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内,晨光透过窗棂洒落,为室内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绘春站在皇后身后,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着乌黑的秀发。她的手指灵巧地穿梭于发丝之间,眼神却不时瞟向皇后的后背,心中暗自盘算着。 “娘娘今日的发髻真是美极了。”绘春轻声赞叹道,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敬意。她的手指继续编织着复杂的发髻,动作丝毫不停。 皇后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优雅的微笑:“多亏了你的巧手。”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绘春屏住呼吸,趁着皇后不注意的瞬间,迅速从袖中取出那张符纸。她的动作快如闪电,轻轻将符纸贴在了皇后的后背上。她的心跳如擂鼓,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生怕被发现。 “好了,娘娘请看。”绘春退后一步,恭敬地低下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她的声音略微颤抖,但努力保持平静。 皇后缓缓转身,面向铜镜。她的目光在镜中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发髻,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不错,今日的发髻确实别致。” 几日后,景阳宫中。 春华急匆匆地跑进宫内,脸上带着兴奋和惊讶的神色。 “小主!小主!”春华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安陵容面前,双手撑地,努力平复着呼吸。“奴婢刚刚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安陵容放下手中的绣活,挑眉看向春华:“何事让你如此慌张?” 春华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安陵容,压低声音说道:“皇后娘娘…摔断了腿!” 安陵容闻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光,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下去。她故作惊讶地站起身,走到春华面前:“此话当真?皇后娘娘向来小心谨慎,怎会出此意外?” 春华点点头,声音更低了:“听说是皇后娘娘走路时突然脚下一滑,摔得不轻。太医说至少要休养两个月。” 安陵容转身走向窗边,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照亮了她眼中的冷意。她轻抚腹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安陵容转过身,自言自语道:“谁会想到一张小小的符纸能有如此威力?” 她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巍峨的景仁宫,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她轻声说道:“皇后啊皇后,你不是总想害我吗?现在,就让你也尝尝被困在宫中的滋味吧。” 安陵容的声音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春华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却不敢多言。宫中的阳光依旧明媚,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阴谋得逞的气息。 安陵容缓缓转身,目光投向房间的一角,仿佛那里站着一个看不见的人。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萌萌,你看到了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我的计划,成功了。” 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那是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成功化解危机。皇后娘娘受霉运符影响,短期内无法对你出手。你可以安心养胎了。” 听到这话,安陵容的笑容更加灿烂。她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眼中流露出母性的温柔。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翊坤宫 华妃高坐在锦榻上,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沈眉庄。宫女们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却丝毫驱散不了室内的寒意。 华妃冷冷地开口,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沈贵人,这账目你看了这么久,怎么还没看完?难道是本宫高估了你的能力?”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沈眉庄感到一阵眩晕,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声音微微发颤:“娘娘恕罪,臣妾再努力些。”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账本,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华妃听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站起身,缓步走到沈眉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既然如此,那就继续看吧。本宫倒要看看,你能熬到几时。”说完,她转身回到锦榻上,优雅地坐下,眼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 沈眉庄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双眼的酸涩和身体的疲惫,继续低头翻看账本。 她的眼睛因长时间盯着密密麻麻的数字而变得通红,头痛欲裂,但她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适。 她的手指颤抖着翻动纸页,心中明白这不过是华妃故意刁难她的手段。然而,她别无选择,只能咬牙坚持。 随着时间的流逝,室内的气氛愈发凝重。华妃时不时发出不屑的冷哼,而沈眉庄的身体也越发摇晃,但她依然固执地保持着跪姿,不肯认输。 次日,碎玉轩 甄嬛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沈眉庄憔悴不堪的身影。她正倚在窗边,双眼无神地望着远处。听到脚步声,沈眉庄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甄嬛快步上前,握住沈眉庄的手,心疼地说:“眉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苍白,眼下还有乌青。”