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未来努力方向,争取踹了老邓头自己去过不需要上课的生活。 白黎月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她好像天生具有亲和力,容易和人们打成一片,大概率也是因此被分到赫奇帕奇的。她详细地介绍了自己的上课方法。这个上课方式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也想开跟其他教授一样的选修课啊,但是邓布利多告诉她时间排不过来。 最后呢,就在晚上七点到九点(原来被同学们叫作禁闭时间)给她安排了讲座,入门、进阶和高级班都是一周一节。 “我的课不强制大家参加,来了就签个到。这个学年里我预计上三十四次课,签到次数超过二十次就可以参加考试,怎么样,这个标准够宽松了吧? “由于现在市面上找不到合适的介绍东亚地区文化(含巫师文化)——这里特指中国文化的着作来当课本,所以我决定给大家自印讲义,正好,如果缺课的话这节课的讲义就没有了。” 白黎月或许能成为以一己之力推动霍格沃兹完善代课产业链的先行者,校史留名指日可待。 多年后,同学们也许会回想起被代课业务养富裕/干瘪的钱包,顺带说起:“那个白教授啊,都是因为她,才有了代课。” 言归正传,白黎月的课排在了一三五,十分均匀,充分满足了她需要花两天才能养回上一天课的精神损失的现状。 白黎月自己就不喜欢又臭又长的演讲,幸好邓布利多同样不喜欢,总是直接切入需要讲的正题:“今年要处理的事务不少,但是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件,让我们欢迎——” 话才说到这里,只听一声巨响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一个人推门而入,快步穿过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之间的过道,径直走到邓布利多面前,和他拥抱了一下。 “阿拉斯托,你来得刚刚好,我正要介绍你。”邓布利多让他站在桌子前面,转身面对着学生,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面貌。 他是个发际线上移严重的老头,长相魁梧,凶神恶煞,左眼换成了一个魔眼,眼球在透明的外壳里四下转动,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位就是阿拉斯托·穆迪,魔法部退休的傲罗,受我的邀请来暂代一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我希望你们能从他身上学到一些真本事。” 霍格沃兹的学生想学一点真本事实在是太难了。就说近几年,去年的卢平教得已经是近几年最好的水平了,但是偏偏是个狼人,谁敢留他?前年的洛哈特就别提了,草包一个,上课除了卖弄自己就是出洋相。大前年的奇洛比洛哈特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上课不如看课本(洛哈特是连选的课本都指望不上)。 关键是,他们的课又难上又不好水还学不到东西, 正因此,同学们对穆迪抱有期待。 要么人好(现在看来是指望不上了),要么有本事(现在看来这一点是稳了),要么教学水平高(这方面待定),要么上课好水。你总得占一样吧。 “阿拉托斯,你说句话。”邓布利多对着正来回扫视学生的穆迪说,“你这样会吓到学生的,他们又不是你以前面对的那种惯犯。” “我怎么知道以后这里会不会有人成为他们的一员?我们抓到的逃犯基本都在霍格沃兹上过学。”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所有罪犯都上过学就停办学校。”邓布利多安抚地说,“放松一点,阿拉斯托,他们只是学生。” 但是穆迪表现得依然十分神经质。他就连喝酒都只喝自己酒瓶里的。要不是他没有随身携带食物,他说不定会在他们面前掏出自带的干粮啃。麦格教授看见了穆迪的表现,有些欲言又止,但是邓布利多给穆迪空出了他左手边第一个的位置,已经表现了这个新来的教授在他心里地位很高。 哎,虽然他看上去比阿兹卡班的囚犯还像受到过阿兹卡班的摄魂怪的摧残。但他既然是邓布利多请来的,那就相信邓布利多的判断吧。 “没事的,米勒娃,阿拉斯托曾经是凤凰社的成员,我和他还多年深交,彼此知根知底。他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任职的时候抓了很多黑巫师,要提防被报复,也是情理之中。”邓布利多似是看出了麦格教授的顾虑,对麦格教授解释了一句。 麦格教授顿时感到肃然起敬。这么说,穆迪教授是为维护正义的事业奉献了一生。 麦格教授在第一次巫师大战的时候没有加入凤凰社。当时她觉得参加凤凰社就相当于质疑魔法部办事的能力,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参加凤凰社,即使她当时正是刚毕业没多久,还年轻气盛的年纪。不过后来这种想法逐渐有了一些转变,使她有些后悔没有参加凤凰社,因此她对于参加凤凰社的社员都十分敬佩。 她怎么能怀疑这样一位优秀的傲罗呢? —————————— “我说,邓布利多,你之前没有告诉过我火焰杯的事。”开学典礼结束后,教授们又聚到一起开小会。穆迪率先开口,“火焰杯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他不是早就被禁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