吧!” 哈哈~ 司寰宇又笑了两声,被妹妹崇拜的眼神看着,这比吃了神丹妙药还令他愉悦不少。 他摆摆手,“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他很是谦虚的回一句。 “大哥,这司家祖传下来的知识,真是充满奥妙。” 看着充满兴趣的模样,司寰宇打铁趁热,“妹妹,想学吗?” 况微微点头,却又有些犹豫,“这个要看天赋吧?” 这个可不是上学时候学习的一加一那么简单。 那些知识有迹可循,按着公式可以学,但是这玄门知识,应该需要天赋,才能理解和掌握其中的奥妙。 司寰宇却信誓旦旦,“你既有缘分成为司家人,肯定是天选之人,学这个必定有天赋,你不用担心,有大哥给你亲手教你,保管事半功倍。” 况微微有着莫大的兴趣,“那就麻烦大哥了。” 她很有兴趣,而且大哥有时间,还懂得那么多,她就不推拒了。 司寰宇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他站起来,去拿几本基础的书籍给她看。 “你先看看,这些是命理和药学相关的书籍,都是入门级别的,简单易懂,凭你的智慧,看一段时间就会知道一些门道了。” 又是书? 况微微一看,头变大了一圈。 好在她当时考上的是名牌大学,对于学习,有自己的一套办法,所以,这书虽多,却不是非常难啃的地步。 而且是司寰宇的一番好意和指导,她除了收下,就是收下了。 司寰宇把书给她,“你先看,不懂的就问我。” 他将手机晃了晃,“现在联系方便,随时随地,都可以找我。” 他的意思是,半夜或者凌晨,都不用介意,有疑问就可以找他。 “大哥,我一定会好好看的!” 大哥都这么有诚意了,要是她偷懒,她就变小猪。 司寰宇点点头,颇有点老师的风范,“去吧,慢慢看,不用太着急。” 他知道妹妹有个爱吃醋的未婚夫,她要是下来太久了,被那个男人发现,说不定,那个男人又开始吃飞醋。 男人一旦吃醋,就会失去理智。 他可不想他的宝贝妹妹面对那个男人发疯的一面。 况微微抱着书,回到楼上。 这上下楼的,十分方便。 她进去刚把书放下,沈见礼结束视频会议,从书房走出来。 看到她往架子上放书,这数量看起来还不少。 “去哪儿了,哪来这么多的书?” 他看似随口一问,却是在查岗。 他走到她身边,随手拿起一本书,入眼的却是很难懂的字眼。 他翻开看里面的内容,“命理书?” “昂。” 况微微把书放好,只留了一本,拿在手里,她双手拿着书本,“大哥给的,让我好好学习。” 司家底蕴神秘,学的是中医命理堪舆风水之类。 况微微成为司家一份子,司家的人,也想把这些传输给她。 沈见礼勾唇一笑,“这些书,看起来很高深,你看得懂么?” 他刮刮她的小鼻子,一脸宠溺。 况微微轻哼一声,“少看不起人。” “我怎么就看不懂了?大哥都说我可以的。” 自从司寰宇出现,沈见礼就觉得自己的地位有些岌岌可危。 司寰宇比他小三岁,和况微微年龄相当,以年龄来说,他们会更聊得来。 虽然他们是兄妹关系,但沈见礼感觉到处处是危机。 他将她手里的书抽出,拦腰将她抱起。 “宝宝,看书重要,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况微微眨眨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什么重要的事情?” 现在才下午三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沈见礼把她放沙发上。 这公寓里的沙发很宽大,又足够柔软,跟似的,在上面翻滚,那是说不出的妙处。 况微微坐在软软的沙发上,那绵软的触感,让人心生慵懒。 沈见礼抬起下巴,性感的薄唇,轻轻吻住她的唇瓣。 由浅及深。 先是浅淡的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再攻占城池,从轻柔到霸道。 他身上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不断在周围释放。 将她重重包裹在其中。 这些独属于他的荷尔蒙有侵略感,又霸道得让人迷失了方向。 况微微迷失在这个令人陶醉的亲吻中。 他的接吻技术是越来越厉害了。 浓烈醉人,使人深陷其中。 这理智离家出走的时刻,男人干燥温暖的手,灵活的解除掉她的衣裳。 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 露出白皙的颈子和精致的锁骨。 况微微发觉身上的状态,清艳的脸,蓦然红了。 她都觉得这个模样令人喷鼻血,就更提沈见礼那个不知控制的男人了。 果然,沈见礼呼吸急促,喘息很粗重。 他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等扣子全部解开,露出雄健的胸肌,以及让人流口水的腹肌。 这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 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柔腻的小手,在他身上滑动。 沈见礼的喉结滑动,眼神幽深如兽。 “宝宝,摸得舒服吗?” 他的嗓音低沉得不像话,沉着迷人,蛊惑心神,让人跟着他的意思回答。 况微微饶是每天都见过他这盛人的迷人美景,心头还是怦怦乱跳。 男色诱人! 她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干渴了。 但是,尝过太多次盛宴了,虽然被迷得不行,却还是稍微能克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