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能说什么? “可能就是怕麻烦你,我毕竟是她的老师,好开口一些,你帮我不就是等于帮她?别分这么清楚,都一样。” 池国祥挂了电话给曾梨打。 原本是来问罪的。 曾梨一句你好好养病。 来找曾梨干什么的都忘了。 哎呀,怎么就不是自己闺女呢? “媳妇,认曾梨做干女儿行不行?” 白君姚眼神嫌弃:“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一个从军一个从政?两个将军?干女儿?你俩是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你们是一伙的对吧?咱家的仇家转移到曾梨身上去?人家给你报仇,你这会就想着怎么坑她?合适吗?” 白君姚给池国祥做思想工作。 池席律去见了第一领导。 俩人下了会围棋,江天臣就开始催婚。 “真不打算往上走啊?” “不结婚可不行。” 池席律全心下棋,没说话。 江天臣把黑子丢棋奁壶里。 池席律下了一颗白子才抬头。 “我一想到…万一我死了,我老婆孩子要托付给其他人,或者带着我的孩子改嫁,我就气得能从棺材里跳出来,我很自私的,不适合结婚,这辈子我自己能活明白就不错了。” 江天臣手指弯曲,用力敲了敲桌子:“你家不留后啊?” 池席律无奈的叹口气,提醒江天臣:“领导,我姓池,不姓江。”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儿子,我打小看着你长大,怎么?不愿意?” 池席律伸手:“那您立遗嘱,财产分我一半。” 江天臣拿水杯的动作一顿:“你怎么跟曾梨一样讨厌?” “怎么会?我是伸手问您要,起码征求您的意见,她可没这么有礼貌。” 说起曾梨就想起爱泼斯坦那笔钱,89亿,多少飞机大炮航母啊? 江天臣怎么可能不馋这笔钱。 池席律手指来回摩擦白子。 “领导为什么让她推迟上任时间?” 江天臣回神:“她在车里套严言的话,知道T市副市长是我的人,我不得给他时间清理清理自己?不清白,怎么跟曾梨一起打仗?” 池席律懂了,那边那么黑,那个人不贪污就融入不进去这种环境,会被其他人针对,现在给他时间抽身,等曾梨上任好干干净净协助曾梨。 “曾梨指不定还以为你针对她呢。” 江天臣又转动自己的结婚戒指:“那是你不够了解她,狐狸都没她精明。” “我跟她又不是对家,我要了解她干什么?还是琢磨琢磨纪家吧。” 江天臣身体前倾,靠近池席律,小声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把曾梨跟纪家的矛盾挑起来,有曾梨的加入,纪家有希望下台。” 池席律在琢磨江天臣的话。 曾梨在琢磨司徒止的通话内容。 “进宝,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进宝脑袋都晃晕了:“进宝也听不懂。” 司徒止三天两头给药店打电话。 今天就打了两次。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明天能不能去找你看看。” “哪里不舒服?” “喉咙发炎。” “你自己吃药,吃消炎药,过两天就好了。” 第二次。 “我现在喉咙不舒服引起扁桃体发炎,你开门没有?去找你输液。” “今天已经休息了。” 招财自己组装玩具。 “妈妈,钱袋子急着见这个人,这个人不信任钱袋子,不肯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