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明天早晨就要出差,她没有留下来过夜,赵子墨便让司机送她回去。 待她走后。 赵子墨独自坐在沙发上,从裤兜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 将其打开,一枚钻戒静卧其中。 这枚钻戒重达52.0克拉。 钻石的品质全美,任何女人都会心生喜爱! 他很渴望和林浅共度七夕,他想要弥补她曾经遭受的伤害。 思考了一会儿,他给秘书拨打了一个电话:“帮我把七夕那两天的案子推掉。” 秘书随口问道:“是临时有什么安排吗?” 赵子墨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坦率地说:“不是!林浅要出差!” 秘书马上就领会了。 她微微浅笑:“那祝赵律师情人节快乐!” 赵子墨挂断电话,心情颇为不错,也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林浅。 女人嘛,总归是喜欢惊喜的! …… 林浅带领着一个6人团队,在温市连续工作了两天。 两天之后,策划方案基本完成,所有人都像死狗一样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除了林浅! 黄子恒眼眶乌黑,抱怨道:“你这个女人赚钱都不要命了!他妈的我这两天加起来才睡了4个小时!” 林浅给秘书使了个眼色。 秘书拎出一个包来。 拉开拉链,里面竟然全是粉红色的钞票。 众人都不困了,坐得端端正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林总监真是太慷慨了! 20万……平常黄子恒肯定不会把这点钱放在眼里,不过他很钦佩林浅,看,把人心收买得稳稳当当的。 晚上,林浅换上礼服去参加黄骅举办的宴会。 黄骅脸上满是畅快之色,嘴角咧开,爽朗地笑道:“林浅,给你介绍个人,瞧,这就是谢韬!他在南方的生意那可是做得风生水起,规模相当可观呢!” 她有半年的时光都没再听到有关谢韬的任何消息了,她未曾主动去探问,也没有人会来告知她。哪怕是谢湘跟着她学琴的时候,也始终对此事只字不提,就好像谢韬这个人从未在他们的生活里出现过一样。 林浅缓缓地扭转过头,轻声吐出两个字:“谢韬!” 姜锐的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从容地放下手中的酒杯,而后缓缓伸出手。林浅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涟漪,稍作停顿后才伸出手与他轻轻一握…… 黄骅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呵呵地笑个不停:“哟,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啊!” 林浅的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声音温和地说道:“他妹妹在我这儿学琴呢。” 一旁的黄子恒听了这话,眼睛往上一翻,那白眼翻得甚是明显,就像两颗白色的珠子突然出现在眼眶里。 什么妹妹学琴啊,这分明就是谢韬暗地里喜欢林浅好些年了。他之前明晃晃地追求,却未能得偿所愿,最后被那个姓赵的用手段拐到南方去了。说起那姓赵的,手段可真是阴险狡诈、狠辣无比,就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悄无声息地就把人给掳走了。 黄子恒眼睛盯着那两个旧相识,眼神里满是厌烦,越看心里就越觉得堵得慌,就像喉咙里卡了根鱼刺似的难受。 他正欲抬脚向前走去,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一扫,顿时乐了起来:嘿,姓赵的竟然出现了! 这可真是意外啊,他肯定怎么也想不到吧? 林浅居然会在这里碰到谢韬!那姓赵的要是知道了,心里肯定酸得就像吃了一大把未成熟的葡萄,难受得很呢。 黄子恒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美梦,都要在梦里笑出声来,事实上他也真的笑了。他笑得那叫一个张狂,嘴巴咧得大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副模样实在是太过明显。林浅一下子就察觉到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她的视线里出现了赵子墨。 他朝着他们的方向迈步前行,到达之后稳稳站定,从侍者托盘中拿起一杯红酒,嘴角微微翘起,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对着林浅讲道:“魂儿都归位了,我就这么耐看?” 林浅对他这种厚颜无耻的做派,早就见怪不怪了。 谢韬存心讥讽:“子墨哥这么不放心,千里迢迢地追过来?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来共度七夕的,不明就里的还以为你一个大男人无端生疑呢!” 男人之间的交锋…… 赵子墨是做律师的,巧舌如簧。 他握着酒杯,一脸闲适地笑着说:“我可不觉得在这里会有什么强劲的敌手!林浅,你意下如何呢?” 林浅瞅了他一眼,让他别太过分。 赵子墨挨近她的耳根悄声说:“你心疼他了?” 林浅也压低声量:“你过来就是为了挑毛病的吗?我不过是在宴会上偶然与他相遇罢了,又没干什么不妥的事,你大可不必如此。” “我吃醋了!” 赵子墨十分直白地表明,接着便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在众目睽睽之下,林浅有些吃不消,耳尖悄悄变得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