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沈奇墨,其实也不太清楚他们真正的本事。 司云博笑了笑,“我们夫妻俩是闲云野鹤,若说是事业,谈不上,不过我们夫妇会一些风水堪舆,祖传下来的,寰宇也是,我们祖祖辈辈都学习这个传承。” 相信的,会叫他们这类人一声大师,若是不信的,就叫他们江湖骗子。 风水堪舆? 这可是很深奥的知识。 而且是祖传的。 怪不得爷爷要让微微认他们为义父母。 这种本事若是学好了,那不仅是在普通老百姓中吃香,上流人士更是会需要。 这个,涉及到沈见礼的盲区。 如果说别的,沈见礼可以让人去查一查,但这种玄之又玄的行业,无从查起。 司云博看清楚他的心思,笑容加深,“这种事情,信的人很信,不信的人,便会轻视于我们,不知道沈先生如何看待?” 他们倒不是硬逼着况微微认他们为义父母,若是沈见礼不同意,这件事情,便到此为止,不再强求。 这… 他这么一问,沈见礼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叱咤商场风云的他,竟也有一天被问哑的时候。 他沉吟片刻,郑重回答,“风水堪舆,是我国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贵知识,这不是普通人能学的。” 司云博笑着点头,“没错,这一门,有要求。” 沈见礼靠着自己的实力在商场厮杀,面对这些留下来的古老奥秘,很是尊重。 这是很神秘的东方力量。 不知道司云博有几分的实力,但是倘若掌握了一分,也足够让人忌惮。 “司先生一脉世代学习堪舆本领,微微为普通女子,不知道两者相处,合不合适?” 司云博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沈先生不必多虑,我瞧着微微和咱们家有缘,这才向她提起,如果微微感兴趣,以后,寰宇可以教授一些关于这方面的学识,当做一些爱好也未尝不可。” 终于被父亲点名,司寰宇眼眸点亮了一样。 他的内心连连颔首,不错不错,他可以教的,他从小就刻苦学习,不刻苦不行,父亲母亲会拿着戒尺惩戒。 要是教妹妹…嗯,教微微的话,他可以教。 司寰宇内心期待,面上却很老成诚恳,“微微要是有需要,我会的,都可以教她。” 二十四岁的男孩,还不足称之为男人,却老成在在的,和年纪不符合,却有一副拳拳之心。 况微微注意到司寰宇。 听司云博介绍,司寰宇就比她大一岁。 和齐然简直是天地之别,司寰宇看起来就是从小受过好教育的孩子,灵气很足,俊朗,且气质敦厚。 言语之间,均是良好的教养,足以让人信任。 如果他是自己的哥哥… 哥哥就该是这样的吧。 可以信任和依靠,拥有实力的同时,还有担当。 沈见礼开始吃醋了。 况微微身边没有别的男性,要是认了义父母,还有一个义兄,以后,她的身边,就不只是他一个亲近的男性了! 他抿抿唇。 真想什么都不管了。 只要他和微微的世界,其他人,都抛到脑后。 况微微显然注意到沈见礼的眼神变化。 相处那么久,他一个细微表情,她便了然于心。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又发作了。 随着相处越久,就越了解他的占有欲。 真不知道,他这个理智,还能占上风多久,若是有一天,他控制不住… 况微微心头一凛。 她看着沈见礼。 沈见礼和她的眼神碰触,那些疯狂的要溢出的触角,似乎停顿了一下,才缓缓收起来一些。 要收敛。 他告诉自己。 他悄悄握住况微微的手,捏了两下,等心情稍微平静,这才松开。 沈奇墨浮起笑意,“这倒是好事情,微微对风水的事情感兴趣吗?这正好是个机会。” 这真是瞎打误撞的碰着了。 多少人,踏破铁鞋,找不到入门的师父。 微微这运气,真是太好了,这里就有现成的,而且人家是世代相传,可不是那些野路子可以相比,可以说是非常正统。 况微微从未接触过风水玄学,大学的时候,关于这方面的小说,倒是看过几本。 若说感兴趣,着实还谈不上来。 但是司家一家三口人,都是从事这方面的,忽然就这么近距离的有机会接触到这方面,她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挑起来。 “要是有机会,我可以看看这方面的书籍。” 这方面的学识,实在是深奥,这些,书写着东方的神秘力量,她不敢说自己有资质能学,但是看看书,这应该可以。 她谦逊谨慎,不敢夸大,这让司云博家人的好感加分。 确实,不是所有人,都能学这方面的,她这么说,却是没错。 言归正传。 苏紫瞧着这姑娘心善面相好,且身上围绕一股他们看不透的白雾,暂且不确定这股白雾为何存在,不管出于何种缘由,把她放在自己身边,总是好一点。 她充满善意,语音柔和,“我们一家人都和微微投缘,不知道微微是否答应,做我们家的女儿?” 她慈眉善目,身上有一种深深的,普通人比不上的柔和气质,这是修行之人才会带有的善性。 况微微愿意,她太愿意了。 可以说从小就没好好感受过母爱的她,在苏紫身上,感受到温和的母性光辉,这是她从小就想拥有母亲的温暖。 她点点头,“我答应,我很乐意。” 她这么快就答应,出乎其他人的意料。 但是,况微微知道,这种机会难得,稍纵即逝,沈见礼确实对她很好,但他再好,是不能替代缺失的父母之情。 而眼前的这对夫妻,让她没由来的感觉到舒服。 他们身上的气质,看她的眼神,说话的语气,都符合她对于父母的幻想。 她真的很想拥有关心她的双亲,即使是认的义父母。 沈见礼在她说答应的时候,心里颇为失落。 以后,他的微微,她的时间,要分出很多份来,而他,只能占其中一份! 而不是全部! 他磨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