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看完所有案卷张政才回来。 “监控查过了吗？” “查过了。但是没有任何发现。” 曾梨神色让人看不清，但是语气不是很好。 “三教九流听过吗？” 张政有点害怕这样的曾梨。 “听过，怎么啦？” “那你再看看这些死者？” 张政装模作样的又看了一遍。 曾梨看他样子就知道他不懂。 “三教九流里面的下九流，巫婆，娼妓，大神，更夫，剃头，吹鼓手，戏子，乞丐，吹糖人。” 张政闻言再次认真看死者身份。 还真的对上了。 曾梨打开电脑。 按照顺序一一查看死者死亡当天的监控。 “也不是没有线索，这条黑狗出现了三次，看看它主人是谁。” “凶手很有经验，现场处理得很好，干净利落，他的职业，身份，能融入进去九名死者的生活还不引人注意。” “线索不就出来了吗？” “个人不高，长得普通，职业不算出色，甚至可能是到处打杂的，养了一条黑狗。” “所有死者胸口的刀其实是一个古时候的匕首，也有讲究，一般是杀猪用的第一把刀，放血用的。” “凶手一定拿走了什么东西，可能是死者常用的，贴身的，甚至可能是一小撮头发，查到人的时候…搜一下有没有死者身上的东西，证据就有了。” 池雅心服口服。 张政早就服气了。 “我只是听过三教九流，没了解过里面的门道，还得是您。” 曾梨提供了很多线索，其他的需要张政核实，去查。 到家发现高中锋今天弄回来的石狮子，雄狮脚踏聚宝盆，雌狮脚踏小狮子。 进门见高中锋在弄炭火。 “高中锋，那狮子是招财的意思？”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四合院是银行呢…” 高中锋被烟呛得眯着眼睛看曾梨：“领导，回来啦，那狮子是招财当场画出来的，还特意叮嘱师傅一比一做。” 所以这不是领导的意思？ 高中锋真的以为是曾梨的意思，毕竟平时曾梨挺爱钱的，一闲下来就在电脑里头琢磨哪个人钱多，能不能弄，干的坏事够不够多。 还没回答高中锋，又见茶茶的头要掉不掉的挂在脖子上。 曾梨握紧拳头：“招财呢？” 高中锋指了指里头：“跟茶茶打架，书姨让他跪着，在里头受罚。” 曾梨叫茶茶过来，给她脑袋装好。 “招财怎么欺负你的？” 茶茶不委屈，声音洪亮：“逼着茶茶叫他哥哥，茶茶不愿意，我们打了一架，虽然茶茶打不赢，招财也没讨到好。” 果然… 曾梨进去发现招财缺了一只胳膊。 “你对茶茶放电被她反击了？” 招财不吭声，换了个方向跪。 书意过来把事说了一下。 曾三虎手里还拿着招财的胳膊。 “曾梨，这胳膊还能用吗？” “万一我哪天缺胳膊少腿，你这个技术能不能装我身上？” 书意拿起招财的手就是一个暴击。 “你们三个说话怎么总是不过脑子。” 曾梨撇清关系：“妈妈，只有爸爸跟哥哥是这样，我不会，我没有。” 池雅后退，离开。 领导有时候这个毛病比曾爸爸还厉害，很多话张口就来，百无禁忌。 屋子里剩下自己人，招财不是人。 曾三虎能屈能伸，在招财旁边跪下：“媳妇，错了。” 招财挪了挪，离曾三虎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