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服务员们就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端着一盘盘美味佳肴,迈着轻快而稳健的步伐走进包间。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每一步都带着专业与专注。那一盘盘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是一个个无形的钩子,勾动着人们的味蕾。 服务员们小心翼翼地将菜肴一道道精心摆放在餐桌上,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在摆放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餐桌上立刻变得琳琅满目,各种美食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面,让人赏心悦目,垂涎欲滴。 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包间,那温暖的光线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覆盖在每个人的脸上。暖洋洋的光线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疲惫与烦恼。偶尔传来一两声清脆的鸟鸣,为这宁静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眼睛里闪烁着期待与欣喜的光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美食的渴望,对家庭团聚的喜悦。眼前是满桌的美食,大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大家其乐融融地吃着,欢声笑语就像欢快的溪流,在包间里缓缓回荡着。整个包间仿佛被一幅美丽的欢乐画卷所笼罩,每个人都沉浸在这幸福的氛围中。 就在这温馨美好的时刻,包间门突然毫无预兆地被人打开。那开门的声音打破了包间里的宁静,让人心中不禁一惊。季子然本以为是上菜的服务生,所以没有太在意,依旧专注于面前的美食。她的眼神中只有那一道道美味的菜肴,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然而,就听见小舅妈吕姹那极为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吕姹一进门就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那眼神中满是挑剔与不满,仿佛这里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她挑着眉,满脸的不屑,嘴角微微下撇,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她那肥厚的嘴唇快速翻动着,扯着嗓子说道:“哟,这是都开始吃了啊,邀请我们一家来吃剩饭吗?”那声音就像一道刺耳的刹车声,瞬间打破了原本和谐欢乐的氛围。那尖锐的声音在包间里回荡着,让人的耳朵感到一阵刺痛。 在她身后的宁渚则是缩着脖子,眼睛偷偷地看着周围人的脸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他弯着腰,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个无助的人。 他脸上带着懦弱和讨好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无奈与苦涩。他窝囊地拉着吕姹的衣摆,示意她少说两句,但是眼神里却满是害怕和不敢违抗的无奈。而在宁渚身后的宁初晴也是满脸不情愿和不高兴地站着,她鼻子皱着,嘴角向下撇得更厉害了,眼睛斜视着众人,满脸的不耐烦。 甚至没有开口打招呼叫人的意思,就那样梗着脖子,站在那里像是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同样透着一股无礼的态度。一瞬间,刚刚还充满温馨美好的包间,像是被一阵冷风吹过,那欢乐的氛围被彻底打破,只留下一阵让人尴尬的寂静和一股寒意。 眼见气氛到了冰点,想起弟弟和弟媳日常的相处模式和闺女之前说的话,宁浅无奈叹气。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感慨,自己的弟弟是全家娇宠着长大的,年轻时的宁渚意气风发,自信飞扬。那时候的他充满了活力与朝气,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可如今,怎么就被磋磨成了如今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侄女初晴,更是没有半点宁家人的风骨,完全是吕姹的缩小版。想到女儿之前说的不介意出手整治,宁浅心下默默为吕姹母女烧了一支香。看见弟弟那窝囊的样子,更是隐隐期待起来。 宁家人看着宁渚,心中也满是复杂的情绪,既为他感到悲哀,又对他的软弱感到愤怒。他们哀其不幸,曾经那个骄傲的少年如今竟变得如此窝囊;怒其不争,面对吕姹的蛮横却不敢反抗。却因为场合是季子然结婚领证的大喜之日,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他们,也都憋红了脸,没有出声。 “哼。”宁浅如此打圆场,吕姹和宁初晴母女依然不领情。吕姹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皱,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宁初晴则是撇着嘴,满脸的不高兴,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看其他人。不情不愿的落座后,宁初晴一点没有自己是小辈的自觉,道:“诶等一下,你点的我未必爱吃,你把菜单拿进来,我点。” 闻言,宁家人一个个羞愤的无地自容。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尴尬与无奈,仿佛对这母女俩的行为感到无比的羞愧。而听过季子然“不听话不介意死几个人”言论的季家四老和林澜则小心的观察着季子然的神色。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担忧,仿佛在担心季子然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季姑姑等人则是一脸气愤,碍于场合不好发作,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对这母女俩的行为感到无比的厌恶。 顾梓怡一听宁初晴这话,瞬间火冒三丈,她柳眉倒竖,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在心里想着:“这宁初晴也太过分了,姐姐好心邀请他们,她竟然如此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