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后来又去找了三人组的麻烦,还安排了人去大肆宣扬。不过奥古斯都一开始不在场。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总之这一回打起来了。罗恩自己的魔杖发生了回火,成功地让自己一直往外吐鼻涕虫。 奥古斯都是和其他看热闹的人一起围过来的,一来就看到克里维正往前面凑。说起来,要不是他拦住了这三个人,他们现在估计已经到海格那里或者庞弗雷夫人那里了,根本没可能聚齐这么多人。 “让开,科林!”哈利用身体挡住相机,不让克里维拍照。 “可是我从没见过。哈利,你肯定可以治好他的对吧?我想拍他被治好的瞬间,就是释放魔咒的瞬间。”克里维抱着相机讨价还价。 这时哈利一眼就从人群里看见了熟悉的奥古斯都,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跟奥古斯都比着嘴型,让他帮忙把罗恩带走,因为罗恩上吐下泻(没有下泄!)的站不稳,赫敏一个人带不动。 奥古斯都正准备去帮赫敏,但是这时德拉科也看过来,他又像被定在原地一样走不动了。德拉科的眼光就好像在控诉他和他们是一伙的。但是他其实不是在帮赫敏或者罗恩,他只是在帮哈利。 虽然他们现在正在冷战。但奥古斯都还是会下意识地去考虑他们的感受。 奥古斯都扫视一圈,找到了纳威,就像看到了救星:“纳威,能麻烦你去帮他们把罗恩带走吗?” 纳威点了点头,试图从人堆里挤过去,因为他说话弱气,在这种吵闹的环境里很难被注意到,所以他费了不少劲才过去。奥古斯都看见他自己给罗恩当着支架,赫敏尖叫着让围着的人散开,也悄悄离开了。 —————————— “好恶心。”罗恩吐了一大盘鼻涕虫,得到一些喘息的时间,刚说完这句话又开始犯恶心。 “这是魔法效果,看上去会很恶心,但是这些鼻涕虫等上几小时就会自己消失的。”海格给罗恩换了一个盆。 “海格,你为什么看起来经验丰富?” “以前我试过……”海格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去开门。”海格也不知道现在是谁来拜访,满心疑问地开了门。 一开门就看到了洛哈特,哈利想要直呼晦气,有种现在翻窗出逃的冲动。 “你来干什么?”海格看起来有些暴躁。他在霍格沃兹工作了快五十年(准确地来说是四十九年,虽然很多人选择性地遗忘了他的年纪),见过了几千个学生,很少有人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洛哈特算是一个,因为他上学时就经常给他找麻烦。 韦斯莱双子是经常闯进禁林,海格为了把他们赶走真是焦头烂额。洛哈特跟他们有点像,但是技术不怎么样,海格在赶走他之前还得先去跟马人商量,让马人把他放了。 除此之外,洛哈特还干过一些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他的事情——他成功破解了黑魔印记的释放咒语,只为把自己的肖像投射到天空。他还曾经在情人节时给自己寄了八百封的情书。 而结合他对哈利做的那些蹭热度的事,海格对他的印象更是跌落谷底。 海格挡在门前,没好气地把洛哈特打发走。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洛哈特愤愤不平地对海格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好心来送你我的自传,你居然直接拒绝——你这个人真是,再!见!” 哈利听着他们的对话,只想笑,赫敏试图向海格说明洛哈特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巫师,结果罗恩就算被鼻涕虫呛到也要反驳她,赫敏才不吱声了。 “但是你们想想,他能成为教授,就说明他是所有竞选者里最优秀的。”赫敏还是准备做最后一次努力。 “他是唯一的竞选者,当然能通过了。”海格冷哼了一声,很难想象尖酸刻薄这种表情也能从海格的脸上看到。 “竟然是这样?”他们接过海格递的咖啡(罗恩没接,因为他这时还在吐),哈利诧异地问。 “只有他一个人来应聘这个岗位。邓布利多教授每年都在为了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岗位犯难,因为每年都需要换新的教授。最多的也只连任了两年。很多人压根不敢接手这个岗位,因为有诅咒。”海格说。 但是海格的这番话仍然没有击碎赫敏对洛哈特的滤镜,让哈利和罗恩忍不住怀疑赫敏是不是被调包了。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这件事发生的当天,在哈利和罗恩都快忘了要关禁闭的时候,麦格教授告诉他们他们即将迎来自己的禁闭。 麦格教授总是想找一些有意义的事来给他们做,但可惜她不像斯内普教授或者斯普劳特教授那样,自己手里就有数不完的活可以干,所以每次安排禁闭都要等上好一段时间。 “韦斯莱要去帮费尔奇先生清理奖品陈列室,而波特要去帮洛哈特教授给粉丝回信。”麦格教授在说第二句话的时候白眼都差点能翻到天上去。 “呃,教授——我能和罗恩一起去奖品陈列室吗?”哈利听见洛哈特三个字就敬而远之,恨不得当场骑上光轮2000逃离霍格沃兹。 “当然不行,洛哈特教授指定你去帮他。你们两个八点钟都要就位。” —————————— “费尔奇让我在那里待了一整晚——他不让我用魔法,还得手擦几百个奖杯!”罗恩第二天是这么跟哈利解释自己凌晨一点回到宿舍把哈利吵醒的,“在此之前我就没用过麻瓜的方法来打扫卫生——我妈妈只需要念几段咒语,家具就能自己清洁。” “我真的要吐了。”哈利也对着朋友们大倒苦水,“洛哈特虽然没让我干什么,但是他怎么会以为我和他是一类人?我压根就不想出什么风头,洛哈特还想教我怎么端名人的架子!” 这已经是顾及赫敏在场,说得委婉一点了。 “我是真的吐了。”罗恩苦着脸说,“吐到了一个特殊贡献奖的奖杯上,我擦了好久才把那条鼻涕虫的粘液擦干净。费尔奇还就等不了那几小时,非要我当场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