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已经做过后期处理的调音师宣传片。
裴然在享受着柳菀卿的柔嫩小手在他肩膀上轻揉同时，也将注意力放在了宣传片上。
看着他的侧脸，柳菀卿浓密娇俏的睫毛是微微颤动，饱满的红唇瓣儿微微张开，刚刚裴然又提起了让她付出些什么的话题。
她虽然口头上说让裴然先考虑影片的事情。
但实际上，她可并不平静。
老牛吃嫩草的念头虽然让她有负罪感。
但同时也让她芯痒痒的，有些期待这位小老板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如果他提出想要玩弄玩弄自己的身体…
光是想想，就让她有些许反应了，小手搭在他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此刻真的是稍微被撩拨一下就满是燥热了。
熟美的脸蛋儿上稍微带着点儿红晕，虽然不如二十出头的女人肌肤那么嫩，但此刻这个状态，也是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了。
懒得看那部宣传片儿了，这会儿柳菀卿就想仔细体会着和裴然的温存时刻。
两条香软丰腴的美腿微微弯曲着，相互轻轻磨蹭着，这种异样的满足感，对于她这位以前墨守成规的少妇…有着致命的诱惑。
都怪自家老板。
那会儿她刚来就被裴然撩拨，后来又经历了这么多，她这位自诩老女人的美艳少妇，如今也是被这小牛犊子一般的年轻老板给闯进了心里。
只可惜她的身份…和自己的小老板实在不匹配，更重要的是，她也摸不透裴然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意。
越想越心烦。
索性还是忍忍吧。
等自家这小老板主动提出要求，自己再欲拒还羞的同意就是了，大不了被自家的年轻小老板玩玩罢了…反正她也不吃亏。
……
裴然可不知道柳菀卿一边儿给他按摩，一边儿想着老牛吃嫩草的事儿。
他已经看完了宣传片。
总结下来就是还不错，达到了他的预期。
接下来就是投放到电视和视频app，以及微博影视分类，豆瓣电影等平台上，查看效果了。
“行了，菀卿，你去联系一下优裤和土豆视频平台的人，这宣传片时长肯定是不符合投放广告的要求，所以询问一下这种带有商业性质的视频可不可以投稿，直接当成一个视频类型给观众看。”
裴然突然出声。
让柳菀卿也回过神儿来，弯下腰轻轻整理几下丝袜和包臀裙，“好的，裴总。”
她走过去就要出门，两条丰满白皙的美腿迈的很快，挺着急离开的…
也是，能不着急吗？
刚刚有点儿上头了，搞得里衣都脏了…她穿的这条包臀裙可是有安全底裤的，密不透气，再加上潮湿，她现在可难受了。
就想着赶紧离开，然后去卫生间调整一下。
然而。
裴然可不知道。
他又喊住了柳菀卿，“如果可以的话，问问能不能后续给我们的宣传片增加曝光量，我们可以出资金的。”
听到这话。
柳菀卿微微皱起眉头，“裴总，请问是要和优裤平台谈合作吗？因为一部电影预告片就谈合作…人家恐怕懒得搭理我们啊。”
“不是合作，就只是我们买他们的服务而已。”
裴然没有不耐烦，反而是很详细的给她讲解为什么要花钱买曝光量的原因。
这真不怪柳菀卿，主要是10年还没有花钱买曝光量的说法…哦不对，也算是有了，像电视广告，报纸广告啊啥的都算，不过视频平台如今还没有这种模式而已。
这就是前世的经验了。
抖音那个平台就是如此的，视频创作者可以给自己的视频花钱买曝光量，花的越狠，视频就会被平台算法大规模推给对这视频类型感兴趣的人。
现在肯定没有这算法。
不过无所谓了，看到的人越多，总会吸引到一部分的。
等裴然给她讲解完。
柳菀卿看裴然的眼神是真的拉丝了。
自己这个小老板是真的好有才华，好有能力。
女人都是慕强的。
尤其是柳菀卿这个年纪，在看到闯进自己心里的小男人还这么有本事时，她更是对裴然喜欢的紧了。
而裴然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迷离了，也是纳闷的走过去两步，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想什么呐？”
“嗯？哦，没有，就是觉得裴总懂得好多。”柳菀卿微微笑笑，“如果我年轻的时候能碰到现在的您，想必我可能…”
“会爱上我？”裴然傲娇的仰了仰头。
“会让你做我的老师。”
“穿道授液的那种老师吗？”
“你猜呐？”
“哈哈…”柳菀卿捂住红艳嘴唇笑了笑，“现在遇见也是可以的，我从老板身上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像是营销炒作的套路那些。”
“是吗？柳秘书今天说话这么好听，吃糖了是吧？”
“一定要吃糖才会嘴甜吗？我平常嘴就很甜。”
“这样啊…”
裴然啧啧两声。
你平常嘴甜不甜我咋知道？我又没尝过！
还好哥们儿不是小处男，不然柳秘书这几句话，直接就把他干成翘嘴了！
“裴总，那我先去忙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ok，柳秘书再辛苦几天，等电影上映大卖了，我们就可以招兵买马了，到时候柳秘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被我扶上位了。”
“好的，老板。”
柳菀卿说完就快步离开前往卫生间了。
她小手立马开始松包臀裙，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下次可不能穿这种带有安全底裤的包臀裙了，闷死个人…
等整理过后，柳菀卿才悠悠想起她离开时裴然说的话…等电影上映大卖，才算是把自己扶持上位吗？
那意思是等自己真正上位了，才会从自己身上索取他想要的东西吗？
有点儿小期待呀～
……
时间转眼来到九月十号。
调音师的十四分钟超长宣传预告片也是陆续登录了微博影视分类区，以及豆瓣电影的预告区，同时也上传到了视频app上。
上微博，豆瓣电影还是轻松的。
因为他们没有规定视频的时长。
所以只需要按正常流程走就可以了。
上传到视频app上倒是有点儿费劲儿。
倒不是说不能上传，而是裴然想要花钱在视频app上买曝光量的行为，引来了优裤和土豆的狮子大开口。
对此，裴然也是挺无奈的。
所以他干脆放弃这两家，扭头选择了刚上线不久的奇异视频app。
是的，也就是未来的爱奇艺视频。
不过如今奇异视频还很一般，软件日活人数和优裤，土豆这俩平台还有点儿差距，但因为现在的爱奇艺主打正版高清影视等长视频内容，在如今优裤和土豆当道的的视频网站中，也是独树一帜。
有着很大一批青年死忠粉。
也是因为他们主打长视频内容的原因，裴然这部短片类型的宣传预告片，和他们主打的类型不谋而合。
所以奇异视频答应下来会给足这部宣传片最大的曝光量，且费用比起另外两家低上很多，并且会签订合同，短片版权依旧在裴然手里。
当然，他们赚取的就是流量和软件日活人数了，毕竟他们如今现在也是起步累积期。
裴然思考了一下。
爱奇艺如今的青年死忠粉，和他电影想要捕获的受众其实是很大一部分都重叠的，都是有钱，有空，有情趣的。
最终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
裴然带着一则声明正式将调音师的宣传预告片给发布了出来，一经发表，转发量和热度蹭蹭蹭的就涨了上来。
是的，当然是水军在顶，裴然在幕后操盘了。
不过倒是也有裴然原本的影响力在发挥，毕竟前阵子他接二连三的上热搜，爱吃瓜的网友们也记住了裴然这个名字。
不过网友们普遍都以为是裴然出来回应恋情瓜了，所以纷纷过去凑热闹。
等到裴然的私人账号下才发现是一则声明。
“大家好，我是裴然，调音师的总执导，从六月十号开机发布会开始，因为我的一些不成熟发言，导致网友们对我颇有微词，对此在这儿为浪费公共资源，说声抱歉。”
“历经三个月的时间，调音师正式杀青。”
“我的表达能力有限，所以只好用作品来证明自己了，下面这段视频是调音师的预告片，有点儿长，希望大家能喜欢。”
很平淡，就只是在阐述事情。
没有回应恋情瓜啊之类的东西。
所以有些奔着看热闹来的吃瓜网友干脆就直接走了，好在还是留下了一大批心细的网友，疑惑裴然这小子发言怎么怪怪的？
他只是对占用了公共资源道歉，没有因为猖狂发言道歉，而且他说表达能力有限，所以要用作品来证明自己？
这他妈滴，感觉他还是很狂啊！
所以，秉承着鸡蛋里挑骨头，只为打压你装逼的气势，不少人直接点开这条视频了。
结果点进去一看，我草不对！
他妈的裴然你这个王八犊子！
宣传预告片你整十五分钟的啊？！
再给裴然狠狠记上一笔，等会儿看完一起骂！
结果…
这等看完了，他们没顾得上骂。
被这死结局给吊的心痒痒！
于是，裴然的评论区很快就被这群心痒痒想知道结局的，和还没看过影片痛斥裴然还在装逼的，以及一小波询问他和景恬关系的给攻陷了。
“不是，谁教你这么剪宣传预告片的？”
“十五分钟的宣传预告？！裴然你丫给完整版分批次放出来了？你是不想要票房了？！”
“这预告片真挺有意思啊…我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看预告片！”
“先别管预告片不预告片了，裴然你为什么不回复你和范小胖，景恬之间的绯闻啊？你不会真的把她们两个双飞了吧？！求求你，不要啊，小胖是我女神！！”
“裴导这…拍的有水平啊！我靠，合着你在开机发布会上说的东西不是吹牛逼啊？你是真要干冯钢炮啊？”
“谁？谁要干冯钢炮？”
“裴然啊，他在调音师开机发布会上不就说要干冯钢炮吗？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啊！真的干了啊？谁插的谁啊？”
“楼上的，你说几把呐？”
“笑死了楼上的真是鬼才，但该说不说，裴导放出来的这段预告片确实有意思，悬疑的成分也拉满了，等上映时，我愿意买票支持一下！”
“同意！我也被勾起好奇心了！”
“不过会不会电影没有预告片好看？我有点儿害怕这个，怕是卖羊头挂狗肉啊…”
“也有可能，毕竟这部电影只用了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拍完了…有点儿快枪手的嫌疑，只能说拭目以待吧！”
“……”
不出裴然所料。
确实有好多网友都被这部预告片给吸引到了。
但也有怀疑裴然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当然也有骂裴然这拍的什么垃圾玩意儿，还打算对标商业片之王的…
但不管怎么说。
确实把调音师原本因为裴然走黑红路子而让网友觉得这是部垃圾电影的印象给改回来了许多，而且还有不少网友路转粉，黑子转路人了。
嘻嘻，赚了捏～
又过去一天的时间。
范小胖也在微博上转发了这条视频，并配文：“@裴然＃这就是裴导的处女作吗？光是看预告片都让我心痒难耐，忍不住想早点儿在影院看到完整版电影了！”
范小胖，你这个虚伪的逼。
裴然使劲儿翻了个白眼，你在片场还诈骗我呐，现在到网上立人设是吧？！
然后，裴然立马回应：“受宠若惊，范爷喜欢我就很开心了，希望看完整版能让你惊喜！”
赚钱嘛，不寒碜！
再说了她惊喜不惊喜的有啥用。
裴然希望的是她，能让自己精稀。
在范小胖公开支持调音师后，紧接着蒋芯，郝好等人陆续转发支持。
……
终于，也是在十五号这天，冲上了热搜榜。
现在也是没有依靠黑红的路子冲上热搜了，所以裴然心情也是大好。
当即给久未见面的景恬拨去了电话。
熟悉的慵懒声很快在话筒里响起，“怎么啦？”
“小景同学，帮我问问你妹妹！晚上有空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姐姐我有空，但妹妹有没有空，我可就不知道了。”
“那既然你有空…那让你这个姐姐主动扣一下妹妹，问一下她有没有空总行吧？”裴然坏笑了两声。
“哼！你找我，就只是因为我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