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秀水街有三家冰雪蜜城,分别是27号、58号、190号,请选择详细地址!】 许轻夏心里一喜,没想到任意门还挺贴心的,自动补全了信息,还给出了街上的所有门店。 想了想,她选择了最大的那一家,位于190号的新店。 新店附近除了冰雪蜜城,隔壁还有阿冰和两点点,冰块管够。 设置停留时间为一分钟。 【目的地已全部设置好,即将前往!】 眼前一闪,许轻夏发现自己已经在超市里了。 她拔腿就往放糖的区域跑,不管是红糖还是白糖,闷头就往麻袋里装,甚至就连棒棒糖、都不放过。 但凡是有甜味的,都被她装进了麻袋。 很快,一个麻袋就满了。 她不打算再继续装另一个麻袋。 等会还要多拿一些冰块,两个麻袋都装满的话恐怕不好拿了。 她此行最重要的,是多拿些冰块。 【即将传送到下一个目的地!】 眼前一转,许轻夏已经在冰雪蜜城里了。 她冲着制冰机跑过去,到了跟前才发现自己来得匆忙,忘了带装冰块的容器。 总不能把冰块都装在麻袋里吧?那也太不卫生了。 她目光一闪,发现架子上的好几个原料桶。 就决定是你了! 她把原料桶的奶茶都倒出来,快速冲洗一下,直接用原料桶盛冰块,一桶装满,她又如法炮制,装满了第二桶。 时间结束,许轻夏被传送回木筏。 下一刻,她一手抱一个桶,嘴里还叼着一个大麻袋,回到了木筏。 小七他们惊了,主人牙口真好啊。 那么大一个麻袋居然叼在嘴里。 许轻夏赶紧把桶和麻袋放下,牙都酸了。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她先把冰块装进背包,防止化了。 然后就制作了一批西瓜冰沙,先给了郝英俊一些,又给了赵开心一些。 她自己和宁宁他们也吃了一些,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接下来,她拆了一袋红糖洒在木筏周围,然后撒网,等待耐热深海鱼循着甜味过来就是了。 许轻夏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先把木筏涂满耐热涂层,防止发生自燃。 简单吃了饭,她准备回岛上剪爬爬藤了。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 电风扇倒是有很多,但是电卡只有一张,也就只有一台电风扇能用。 她要是把电风扇带到岛上,宁宁、小七它们就没办法用了。 宁宁看出了她的顾虑:“小夏姐,电风扇你带到岛上用吧,让小七它们几个也跟着你去岛上。” 许轻夏:“那你呢?” 宁宁:“我还好,感觉不是太热。” 宁宁这么一说,许轻夏才发现她脸上没有一滴汗。 这么热的天,就算吹着电风扇,她还是会出汗,宁宁怎么一滴汗也没有? 难道的确不热? 她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室友就很耐热,三伏天别人热得心浮气躁、大汗淋漓,那个室友却要盖一条薄被才能睡着。 她猜测,宁宁可能也是那种耐热体质? 宁宁一脸认真:“夏天姐,我说真的,我真的不是很热,电风扇你拿去用就好。” 她脸色红润,但不是被热得那种通红,许轻夏也就相信了她的话。 领着小七它们去了岛上。 他们走后,宁宁的神色就暗淡下来。 她没说谎,她的确不热。 她自小就被下了一种寒毒,无论天气多么炎热,她却并不会感到一丝热意。 但是到了天冷的时候,她感受的就是彻骨的寒意。 这寒毒霸道无解,就连师傅逍遥子都钻研不出解药。 …… 许轻夏忙了一上午,回到木筏时宁宁还在研究毒药,脸上仍然没有一滴汗。 她都有些羡慕宁宁的耐热体质了。 片刻后,她走到宁宁身边蹲下,有些好奇地问:“宁宁,你怎么这么喜欢研究毒药?” 宁宁动作顿了顿:“我要成为大毒师呀。” 许轻夏:“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这么执着于成为大毒师呢?” 如果是为了名,那救死扶伤的神医比大毒师岂不是名气更大? 那为什么宁宁不选择神医,而是大毒师呢? 难道不是为了名? 那又是为了什么? 宁宁忽然不说话了,低垂着眼睛似乎有心事。 许轻夏:“怎么了?是不方便和我说吗?那就不说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说的秘密,”宁宁声音有些沮丧,“是我中了寒毒,这毒无药可解,我想研究中天底下最毒的毒药,以毒攻毒。” 许轻夏愣住:“寒毒?” 宁宁苦笑:“是啊,每到气温降低,这寒毒就会侵入五脏六腑乃至骨髓,万分痛苦。但它也有好处,那就是让我不怕热。九年来,我最讨厌的就是冬天。” 许轻夏没想到,宁宁竟然中了这样的毒。 还是九年前就中毒了。 宁宁也不过九岁,也就是说,她刚出生就被下了寒毒? 是谁那么狠心,对一个襁褓里的婴孩才这样的毒? 许轻夏这才发现,她对宁宁的了解其实很少,只知道她是一个立志要成为大毒师的小姑娘。 至于她要成为大毒师的原因,也是今天刚知道的。 那么多年的冬天,宁宁是怎么硬生生捱过来的? 许轻夏轻声问:“宁宁,这寒毒……是什么人给你下的?” 宁宁:“……这毒从我出生就有了。” 许轻夏一惊:“从出生就有?” 难道……是娘胎里带着的? 宁宁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嗯,我娘亲怀我的时候就中毒了,后来我出生的时候身上就带着寒毒,无药可解。” 许轻夏有很多疑问,例如宁宁娘亲又是如何中毒的? 这寒毒无药可解,似乎也不是寻常的毒,是谁要对一个妇道人家下这样的毒? 但是,宁宁必然是不愿意回忆这些的。 她没有追问。 良久,许轻夏才问:“你刚才说的以毒攻毒的法子,有多大的把握?” 宁宁沉默了。 许轻夏:“八成?” 宁宁还是没说话。 许轻夏皱眉,又问:“难道是五成?” 宁宁依然沉默。 “总不至于是三成吧?” “……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